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以及人文学科的这种困扰并不仅仅发生在中国。在米勒中心为美国宪法二百周年庆典举办的一个有关宪法的讲座上,肯尼思提到在
洛克菲勒基金会发生的一场重要的争论。攻学家和生物学家常常对社会科学家和人文学家说:“我们不断地发明东西:新的药物、新的治疗方法、新的各种谷物和麦类,而你们这些社会科学家除了单纯地重复过去,又做过什么呢?”
所以被讲述的历史始终是一个故事,并且总是具有传奇的性质。我们只有通过帮事才能接触历史。“历史除非以文本的形式才能接近我们,换言之,我们只有通过预先的(再)文本化才能接近历史。”文学史也是一个故事,或者说需要一个故事。问题在于这个故事是由谁讲述的?谁有权力讲述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