早在1978年,SPK这个以RraemeRevell为主脑人物的澳洲团体便已开始在欧洲和美国各地巡回演出;在旧金山表演时,他们从羊的头内吃食脑髓,甚至在舞台上使用火焰发射器,因疏忽而让一名观众全身着火。他们的演唱会结合有狂暴的音波攻击、色鲜如血红的幻灯片与录像投射装置等
多媒体素材,总给人深刻难忘的经验。
切腹之意。SPK与其说是一个乐团,倒不如用“意识型态体”来看待它还适恰些,它一直致力在音效录像的实验及研究心智情绪上骚动、忧虑现象的持续增殖的传染性。SPK的每张专辑,大部分几乎是对法国哲学家福柯在性意识、死亡、疯癞与文明等方面之研究论述的延伸。他们的音乐是先由理论出发,再从Sound中作印证与实践:专辑“Leichenschrei”尸体的尖叫中暴露有许多腐朽尸身的固像与Sex以作对照,机械的运转与发出的暧昧电波杂音是种机械的情欲化,SPK将充满死亡、性意识图像与声音大量呈现,目的是因社会的强大压制,使得个人处于被动地将此二者视为禁忌,而他们冀望藉由主动地强调反而能使精神不再受禁锢。SPK宣称他们采用的是后工业的战略,来对待目前所谓的一个已由过多信息压力造成的非健康社会;死亡到处充满在生活中,不应将此情景作恋物式盲从,而是应切实地暴露这整个死的教堂。
因此这战略不辩证性的“解放对控制”、“无意识对意识”....,而是悲剧的将这情景推至极端,象征性,使用这体制内能忍受的符号来相对抗,匿名的,拒绝成为一个能明确被归类的反抗明星,反倒是扮演“微明”的角色。SPK在另一张专辑“InformationOverloadUnit”信息超单位中则充份地以连续噪音波段试图阻碍讯号的传递,甚至切割电台电波再重组这也是对信息的双重抵制与玩弄。针对于过度信息无所适从,因此SPK认为我们终究只是活在历史上将被知晓为另一个黑暗时代的纪中。后来的专辑“TheByzantineFlowers(拜占庭花)”,便回归中古世纪的黑暗精神,Huysmann的十九世纪末颓废代表作之的小说《AgainstNature》。奇诡的乐声中融入了许多的民族乐器与人声的吟唱,整体气氛深遂幽渺,可谓SPK创作生涯里封阔暗精神原乡作宗教仪式的自省。此张专辑算是工业实验音乐中的经典杰作,而SPK自此以后则整团不复在,仅余GraemeRevell个人继续在创作。英国的
独立厂牌Mute在其“灰色地带”的项目计划下于90年又重发了SPK的早期专辑,为早期的
工业音乐作了完整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