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留学日本。1929年毕业于
日本早稻田大学，回国后在上海参加革命工作，任上海政法大学、暨南大学教授。193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任中国领土保障大同盟党团书记。1931年12月担任有54个群众团体参加的上海民众反日救国联合会常务委员会主席。后在左翼社会科学工作者联盟、上海反日救国联合会担任负责工作，并任上海东北同乡
抗日救国会会长等。1933年被国民党逮捕，判刑10年。1937年经党组织营救出狱。
全国
抗日战争爆发后赴延安，历任
中共中央党校政治经济学教研室主任、教务处主任、三部主任，延安平剧研究院院长等职。组织领导京剧《逼上梁山》《三打祝家庄》和话剧《同志，你走错了路》的创作与演出，获得成功，受到毛泽东的称赞。1945年4月至6月作为中直、军直代表团成员参加中共七大。
解放战争时期，1945年11月至1946年1月任中共辽宁省分委员会委员。1945年11月至1946年4月任中共鞍山市委书记、鞍山保安司令部政治委员兼司令员。
1946年1月至12月任中共辽东省委委员、辽东省委辽宁省分委员会委员(至同年4月)、辽东省委宣传部副部长（至同年6月）。1946年2月至6月、11月至12月任中共安东市委员会副书记。同 年6月至1 2月任中共辽东省委辽南省分委员会委员、辽南省第二地委副书记（至同年11月）。11月至12月任中共安东省辽南第二地委副书记。 后调任中共中央东北局宣传部秘书长、文委书记、副部长。1949年8月至1953年1月任
东北人民政府委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1950年3月至1954年任中共中央东北局宣传部副部长。1950年4月至1953年1月任东北人民政府文化教育委员会副主任、文化部部长。1951年9月至1953年9月任东北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1953年1月至1954年8月任
东北行政委员会委员、文教委员会副主任。参加并主持京剧《雁荡山》《美人计》，平剧《小女婿》和话剧《在新生事物面前》的创作。1953年9月至1954年10月任文化部党组副书记。1953年9月至1957年任文化部副部长。后调任
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秘书长。1962年至1966年5月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1957年至1966年2月任中国文联党组副书记，1966年3月至
文化大革命初期任中国文联党委书记。第四届全国政协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