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Hurt .... (voice)
Tony Llewellyn-Jones .... producer
James Currie .... sound
这个纪录片是
凡高的传记片,通片以画外音叙述的方式,诵读凡高给其弟提奥的信,画外音以画家的身份代言,没有任何凡高生前的画面及属于凡高的演员扮演、场景再现这样的手法出现,既然是画家的心灵自述,因此,这个片中的画面几乎所有的镜头都是主观的,即摄影机所拍摄的画面都是模拟画家的当时心境下的视野,比如面对夕阳解读生命,面对田野诉说树叶的色彩,摄影机都是按照画外音中凡高的心绪波动来调动镜头,通常我们摇动摄影机时讲究平滑顺畅,但实际上,人在观看景色--尤其是空旷的原野时,人视野的巡视不是平稳顺滑的,而是断断续续,也许视野里的某一个画面吸引我们驻足片刻,这样,镜头在摇动时,也要按照人眼观景的特性来摇摄影机。
这个片也可以是那种编年历史般的人物纪录片,从画家出生到死亡的区间,截取典型的人生场景,这样平庸的手法实在是太多了。而现在我看到的这种拍摄,它的高明在于,毋庸靠高昂的成本去再现历史,去航拍,去使用用一个师的群众去呐喊。导演以第一人称的身份以1872年到1890年凡高给弟弟写的信为线索(凡高遗留有大量信笺,见《亲爱的提奥》
南海出版公司),如此以来画家复活了,画外音只是按照画家遗留的档案来模拟复述,而镜头呢,恰如其分的
主观镜头的运用才为画家添上了复活的灵魂,一切都随着画家的视觉行动,所有的心理动机有了现实的依托。并且----这种主观的拍摄方式一旦开始进行,操作极其简单,只要一个人一架机就可以完成了,影片摄制者最需要掌握的就是弄懂凡高的心路历程,然后并再以镜头模拟好画家及时心理时的视界,就这么简单,但却非常伟大。
人物传记的意义在于弄懂一个人的历史及其生的价值,那么没有比人物自身更懂得自己,《凡高的生与死》一片就是把摄影机变成了凡高,至少是巧妙地扮演了他的灵魂,艺术家的创伤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