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什么理由来记忆》是2009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人以人性道德的理由来记忆。哪怕对那些与公众只有浅淡关系的人们,人们也与他们因人性道德的记忆而联系在一起。藉由人类共同创伤的记忆,各种
社会群体、国族社会,有时候扩大到整个文明,不仅能够辨认出人类苦难的存在和根源,还会就此担负起一些重责大任,警惕袖手旁观的冷漠。英国历史学家IanKershaw所说,“通往奥兹维辛的道路,为之开道的是仇恨,为之铺路的是冷漠。”对于人类共同的灾难,记忆研究最关心的不是公众愿意记忆什么,而是由于道德责任而应该记忆什么,应该记住的是那些直接毁灭共同人性的邪恶事件。
徐贲,美国
马萨诸塞州大学英语
文学博士,美国加州圣玛利学院英文系教授。著作包括Situational Tensi Orl Sof Cntic-Intellectuals.Disenchanted Democracy,《走向后现代和后殖民》,《文化批评往何处去?》,《
知识分子——我的思想和我们的行为》,《
通往尊严的公共生活:全球正义和公民认同》。
记忆显示的是人的群体存在的印记。这是人之所以不能没有记忆的根本原因。作者徐贲,美国
马萨诸塞州大学英语文学博士,美国加州圣玛利学院英文系教授。观点是:对于人类共同的灾难,记忆研究最关心的不是公众愿意记忆什么,而是由于道德责任而应该记忆什么。关心记忆的最初原因往往是个人的,关于记忆的写作也就成为一种纪念。
在对人道灾难的记忆中,最能帮助受害者重新找回生命意义和做人尊严的,就是在本书第二辑一些文章中讨论的“见证”。见证对为什么记忆和记忆什么的回答是明确的,因为见证是一种道德记忆,它的对象是灾难和邪恶。任何亲身经历过苦难的人都是苦难的见证人。但是,即使在苦难过去之后,也并不是所有的苦难见证者都能够,或者都愿意为苦难作见证。在“是见证”和“作见证”之间并不存在着自然的等同关系。“是见证”的是那些因为曾在灾难现场,亲身经历灾难而见识过或了解灾难的人们。“作见证”的则是用文字或行动来讲述灾难,并把灾难保存的公共记忆中的人们。第一种人只是灾难的消极旁观者,只有第二种人才是灾难的积极干预者。从“是见证”到“作见证”,是一种主体意识、道德责任感和个人行动的质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