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宜男,1968年生,现为文化和旅游部艺术发展中心副主任、
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
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人物简介
历任西安美术学院办公室副主任、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副主任、西安市青年美术家协会主席、陕西省青年美术家协会主席。中国国家画院办公室副主任、中国国家画院办公室主任、中国国家画院创作研究部主任、中国国家画院花鸟画所所长。
个人作品
《1990年世界美术院校毕业年鉴·中国卷》、第八届、第九届、第十届《全国美展作品集》、《中国壁画百年》、《全国中国画家百人作品集》、《中国工笔画·现代卷》、《全国工笔画精品集》、《中国线描》、《中国美术院校作品集》等。大量作品发表于《国画家》、《美术观察》、《江苏画刊》、《美术》等。发表了大量论文,出版了二十余万字的美术专著《书画知识》及《乔宜男
花鸟画作品集》等。
出版图书
评论文章
乔宜男:不动声色中,事业悄然展开
乔宜男赵韦摄“杜康能解闷,萱草解忘忧。”
白居易诗里的萱草花,其实就是
忘忧草。可是,很少有人知道,萱草花还有一个名字叫“宜男草”。
这个冬天,北京国家画院旁的一间画室内,却有另一朵“萱草花”盛开着——在为“首届全国九省市艺术联展”专门创作的国画六尺四条屏上,乔宜男盖上了一个新印章“萱草花”。
和印章一起改变的,还有乔宜男的艺术人生。2011年中秋,乔宜男从西安美院调入
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职称。从西安美院到中国国家画院,二十年,乔宜男已然成为全国闻名的画家。
教学生的诱惑压过了金钱
中国国家画院,一座藏式的白塔矗立在院内,彰显着这个地界不同的文化氛围,中式的院落也让这里透露着高雅的气息。
只是,很多看似“缘分”的背后都有着一定的必然。乔宜男告诉记者,努力和机遇一个都不能少。如果没有一开始就和
刘文西、陈光健、刘保申学画,如果当时没有被保送读研究生,如果没有留在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如果没有杨晓阳在北京招贤纳士,如果这其中的某个环节稍稍差一步,就没有现 在。
在别人看来,乔宜男一路顺风顺水。可是,乔宜男也有挣扎的心路历程。当年,当乔宜男选择被保送上研究生时,他的很多同学都已经开始画设计图赚钱。后来,毕业留在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任教,当时国画作品几乎没有市场。这就意味着,选择教师职业就相当于选择了清贫。乔宜男坦承,他当时也很犹豫。但是,画自己喜欢的东西、教学生的诱惑却压过了金钱。
西安最杰出的“画二代”
有人说,乔宜男是西安最杰出的“画二代”。很多人因为乔宜男,开始重提他的父亲、著名画家乔玉川。
从乔宜男是乔玉川的儿子,到乔玉川是乔宜男的父亲,不变的事实,不一样的叫法本身印证了这样的局面,中国人最乐于看到这个局面: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这大概也是所谓的文化传承吧。
年初坊间开始流传乔宜男的去留问题,其作品价格开始小幅攀升。到中秋节前后,一切明朗化以后其作品开始成倍上涨。有熟谙陕西书画市场的人士表示,陕西中青年画家的市场价格迅速飙升,3成以上的因素是乔宜男的作品一路领跑所造成的。
这种说法虽然并没有足够的数据支持,但坊间传言却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前面提到的另一个说法——乔宜男是西安最杰出的“画二代”。
西安的绘画博大平静
画家乔宜男也这样说:西安是家,北京是工作地。他的家人都在西安,并且他还不定期要在西安美术学院给9个研究生上课。但是北京的新工作地给了他一个重要的职务,中国国家画院院办副主任。日前,他也被中国人民大学聘为名家工作室成员。于不动声色之中,乔宜男在北京的事业已经悄然展开。
乔宜男在陕西美术家协会临潼创作基地上和陕西美协部分画家交流时表示,西安和北京是中国历史最具代表性的两个城市,都是传统帝都,但是两个城市却承载了不同的文化和艺术内容。西安的绘画是对传统艺术里最优秀品质的思考,是对传统文脉最深刻的把握,是对画画意念里最感动人心的驾轻就熟,并对传统绘画语言即笔墨的最真诚执着的坚守。
西安是自信的,他的记忆是中国民族最强大最美好的片段,不曾有任何败绩,所以西安的绘画是博大平静的。像一泓湖水,让人沉醉深思,让人厚积而坦然。北京却完成了我们民族的另一段历程。明清传统社会形态最末的两段样板在这里谢了幕。北京的绘画不管是主动被动都必须考虑一种画中生命力的延续性,然后是艺术存在的前提和意义。
对文化的思考没有停歇
遴选西安画家参加“首届全国九省市艺术联展”时,乔宜男还在西安美术学院。当成都站、广州站展览谢幕,来到西安站展览时,乔宜男已经是北京的画家。中间种种充分证明了一句大众语:不是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对九城联展的文化意义,乔宜男总结说:城市本身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展览跳出了一个城市的单一的艺术氛围。在文化艺术百花齐放的背景下,各地画家的作品代表了中国当代主旋律的审美见解。在交流磨合中总结提炼出代表中国审美和文化的主要倾向无疑也是中国绘画当代性的重要内容。除了国画线条的信手拈来,乔宜男对待文艺理论也同样出口成章,他就是这样细心、缜密、多思,对文化的思考从来没有停歇。本报记者富筱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