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影会重要成员,1979年前已经开始自学摄影,结果看的净是绘画的书和画儿。当年常请教的名师就是
民族画报的丛永泉。
吴印咸的名字知道,但是那时初出茅庐不敢当面请教,只是捧着他的著作灯下细读,获益匪浅。参加的第一个展览就是1979年四月影会的,后来四月影会的第二、第三回展也都没有落下。之后还和
鲍昆、古大彦、
马晓青办了一回四人联展,才知道那就是‘群体’。还有那阵上山下乡的‘寻根热’,其中的一幅‘纤夫’居然中银奖,不亦乐乎。
之后和大伙儿在
中国人民大学一
分校学习摄影课程,再后在民族大学当了一阵子老师吃官粮,随后就去巴黎大学造型艺术系,再后来和法国媒体搭帮结伙‘四处游荡’,
自然纯艺术的幽灵就敲上门来,有人说你双眼之间必会多出一只,说那就是‘天眼’,看东西会不正常。
关于摄影,其实就是看的工夫,有人看见了,你没看见。有人看见了拍摄了下来,你看见了没有拍摄下来。有人拍下来的时候还想着构图光影,你拍的时候按快门还刚刚赶趟。有人不但赶趟拍下来还从画面中得出许多灵感,你也许拍下来的自己还都没明白。有人有了灵感,还悟出个一,二,三,你却十五个吊桶打水,还在那里七上八下的顾扭。
应当说这种差别其实就是一个过程,摄影从一个握着相机慌慌张张不自觉的状态,进入到一个心到为先胸有成竹的阶段,这之间的确需要许多滋养。这个滋养有人参也有
大黄,有利刃也有薄丝,有千钧之力,也有风过无痕。说来摄影真是奇特,再多的相机,再多的‘咔嚓’声,大约也和极致相差甚远。真是路无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