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故事讲的是农庄的女工与一位年轻小伙恋爱,当女工得知自己有身孕时,并向男的要求娶她,而那男的却把她抛弃并溜掉了。在这之后的日子里,女工感到这件事要让农庄的人都知道一定会笑话她,她觉得非常耻辱并非常丢人,她每天在工作的同时还要时不时的照镜子,她的腰是不是比以前更粗了,她知道这件事总会让人知道,但她还是每天遮掩,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担心与不安。终于有天她收到一封信,她不识字,她生怕是那男写来的,她怕让其它人读信会让所有人知道这件事,在内心挣扎几日后终于找到她小学老师帮她读信,原来信是她母亲寄来的,说得了重病,要她回去看她。
于是她便向雇主告了假回家去了,雇主还答应她回来后继续工作,不管请多少天的假。她回家时,她母亲病的过重当天去世了,而她也在次日早产,生下一男婴,仅管早产,婴儿很瘦弱但还是活了下来,最后她请邻居家帮她带小孩,她自己又回农庄上班了。 在农庄上班的日子里她还是非常的伤心,她又时刻想着她的孩子,她想为孩子多赚钱点,于是她每天勤奋而努力的工作,几乎把农庄里的活都包揽了,她一人可以顶两,这导致一女工被辞退,因为她太能干了,可是她怎么勤快的工作,长久以来却也不给她加工资,她感到内心又受到了伤害。于是她又向雇主提出加薪,当她与雇主谈时,雇主显得非常严肃而可怕,于是又改口有事请假,又回了趟家,她去看了她的儿子。
回来后,雇主又找她谈,要她嫁给他,这时女工感到又一次的恐惧与不安,内心的矛盾再次升华。她甚至试着想去投河自杀,但没死成。在之后的日子里雇主仍然要求嫁给他,她还是拒绝了。最后雇主深夜上了她的床,她万般反抗,反抗无果疲惫后到接受,最后嫁给了雇主。这样年复一年,他们一直未有小孩,导致女工的丈夫脾气暴躁,他们试了很多妙方还是不能生下一个小孩,丈夫甚至每天打骂向她出气,最终她忍无可忍道出了自己曾生过一个孩子,道出为什么当初拒绝不嫁给他的原因。丈夫得知后并没有指责她甚至打骂她,而是对她万般的好,还要求她把那孩子接来。他开心及了,开心的就好像中了亿万大奖一般。因为他知道自己生不了小孩,也不用领养孤儿了,又得知女工有小孩,他有了自己儿子,等于他白捡了一个儿子。
在莫泊桑看来,情欲本身并不就是一种罪恶,而是人性的一部分。人性有其自然属性的一面,更有其社会属性的一面。但莫泊桑没有作这种科学的区分,他似乎更注愈人物情欲的自然属性的一面。用鸡群的交配暗喻少女的怀春,便是明证。不过,对于情欲驱使下的人物的行为及其后果,作家最终还是充分地写出了它们的社会属性和社会意义的。
萝丝由于情欲的驱动而春心荡漾,而感到体内某种东西的苏醒。但是她对雅克纯粹的生物性情欲需求却采取了坚拒的态度,打得这个迫不及待的家伙口鼻流血。她要保卫自己少女的尊严和纯洁,不允许别人随便加以亵渎。只这一打,便把情欲提升到了爱情的档次。在这里,起作用的是人物在道德上的自律。如果说情欲的最初萌动很难排除生物的生理因素,那么道德的自律则显然是社会行为的规范在起作用了。这就有了社会意义。
后来她和雅克相爱了。这在她,至少是真诚的,或无保留的。她怀孕了,雅克怕负责任弃她而去,杳无音讯。而她,仍在痴心地、痛苦地期待着,于是便形成一种人格上的反差与对照。这一点也不是仅仅靠情欲的生物属性能够说得清楚的。对于萝丝的命运,莫泊桑无疑是充满同情的。而这种同情的出发点,也主要是杜会的。
莫泊桑(Maupassant,G.D,1850~1893)法国作家。1850年8月5日生于
法国西北部诺曼底省的一个没落贵族家庭。1870年到
巴黎攻读法学,适逢普法战争爆发,遂应证入伍。退伍后,先后在海军部和教育部任职。19世纪70年代是他文学创作的重要准备阶段,他的舅父和母亲的好友、著名作家福楼拜是他的文学导师。莫泊桑的文学成就以短篇小说最为突出,有世界短篇小说巨匠的美称。他擅长从平凡琐屑的事物中截取富有典型意义的片断,以小见大地概括出生活的真实。他的短篇小说侧重摹写人情世态,构思布局别具匠心,细节描写、人物语言和故事结尾均有独到之处。除了《羊脂球》(1880)这一短篇文库中的珍品之外,莫泊桑还创作了包括《一家人》(1881)、《
我的叔叔于勒》(1883)、《米隆老爹》(1383)、《两个朋友》(1883)、《项链》(1884)等在内的一大批思想性和艺术性完美结合的短篇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