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神起是韩国SM Entertainment于2003年12月推出的五人男子和声舞蹈组合,由金在中、朴有天、金俊秀、郑允浩、沈昌珉五人组成,出道时平均年龄17岁。
解约原因
2009年6月25日,东方神起突然取消了《2009 SUMMER SM TOWN》专辑封面的拍摄计划,韩国媒体报道东方神起即将解散,因东方神起过大的工作压力和频繁不断的受伤,东方神起的父母们和SM公司举行了一次会谈,讨论如何解决种种问题,据悉在这次会谈上也出现过解散东方神起的建议。对此SM公司在26日上午表示了否认。
2009年7月31日,因奴隶合同和收入分配不公平,东方神起三名成员金在中、朴有天、金俊秀一同起诉经纪公司SM,向韩国首尔中央地方法院递交了【专属契约效力停止诉讼保全】的申请,而在7月24日宣布首次主演SM自制电视剧《向大地头球》的郑允浩,以及7月29日宣布首次主演SM自制电视剧《天堂牧场》的沈昌珉两位东方神起成员没有提出诉讼请求。
2009年8月3日,金在中、朴有天、金俊秀通过法律代理“世宗律师事务所”发表正式声明,公开他们提出诉讼的原因。表示在过去5年里因SM公司的独断专行,让他们身心俱疲。自2004年出道后,不断穿梭韩国、日本、中国发展,全年仅有一周休假,其余时间每天都仅睡3至4小时。专辑合约条款极度不公平,卖出50万张专辑,每人仅可获分1千万韩元【约合人民币5.6万元】,合约年期长达13年,加上兵役2年,合约延长至15年以上,提出解约更需赔偿高达数千亿韩元的违约金。
法院判决
2009年10月27日,韩国首尔中央地方法院判定SM与东方神起的专属合约【违反了善良的风俗及其他社会秩序】【过度侵害其经济自由和基本权利】,并且【韩国法律规定“艺人的专属合约时效限定为7年以内”】,因此判决SM合约违法无效,三人可以自由开展演艺活动,自这一天起三人不再是SM公司旗下艺人。
2010年4月12日,SM公司向韩国首尔中央地方法院提起两项诉讼,要求重新确认金在中、朴有天、金俊秀三人的专属合约有效,并向三人索赔22亿韩元【约1760万人民币】以补偿东方神起深圳演唱会被取消及东方神起代言化妆品等收入的损失。
2011年2月17日,韩国首尔中央地方法院驳回SM的两项诉讼,法院表示:【SM和JYJ的合约违背了艺人享有自我决定的权利,是一种要求艺人无条件遵守经纪公司单方面要求的从属型合约】,裁定SM的专属合同无效,SM无权干涉JYJ的演艺活动,三人无须赔偿任何损失予SM。2009年11月21日东方神起深圳演唱会的取消,是因为SM公司伪造金在中、朴有天、金俊秀三名成员的签名,与中国主办方签订演唱会的合约,欺骗歌迷购票的骗局。
2011年2月24日,韩国首尔中央地方法院向SM公司下达【间接强制命令】,表示【SM不能妨碍JYJ的活动,如违反这条规定,每次需支付2000万韩元】。
2011年4月14日,JYJ日本赈灾慈善演唱会尽管门票已全部售罄,却因日本经纪公司艾回的封杀而被迫取消。JYJ经纪公司C-JeS于28日以【艾回对JYJ日本地震慈善义演取消处理不当】为由,向日本东京地方法院提起两项民事诉讼,艾回也提起两项反诉,最终四案并审。C-JeS在2013年1月18日四案全部胜诉,法院判决艾回公司无权干涉JYJ三名成员在日本的演艺活动,艾回需为之前的侵权行为赔偿6.6亿日元【约78亿韩元或4500万人民币】,艾回公司造谣侮辱JYJ经纪公司代表为黑帮事实成立,需向其个人赔偿100万日元【约1100万韩元】。
2012年11月28日,金在中、朴有天、金俊秀三人与SM公司签订了和解协议,确定双方的所属协议自2009年7月31日起无效,并规定今后双方不得互相干涉各自的演艺活动。在签订和解协议的同时,JYJ与SM公司共同撤销了双方正在进行中的所有诉讼。
2014年2月16日,C-JeS在官网上表示,公司与日本娱乐经纪公司艾回唱片公司达成协议,终结双方迄今为止发生过的一切法律纠纷。C-JeS与艾回往后互不干涉对方的任何活动。通过此次协议,JYJ日本活动相关的所有纠纷均结束,如今JYJ在日本的活动将受到法律保障。
成员态度
2009年11月2日,在韩国法院判决JYJ胜诉,SM败诉一周后,SM公司举行新闻发布会,东方神起另两名成员郑允浩、沈昌珉以及他们的两位父亲公开发表署名确认函,力挺SM公司,指责起诉SM公司的三名成员为了金钱利益违反常识、道德及信义,倘若离开SM公司的话是无法存活的。
2009年12月,五名成员在日本参加年底各项音乐活动,SM公司为避免其他两位成员郑允浩和沈昌珉受影响,特地派人在后台休息室全程监视,不让五人有任何交谈的机会。而他们为新单曲《BREAKOUT!》赴日拍摄音乐录影带时,也分为两组行动,各自搭机并入住不同酒店,24小时都有监视人员紧盯。
2011年3月2日,郑允浩、沈昌珉出演MBC《黄金渔场-膝盖道士》的节目,郑允浩就JYJ起诉SM的原因,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称JYJ采用法庭诉讼这一极端方式,让他非常失望,三人【可能是因为年纪轻轻就得到了太多东西,在日韩两国都获得很高的人气,让他们迷失了自我】。
2011年1月21日,JYJ发行韩文原创音乐随笔《Their Rooms》,以CD加书籍的方式发行,收录了6首成员们的自作曲、日记、写真等,其中朴有天作词作曲的《无名歌part.1》愤怒的写着:【这不是我们当做商品一样努力的东西,而是我们作为人,至死不悔的一种努力”】,金在中作词作曲的《Pierrot》痛苦的呐喊:【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有我自己的人生,如困在监狱的过往,连回想都厌恶】。金俊秀的随笔《我们的故事》,讲述了他们的故事及对SM公司的控诉:【不知不觉间我们已长大成人,看了不让看的世界,也听了不让听的声音,已经到了可以了解,什么是虚假,什么是真实的年纪】。
2012年6月29日,JYJ自费在首尔江南区论岘洞买下一间练习室,赠予从东方神起出道HUG时期就一起合作,一起离开SM公司的伴舞团I.D-墓(原名A to Z),2014年金俊秀个人出钱为练习室更换新的木地板。
粉丝声援
2009年8月12日,韩国拥有80万会员的东方神起最大的粉丝后援会,在其官方网站上发表了抵制SM公司的声明,支持由【DNBN】发起的东方神起歌迷抵制SM运动,罢买SM公司商品。
2009年8月28日,韩国第二大东方神起粉丝后援会【DNBN】向韩国国家人权委员会递交呈文,以保护遭受SM公司不公平合约待遇的成员们的人权,申请书中还附有韩国12万名歌迷的签名。
2009年9月10日,韩国东方神起歌迷自8月20日在报刊中登出【您的工作状态是怎样的?】广告语声援三名成员之后,再次以刊登广告的形式炮轰SM公司的奴隶合同,称东方神起【不是猴子,拥有人格权和表决权】。
2009年10月2日,东方神起中国上海虹口足球场演唱会,是五名成员最后合作的演唱会,全场仙后高举【米豆油(韩文的“我相信”)】手幅应援。
2009年11月21日,因东方神起深圳演唱会取消,很多粉丝订购飞深圳的机票都不能退,百度东方神起吧组织了一场没有IDOL只有爱的演唱会【东方神起深圳特别演唱会 “Stand By TVXQ”】。
2011年1月4日,必须年满20岁方能加入会员,在2004年5月23日成立的东方神起粉丝俱乐部【20仙后洞】,以及2006年10月18日成立的东方神起 DC和发起【不买运动】的东方神起第二大粉丝俱乐部【DNBN】,在官方网站上公告宣布【only JYJ】,【JYJ from 东方神起】来自他们的誓言【DNBN is fansite ddedicated to JYJ from TVXQ.】【DNBN had been supporting TVXQ(2003.12.26-2009.07.31)and now we support JYJ from TVXQ only.】【JYJ 20仙后洞 from TVXQ】。
2011年1月14日,粉丝力挺JYJ,由JYJ粉丝俱乐部自发组织【应援你们的青春】的活动,短短半个月内筹集1.6亿韩元【约94万人民币】,分别于2月在韩国首尔釜山等五个城市投放120辆大巴广告,3月在首尔市21个地铁站投放广告,无论是广告的筹款规模,还是广告的执行过程,都体现了JYJ粉丝的高水准和团结。韩国媒体评论【成熟的Fan文化,不管是Fan们还是Star们,互相依靠着走下去,累的时候会成为各自的力量】。
2011年3月14日,韩国中央日报报道,为了帮助JYJ,全世界118个国家8.6万名海外粉丝团结在一起,集体向韩国首尔地方法院和韩国公平交易委员会递交了【要求对JYJ的播放活动给予权利保障和人权保护】的请愿书。
公司角力
2009年12月21日,代理JYJ经纪业务的公司C-JeS Entertainment 成立,当时的C-JeS注册资金仅3亿韩元【约174万人民币】,包括社长白昌洙在内只有2-3名员工,旗下艺人仅JYJ三人,C-JeS和JYJ之间没有所属公司合同,只有作品合同,JYJ是完全的自由身。
2010年2月24日,SM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日本艾回将公司持有的16.9%SM股份全部售出。
2010年2月25日,SM公司最大股东李秀满辞去SM公司理事职务,今后将不再负责SM公司的运营。
2010年4月3日,日本经济公司艾回在官方网站上宣布东方神起停止活动,成员将各自发展。
2010年4月14日,金在中、朴有天、金俊秀签约C-JeS,组成JYJ,重新出发。
2010年9月16日,JYJ刚发行日文专辑仅一周,日本经纪公司艾回通过官网发布“暂时中止专属艺人之细亚俊秀、英雄在中、秘奇有天的日本当地活动”,发传真通知日本各大媒体,内容称三人在日本的音乐活动将无限期休止,并通知日本Oricon榜将JYJ除名,开始在日本封杀JYJ。
2010年10月27日,SM公司取消了对JYJ专辑的禁售令申请,因为JYJ专辑实际已在发售中,申请禁售令已经没有意义,而且SM公司也得不到实际利益,所以取消了该项申请。
2010年11月25日,日本艾回在官方网站上公布:郑允浩、沈昌珉将重新展开两人组的东方神起活动,我们将积极支援他们在日本的活动;我们这段时间支援BoA、东方神起等SM娱乐公司的艺人,与他们建立了合作的关系,也与Super Junior、f(x)新签了专属合约。
2011年12月29日,JYJ自费购置价值3亿韩元【约174万人民币】的进口汽车送给经纪公司C-JeS社长白昌洙作为新年礼物,以感谢经纪人在他们面临被SM公司封杀时的不离不弃。
封杀打压
2010年9月13日,KBS电视剧《成均馆绯闻》的制作公司Reamongraein称,SM参股的音源流通公司KMP联系各大音乐网站,要求封杀JYJ演唱的音源,导致电视剧O.S.T的音源流通无法正常进展,Reamongraein向韩国公正贸易委员会提出申告。
2010年10月8日,SM公司向韩国首尔中央地方法院提出对JYJ准备发行的新专辑《The Beginning》禁售假处分的申请,和要求JYJ与C-JeS合约效力停止的假处分申请。
2010年10月11日,SM公司和韩国大众文化艺术产业总联盟私下商定封杀JYJ,联盟向9家电视台、11家唱片公司、5家网上音乐服务公司等26家公司发去公文,要求限制三人出演节目和发行专辑,其中包含JYJ第一张专辑发行商韩国华纳唱片。
2010年10月15日,SM公司对JYJ的封杀进一步升级,继向韩国法院申请JYJ专辑韩国国内禁售令后不久,SM公司又联系了负责JYJ专辑销售的韩国华纳音乐公司的美国总部,试图在全球范围内封杀JYJ。
2011年5月4日,JYJ成员朴有天接连遭到综艺节目的封杀,朴有天原本要参加5月3日KBS电视台的《乘胜追击》节目的录影,是作为演员金甲秀的招待嘉宾参加节目录制,但是就在录影的前一天,却收到了拍摄取消的通知,相关人士表示:“这不是节目组的决定,而是综艺节目局方面决定的。”再此之前,朴有天在被邀请参加MBC电视台的综艺节目《来玩吧》时也遇到过相似的情况。朴有天原本要和一起出演电视剧《Ripley 》的李多海、金承佑等人参加节目录制,但是却收到了朴有天不能参加的通知。
2011年5月19日,JYJ遭KBS电视台封杀,KBS就18日在KBS ONLINE OFFICE制作单位问答留言板中的【要求回答JYJ不能出现在电视上的原因】一事发表了正式声明。KBS艺能部表示:【我们认为JYJ上电视的话不仅会引起法律问题,还有可能影响文化产业的发展和秩序。JYJ和经纪公司之间的法律纷争在判决确认或是和议之前我们将一直采取禁止其出现在一部分电视节目上的做法。有判决之后,在根据此进行系协调】。但在JYJ和SM已达成和解两年之后,KBS艺能部对JYJ的封杀仍在持续中。
2011年5月3日,JYJ受韩国济州岛政府邀请担任【祈愿当选世界7大自然景观】活动的宣传大使,但在7月16日,原定于7月20日JYJ在【7大景观祈愿 KBS特辑现场直播】中的演出被取消,由SM公司的少女时代、F(X)演出取代,引发了海外韩流粉丝的纷纷抗议。
2012年2月23日,JYJ纪录片《The Day》在乐天院线的17家电影院公开上映。《The Day》是与有线频道QTV共同制作的纪录片,原定于2011年2月在QTV播放,却突然被取消编制。之后重新编辑成剧场版原定于2012年2月9日在CGV电影院上映,但又遭CGV单方面不履行合约,导致电影再次被取消。
2013年7月8日,JYJ成员金俊秀的个人专辑在离发售还有不到一周时节外生枝,JYJ的经纪公司C-JeS在5月与Loen娱乐公司达成合作意向,Loen娱乐公司负责专辑的网络以及实体唱片店流通以及宣传。不料,Loen娱乐公司突然变卦,以高层授意为由,仅保留专辑在网络和实体店的发行,其他宣传活动全部取消,而原定于15日举行的专辑Showcase也将只在一个网络电视台直播而非之前协议的两家。
2014年7月1日,2014韩国仁川亚运会开幕式闭幕式新闻发布会在首尔举行,担任亚运会形象宣传大使在海外进行了一年多的宣传,并演唱了主题歌《Only One》的JYJ却没有出席发布会,发布会上公布的开幕式闭幕式演出嘉宾名单上也没有JYJ,而刚成为仁川亚残会官方赞助商的JYJ前东家SM公司旗下艺人出席了发布会并宣布将在开幕式登台。
其后JYJ的经纪公司发表声明,称JYJ遭到了亚运会组委会的不公正对待,超过1.5万名世界各地愤怒的JYJ粉丝自发联名签署了一份请愿书,恳请主管亚洲所有体育竞赛的亚洲奥林匹克理事会出面调查“仁川亚运组委会片面排除JYJ出演开幕式”事件,韩国社会舆论也纷纷支援JYJ。
2014年9月19日,终于仁川亚运会开幕式中JYJ与PSY作为压轴演出,JYJ在圣火传递仪式时演唱了亚运主题曲《Only One》、圣火点燃时的《火花》及《Empty》三首歌曲,而SM艺人则在开幕式正式开始前的暖场演出中表演。但闭幕式的演出约定最后依然没有履行。
2016年1月14日,第25届首尔歌谣大赏主办方迫于SM压力,未邀请人气奖得主金俊秀出席颁奖典礼,电视直播时仅以几秒的专辑封面做为颁奖宣布。进行了47天付费投票的粉丝们愤怒的向韩国消费者保护院、文化体育观光部、国会议员、首尔市长等各相关管理机构投诉,首尔市长朴元淳转发粉丝投诉首尔歌谣大赏的推特表示【还在了解情况中,还记得当时观看俊秀音乐剧december的情景】。《JYJ法》提案者国会议员崔敏熙通过官方SNS表示【会继续了解此事具体情况,金俊秀得了人气奖但却没有被邀请的实际原因,如果真实存在违背《JYJ法案》的内容将会努力依法整治】。28日,首尔市长朴元淳在SNS上发文表示首尔市已向歌谣大奖主办方发去公文,通知他们如果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事件,首尔市就取消与歌谣大奖的合作,不允许该颁奖礼使用首尔市的名称。
社会影响
2009年8月3日,SM公司股价暴跌14%,股价暴跌最大的原因是朴有天、金俊秀、金在中等三名东方神起成员起诉SM公司,让SM公司最大的收入来源之一的东方神起面临解散。
2009年8月14日,韩国学者、媒体、粉丝举办了【”透过东方神起事态,来摸索演艺经纪公司系统的问题和对策“为主题的紧急讨论会】,出席专家包括韩国艺术综合学院教授李东言、《No Cut News》电视演艺组长金代吴记者、韩国歌手协会事务总长金源灿、汉阳大学兼任教授卓贤敏、朴朱敏律师等人,东方神起粉丝后援会会员金恩雅作为嘉宾出席。李东言教授指出,三名成员的官司若败诉,就要付出22亿人民币的违约金,SM简直像吸血鬼。
2010年12月23日,韩国公平贸易委员会下令SM公司修改旗下艺人东方神起、少女时代、Super Junior、SHINee等的不公平合约。公平委是根据东方神起粉丝后援会的要求做出了这次的决定,粉丝们表示SM公司利用自己的地位让东方神起签下了奴隶合约。公平委一共要求19家娱乐公司修改旗下230名艺人的不公平合同。
2011年11月28日,韩国金范泰记者所著的《JYJ的成功》在韩国正式出版,作者以JYJ事件,探讨了韩流在各地兴起的现象,介绍JYJ在演唱、音乐剧等等各种演艺道路上的成长。批评SM公司和韩国大众文化艺术产业总联盟对JYJ的封杀。同时也分析了JYJ 对SM提出终止合约的原因,以及更多官司的详细背景。
2013年12月26日,在JYJ出道十周年之日,美籍韩裔作家李承烨教授所著的《JYJ共和国》在韩国正式出版发行,该书以讲述JYJ离开SM公司之后,粉丝和JYJ携手克服困难创造专属文化,开辟新的发展之路为内容,是一部带有社会学研究性质的书。
国会立法
2015年4月14日,在JYJ成立五周年之日,韩国国会议员崔敏熙提交法律修正案保护无正当理由遭封杀艺人,该法案被称为《JYJ法》。韩国广播法第85条第2项规定了广播行业禁止事项,崔敏熙议员提交的修正案建议在现有的禁止事项基础上再追加一条“禁止在没有明确理由的情况下妨碍艺人出演电视节目”。崔敏熙议员表示,JYJ在揭露大型经纪公司的奴隶条约,促进标准所属契约书的诞生等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让许多艺人避免了成为经纪公司独断专横的牺牲品。但JYJ自己却一直遭受种种不公正待遇,广播通信委员会又受限于法规无法介入,因此有必要修改现有法规。
2015年6月17日,韩国国会未来创造科学广播通信委员会法案审查委员会议上,《JYJ法》因部分细节需要修正而未能获得国会通过,但该法案继续被保留为了国会审查对象。在野党议员们对《JYJ法》的必要性,即宗旨表示赞同,但对合同关系和节目的编成,政府能介入的范围需要加以检讨。
2015年6月30日,韩国国会未来创造科学广播通信委员会再次召开《音乐产业不公正行为改善方案讨论会》讨论《JYJ法》。由韩流研究会主办,新政治民主联合议员崔敏熙主持的本次讨论会上,针对已有六年的时间不能出演无线电视音乐节目的
JYJ问题,出席者们强调不能把它视为“被孤立的一个偶像组合”的事例,而应该视为不公正的结构下的音乐市场的现实。
艺术人社会联合的政策委员金尚哲表示:“JYJ事例将层层包裹隐藏的文化艺术圈,即文化艺术界内资本的市场支配力问题赤裸裸地展现出来了,这一点很有趣。一直以来,每当独立音乐人提出不公正的平台问题时,就会遇到用商业艺术的界限、非人气的音乐类型、大众的取向等等的反驳,缺少的经济补偿也用市场性来反驳。而JYJ凭借超强的粉丝团展现了优越的市场性,但还是不能在无线电视音乐节目中见不到他们,这一事例把之前对独立音乐人们进行的反驳全部推倒”。
音乐人协会的委员长郑文锡也强调:“不能把JYJ问题视为具有门票威力的,无经济困难的著名艺人的特殊事例,而应该视为在音乐产业内发生的多样的不公正行为”。针对触发JYJ事态的专属合约问题,郑委员指出:“在考虑存在经济公司对劳动的指挥和监督,在整体上主导艺人的事业,艺人对经纪公司的服从性等情况下,专属合约明明担保了雇佣契约的特性,但一旦发生纠纷,双承包合同就会被经纪公司描述为委托合同,经纪公司为了不暴露不平等的合约关系,稀释雇佣合同的性质问题。
针对这种不公正行为,郑委员长提出了以下改善方案:
1.强化专属合约的雇佣合同性质。
2.改变大型娱乐公司的练习生育成系统。
3.确立救济小额、亏损合同所引起的不公正行为的仲裁系统。
4.承认音乐人等艺术人的劳动者性质。
韩国文化观光研究院的高级研究委员郑光烈指出:”JYJ无法出演无线电视乐节目的现况,是符合《公正交易法》中所禁止的不公正交易行为类型中的拒绝交易行为”。
2015年11月10日,韩国国会未来创造科学广播通信委员会再次召开法案审查委员会议,用广播通信委员会和广播协会等达成协议的修正案重新讨论,经过多方激烈激辩和明确部分细节后,最终《JYJ法》通过了审查。
2015年11月30日,《JYJ法》通过了韩国国会法制司法委员会全体会议表决,完成所有立法程序,正式立法成功。修正案内容包括:非电视节目职员不得以与电视节目制作无关的理由,禁止他人出演节目。无正当理由的情况下,电视台不得接受第三方的请求,限制或禁止他人出演节目,电视台在违反以上规定时,放送通信委员会有权下达纠正命令,或对相关电视台处以相当于整体销售额2%的罚金。
外界评价
JYJ用11年的时间感受着成名带来的代价,三人在那场仍未被公正对待的官司中更加学会了如何做自己。相较于固守于一个看似安乐的豪宅里,挣脱枷锁去寻找自己的安乐小屋是他们对自己的承诺。(新浪网评)
JYJ在某种意义上成为SM公司甚至是韩国娱乐圈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们的那场官司,带给自己的益处远远要少于留给后辈的。“修改对练习生的合同年限”、“未成年演艺人员保障休息”等等新规则的提出,造福的是所有的艺人。而众所周知JYJ仍无法在韩国甚至日本的音乐和综艺节目正常出演。(新浪网评)
JYJ三人均有优秀的创作能力与演唱实力,发行的日、韩、英专辑均获得不俗的销量。他们是首个做到全员Solo亚巡的韩团,也是第一个把演唱会首次开至南美的男团,更是第一组真正做到“全球巡演”意义的韩国艺人。(新浪网评)
社会背景
韩国娱乐圈因经纪公司绝对强势的畸形残酷行业规则,很多艺人风光背后有着各种不为人道的辛酸,经纪公司过度的剥削与迫害也频频引发悲剧。
2009年3月8日下午4时30分,张紫妍被发现于在京畿道盆唐家中自杀身亡,终年26岁。张紫妍曾因演出韩剧《花样男子》走红,在留下的遗书中她痛苦地表示:“每当穿上新衣服时,就是必须跟新男人‘陪睡’的日子,一辈子也难逃‘性交易’的梦魇。”并透露自己在2005年至2009年期间,被经纪公司强逼为大企业、新闻媒体高层、演艺圈人士等31名男性先后“陪睡”上百次,其遗书内容震惊整个韩国演艺圈。
2009年8月1日,韩国著名小提琴演奏家EugenePark在接受kbs2电视台《演艺街直播》的采访时透露:“遭经纪公司老板长达十个月的监禁虐待,甚至为公司赚了几亿韩元的情况下也没有拿到分文的报酬”。
2009年12月21日,在韩国法院判决JYJ胜诉两个月后,同为SM公司旗下的Super Junior组合中国成员韩庚向首尔地方法院递交与SM公司的《专属合约》无效的申请书,2010年12月20日韩国法院判决韩庚一审胜诉,2011年9月26日韩庚和SM公司达成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