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新声”这个词第一次被提出,是在1997年12月27日出版的
清醒乐队首张专辑《好极了!?》的宣传CD里,当时的说法是“新北京之声”。诗人、乐评人
颜峻和摄影师欧宁拍摄了众多照片,出于对青年文化的深刻了解和敏锐的嗅觉,他们有了将照片集结成书并出版发行的想法。《北京新声》一书收录了麦田守望者、
地下婴儿、鲍家街43号、子曰、
张浅潜、清醒、超级市场、
新裤子、花儿、秋天的虫子等乐队的图片和文字,以全然不同的视角深入探讨这股北京新声代音乐文化。
北京新声”这个词第一次被提出,是在1997年12月27日出版的
清醒乐队首张专辑《好极了!?》的宣传CD里,当时的说法是“新北京之声”。在之后不久推出的合辑《摩登天空1》中再次出现了这个词语。此时,以
地下婴儿、新裤子、麦田守望者、清醒、超级市场为代表的新乐队们开始频繁发声,引领了那个时代“新音乐春天”的到来。1999年,由欧宁、
颜峻编著的《北京新声》一书问世,“北京新声”一词正式成为那批乐队及歌手的代表词汇,并为世人所接受。
1997年之前,中国的摇滚乐刚刚经历过“
魔岩三杰”神话的破灭,人们对于摇滚乐的认知还停留在“苦大仇深”的阶段,多数人认为摇滚乐就是对生活的反叛,摇滚乐手们都是在和生活“死磕”。当时摇滚乐坛的主流风格是重金属音乐,而摇滚明星也无非是这么几位:
崔健、黑豹、唐朝以及“
魔岩三杰”。这时,一帮时尚、简单的年轻人带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曲风横空出世,以轻松不沉重的态度告诉世人:摇滚乐并不沉重,而正像新裤子在《摩登天空1》里的单曲名字一样,他们大声宣布:这是《我们的时代》。
《摩登天空1》的策划者是
沈黎晖,出一张合辑的想法要早于开一家唱片公司。在准备的过程中,他认识了
地下婴儿、新裤子、超级市场等乐队,发现这些人和自己“情投意合”,加上
清醒乐队的专辑已经制作完毕,所以“摩登天空”唱片公司也随即成立,成为“北京新声”运动最大的推动者之一。
这时诗人、乐评人
颜峻和摄影师欧宁也来到了北京,也对这些乐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两年多的准备中,欧宁拍摄了众多照片,出于对青年文化的深刻了解和敏锐的嗅觉,他们有了将照片集结成书并出版发行的想法。《北京新声》一书收录了麦田守望者、
地下婴儿、鲍家街43号、子曰、
张浅潜、清醒、超级市场、新裤子、花儿、秋天的虫子等乐队的图片和文字,以全然不同的视角深入探讨这股北京新声代音乐文化。由于此书定价偏高且限量发行,并没有取得太好的销售成绩,但“北京新声”一词却由此深入人心。
在《北京新声》的扉页,黑色的纸上赫然印着7个字:献给打口的一代。在这个喜欢用“代”来划分时间的文化界,这一页纸便代表了一个崭新时代的来临。当打口带成为摇滚青年接触摇滚乐的主要途径,他们便如待哺雏鸟一般寻找着自己真正喜欢的声音;当所有传说中的声音都变得触手可及,一切沉重迂腐的传统便也随之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