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2年赴英国,在
大英博物馆帮助考古学民族学部长沃拉斯顿·福兰克斯搞陈列工作,并受该馆嘱托,佐第一位东方图书馆馆长罗伯特·K·道格拉斯编图书目录。1897年3月16日经道格拉斯介绍与
孙中山结交。此后数月,二人来往密切,孙经其介绍,得识镰田荣吉、德川赖伦、田岛坦。受孙委托请镰田写信介绍孙给
冈本柳之助,本人也写信介绍孙给佐藤虎次郎。1897年6月27日孙离伦敦赴日本前为其题词:“海外逢知音”。
1900年9月返回日本和歌山故里,继续研究生物。从福本诚处获悉孙的行踪,二人恢复联系。次年2月孙在温炳臣陪同下到和歌山共叙三天,合照留念,赠与盔形帽(现在白滨的南方熊楠纪念馆展出),并给
犬养毅写了—封介绍信,称赞其“游学欧美将廿年,博通数国语言文字,其哲学之精深,虽泰西专门名家,每为惊倒,而于植物学一门,尤为造诣”。此后他们多次通信,保存下来的孙中山信件有8封。1913年2—3月孙访日时,因住处交通不便。未能与孙谋面。1924年11月孙在
神户停留时因行色匆匆,失去最后一次见面机会。从收音机里听到孙《
大亚洲主义》演讲的内容后,在给友人的信中讲到,演讲的精神是当年和孙谈话发展下来的。1925年9月在一封通信中回顾与孙的交往,谴责伤害过孙却又䩄然自称为孙的朋友的一些人。去世前三个月仍缅怀与孙生前友谊,表示要把残稿、藏书与杂品赠予
中山大学,借助于中日之亲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