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师范大学、
南昌大学兼职教授,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研究生导师,兼任皖籍在京专家、学者、企业家联谊会常务理事、宣传部长等。
吴泰昌,1938年出生,安徽当涂人。1955年由当涂中学考入
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1960年
本科毕业,1964年
文艺理论研究生毕业。长期从事文学报刊编辑工作,先后在
《文艺报》《河北文艺》
《人民文学》供职,1984年至1998年任《文艺报》副主编,后为文艺报社顾问、编审,1992年起享受国务院有贡献专家特殊津贴,1979年加入
中国作家协会,中国作家协会五届、六届全国委员会委员至今,兼任
中国散文学会、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
中国大众文学学会、
冰心研究会副会长,《儿童文学》
《中国人物年鉴》《出版史料》编委,《小说月报》《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顾问,多次率领中国作家代表团出访外国及港、澳、台地区。已出版评论散文集
《梦里沧桑》《我亲历的巴金往事》
《我认识的钱锺书》等10余部,其中
《艺文轶话》获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另编著《阿英文集》、
朱光潜《艺文杂谈》等多部著述。
著有文学评论、散文集《文苑随笔》《吴泰昌散文》《文学情思》《梦里沧桑》《我亲历的巴金往事》《我认识的钱钟书》等20部。《
艺文轶话》1989年获中国作协举办的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
吴泰昌1955—1964年
北京大学中文系本科、研究生毕业。先后在《
文艺报》《河北文艺》《
人民文学》任编辑、编辑组长,1984—1998年任《文艺报》副总编辑,编审。现为
文艺报社顾问,兼任
中国散文学会、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儿童文学》编委,《小说月报》顾问,
南京师范大学教授等,中国作协第五、六届全委会委员,第七届名誉委员。享受
政府特殊津贴。1954年开始发表作品。197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文学评论、散文集《文苑随笔》《吴泰昌散文》《文学情思》《梦里沧桑》《我亲历的巴金往事》《我认识的钱锺书》等20部。《艺文轶话》1989年获中国作协举办的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
吴泰昌写钱锺书并非偶然。他在北大学习近九年,与一些
文艺界名家早有接触。从20世纪60年代初开始,他在
文艺报工作长达三十多年,更有许多机会接触文坛前辈,并与他们结下友谊,从而了解到一般研究者所无从了解的大量鲜活、具体、生动的故实。吴泰昌是个细心的人,他有写日记的好习惯,一摞摞的笔记本记录了许多与名家接触的第一手素材。他还非常注意保留与名家有关的信件、书籍、照片,年复一年,积攒了无数珍贵史料。1986年至1995年间,我在吴泰昌手下工作近十年,当时他是
文艺报副总编,分管新闻部和我所在的文学评论部。有几次我到他家,发现他家四处堆满了书,其中不少是文坛名家赠送的。他的资料堆放得有些乱,但我很快发现,他往往能够快捷准确地从散乱的资料堆中找到某个尘封多年的物件。
几年前,吴泰昌从工作岗位上退了下来,终于有较多的时间整理资料,专心写作了。几年来他创作成果丰硕,先后出版了《梦里沧桑》《我的前辈、同辈和晚辈》等著作,还在《新民晚报》等处开辟了专栏。近两年他应出版社之约,有心撰写亲历文坛大家的书,2003年11月,文汇出版社出版了《我所亲历的巴金往事》,如今《我认识的钱锺书》又同读者见面了。 吴泰昌同钱锺书、
杨绛的交往始于1977年,此后二十多年他同钱、杨夫妇的往来一直未曾间断,或信函,或电话,或登门,既不频繁,也不稀疏。交往中,他们结下了不浅的友谊。早在十多年前,曾有出版社约请他写钱锺书评传,生性淡泊的钱锺书是不愿意别人写他的,但他对吴泰昌的态度是,既不反对,也不支持,只是叮嘱道:“那就据你了解的材料写吧,不要为写书弄坏了身体!”
《我认识的钱锺书》正是从作者自己的视角观察钱锺书。这本书的书名,也是根据1994年
冰心老人的提议拟定的。在书中,吴泰昌虽然也依稀勾划了钱锺书的人生轨迹,但它显然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评传,不是全面系统地介绍、评说大家,而是回忆作者亲历的往事。许多传记作品往往从旁观者的角度研究名家,尽管介绍得全面系统、条理清楚,却常失之呆板,缺少血肉,甚至成为人物
编年史。吴泰昌所写的亲历记,记录的大都是一些人生片断,细节生动,有血有肉。如果说那种编年史般的传记像写实油画,那么吴泰昌的亲历记则是大写意国画,几段往事,若干片断,就把名家风采勾勒得维妙维肖,可亲可感。书中还配发了几十幅钱锺书的图片、书信、手迹,其中大部分是未公开发表过的。
吴泰昌是散文作家,《我认识的钱锺书》也带有浓厚的散文色彩,文字朴实而凝炼,叙事清晰而跳跃,细节丰富而主题突出,汪洋飘洒而收放自如。他写往事,又不拘泥于某时某刻发生的事,而常以此为线索和切入点,去发掘、联想、展开,写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比如他写最后一次在
三里河看望钱老时,钱锺书题赠他一本法文版《诗学五篇》,使他联想起一件小事:1984年在第四次全国作家代表大会代表登记表“懂何种外语”一栏中,钱锺书填写着:“略通英、法、德、意语”。钱先生是公认的国内当代学者中屈指可数的精通外语的专家,他把自己对外语的精通说成“略通”,足见他的谦逊与虚心。 吴泰昌是个闲不住的人,《我认识的钱锺书》刚刚上市,他已在构思下一部书稿了。据他透露,他接下来要写的是他北大老师、美学大师
朱光潜的晚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