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成,字继斌,贵州桐梓人,祖籍江西,1893年生。贵州讲武学堂毕业。1911年入伍,曾参加
护国运动,1922年加入国民党。1926年6月任贵州省督办、省长; 12月转任黔军后备军总司令。1927年4月任贵州省政务委员会委员兼省政府主席; 同月任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五军军长兼贵州省政府主席; 7月任贵州省政府政务委员会主任委员兼贵州省军事厅厅长,南京军事委员会委员。1928年2月国民党第四次中央执行委员会上选为军事委员会委员; 同年任第十一集团军第二十五军军长。1929年5月22日作战身亡。
人物生平
周西成,字继斌,号世杰,贵州桐梓县人。1893年4月11日(清光绪十九年二月二十五日)生。祖籍江西,其父周廷燊为地主。
周西成十六岁进入桐梓县公立明德小学堂,1911年毕业后,一心想弃文就武。适逢同乡赵文彬从保定军校毕业,到黔北一带募兵,周与妹夫毛光翔等相约入伍。
辛亥武昌首义后,11月4日贵州光复,成立大汉贵州军政府,旧军队被改编,周西成转入军政府都督杨荩诚的卫队部,任副目。12月随杨荩诚所率北伐黔军出征,师至常德,因南北议和,暂驻常德待命。次年3月滇军据黔,驻常德黔军遭到遣散,周乃于1913年进贵州讲武学堂。第二年,被分派到驻防毕节的李嘉勋巡防营充哨官。其后,被调至贵州陆军第六团第三营任连长。1916年初护国战争中,周西成在护国第一军右翼总司令戴戡率领下,出师四川。1917年7月,入川黔军与川军发生川黔之战,黔军战败,戴戡战死,周率全营突围回黔。1918年春,周西成拨归贵州陆军第一混成旅,曾先后驻防湖南沅陵、芷江、洪江等地。1920年,督军刘显世被逐,代理黔军总司令卢焘擢升周为第一混成旅十团二营营长。1921年7月,黔军响应孙中山号召,派第二混成旅旅长谷正伦率兵四团援桂,周西成营拨归谷直接指挥。至柳州后,周因不同意谷将其改编为警卫营,率队返回铜仁,仍归属第一混成旅。1922年1月,第一混成旅内部在是否拥袁祖铭回军定黔主政问题上发生分歧,旅长窦居仁离职赴沪,周西成趁机以全旅粮饷无着为辞,逼走参谋长徐朝光,控制了该旅,随即自称旅长。4月,孙中山组织第二次北伐,四川讨贼军总司令石青阳派人与周西成联系,时回黔主政的袁祖铭正迫周放弃旅长头衔,周即于6月率队入川,进驻彭水,受石青阳委为四川讨贼军第三混成旅旅长,并经石介绍加入国民党。
周西成善于以同乡、戚族关系网罗亲信,周旋于西南各军阀势力之间。早在1920年被提升为营长时,即利用职权将既是同乡又是戚族的毛光翔、刘楷森、江国瑶、王家烈等提升为连长。当上旅长后,又将上述诸人晋升为团、营长。1923年2月,唐继尧派唐继虞率滇军护送刘显世回黔主政,袁祖铭退入四川,周西成乘机与遵义、桐梓一带巨匪罗成三相勾结,于四川涪陵向黔北推进。中途,罗成三受滇军委为旅长,反戈伏击周军,周遂将罗部击溃,杀罗成三,占领遵义。
周西成占据遵义后,贵州军务督办唐继虞恐其进袭贵阳,派张汝骥部绕攻遵义,周为保全实力,暂退綦江。此时,袁祖铭已在川战中获胜,坐镇重庆。周曾多次向袁输诚,但袁怀疑他与支持熊克武部的滇军有勾结,不予理睬。周乃与石青阳联系,被石委为川东边防军第二师师长。同年7、8月,周西成利用川军内讧的机会,三次攻占重庆铜元局,掳获大批钱财。10月,熊克武攻占重庆,改委周西成为四川讨贼军第三师师长。1924年2月,杨森、袁祖铭攻占成都,熊克武退走黔境,周西成在四川立足不住,回师向黔,驻赤水一带。
是年底,唐继尧因唐继虞在贵州弄得民穷财尽,遭到舆论谴责,不得不令滇军放弃遵义,周西成迅即派犹国材部占领遵义,并分兵驻守绥阳、桐梓、湄潭、余庆各县,1925年初又占据毕节等黔西北诸县。于是,东起湄潭、西至威宁的广大地区,皆为周西成所控制。周以赤水、习水、仁怀为中心,整顿交通,发展商务,自设兵工厂、造币厂,广积粮款,实力日益壮大,逐渐形成虎踞黔北和黔西北、进而窥视贵州全省的局面。
此时袁祖铭已受北京政府任命为川黔边防督办,势力甚强。他见周西成野心勃勃,恐成大患,乘击败熊克武的机会,竭力将周拉入其部。周此时对袁虽然心怀疑惧,但很想借助袁的支持夺取贵州军政大权,遂与袁重修旧好,并结为儿女亲家,逐渐博得袁的信任和器重,被委为黔军第三师师长。
1925年2月17日,北京政府特任王天培为贵州军务督办,周西成为会办,任彭汉章为贵州省长。彭汉章手下仅有三旅一团兵力,黔北和黔西北的广大地区在周西成的控制之下,黔东南十余县则为王天培部所占,地方税款常为驻军截留,彭无力控制;加上彭部军纪败坏,民怨沸腾。袁祖铭看到彭汉章无力理好黔事,又恐彭、周发生冲突,决定将二人的职务对调。1926年1月,袁通过北京政府改委周西成为贵州省省长,彭汉章任军务会办,驻防黔东。周上台后,竭力安插大批同乡、同学和戚友担任军政要职,非桐梓系的政治势力或个人则加以排挤,以致当时有“有官皆桐梓”之说。
5月,四川杨森、刘湘联合驱逐袁祖铭,袁不能敌,撤回黔北。周西成恐袁夺取贵州的统治权,他一面朝夕趋承于袁的左右,博取袁的信任,一面对袁的部下进行种种拉拢,共促袁部向外发展。时逢广东国民政府出师北伐,袁祖铭考虑到贵州无法解决他庞大的军费开支,遂受委为国民革命军左翼军前敌总指挥,采纳周西成“问鼎中原”的建议,经黔东出兵湘西。
同年12月,国民党中央派遣张道藩、李益之等人到贵州筹办建党事宜,周西成虽然早已加入国民党,却不愿国民党势力插足贵州。1927年春,周寻找借口,将张、李二人逮捕,并将李益之暗杀。事后,周以李有“共党嫌疑”上报蒋介石。蒋介石又派王度、黄乾堃等为贵州省党部筹备委员,但王、黄在贵州同样遭到周的冷遇,无法开展工作。
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后,周西成派代表赴南京活动,被任命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五军军长兼贵州省政府主席。当时,蒋介石与武汉国民政府对峙,指使粤、桂、川、黔四省军阀出兵进攻两湖。周西成欣然响应,除派人在上海发“讨共”代电外,并委其第二师师长犹国材为“讨共总指挥”,出兵湘西,企图乘机开拓地盘,扩充个人实力。后犹部为湘军击退回黔。
周西成统治贵州后,竭力加强对进步思想的钳制和对进步人士的迫害。遵义省立第三中学校长黄齐生,因支持进步学生的活动,并在校刊上发表过反对封建包办婚姻的文章,一直为周所忌恨。1927年夏,周下令将黄齐生解职,旋以“接近共党嫌疑,主张自由恋爱”为名加以通缉,迫使黄逃往四川。同年8月,又因贵阳达德中学师生与共产党员王若飞及黄齐生等时有书信往来,对他的封建反动统治不满,周便以“达德学校结党营私,谋为不轨,勾结共产党,捣乱贵州”为名,将该校查封解散。
周西成的封建迷信和专制思想都很浓厚,他的军署大堂设有“三军司令”牌位,经日香烟不断。每月望朔,必亲赴贵阳八大庙敬香祈祷。凡新委任的文武官员,必须到城隍庙跪拜敬香,宣誓效忠,才准上任。在他统治贵州的几年里,任何对现政权的不满和反抗,都遭到严厉镇压,甚至在外地报刊上著文反对过他的贵州人,回到家乡就遭杀害。
周西成执掌贵州军政大权的三年中,在整顿吏治、清除匪患、整理财政、兴办实业方面,曾做过一些努力,并收到一定效果。早在1926年8月,周就下令成立“财政厅查案委员会”,对贵州历届军阀政府的财政状况进行详细调查;同年,成立贵州路政局,着手兴建公路。此外,还兴办了发电、造纸、采矿等一些实业项目。因而在他统治期间,财政状况较前略好。1927年冬,云南胡若愚、张汝骥与龙云之间的争权斗争愈演愈烈,周西成与胡、张联合,委毛光翔为“援滇总司令”率部出战,企图趁机扩大地盘。但黔军在滇境连战皆败,受到很大损失。营长顾万武被围后投降滇军,周将其全家二十七人悉数枪杀。
1928年秋,原黔军师长、国民党第四十三军军长李燊欲打回贵州,派人到南京与何应钦、王伯群联系,获得一批军械,于10月中旬由鄂西来凤誓师回黔。周西成闻讯,命王家烈率部抵御。11月9日,李燊部进占酉阳,19日围铜仁,王家烈师屡战不利,周亲赴驰援,方将李部击退。是时,蒋桂之争激化,蒋介石为将第四十三军留驻湘鄂边境牵制桂系,电令双方停战,李军退走,战事始歇。
1929年3月,蒋介石以讨桂为由,委龙云为“第十路讨逆总指挥”,电令驻滇黔军归入龙云所部,假道黔境入桂。接着蒋又电周,声称“中央决心讨桂,势在必行”,令周“当机立断,通电表示赞助中央大计,勿稍犹豫”。周认为滇军仅两师兵力,不足为惧,断然拒绝蒋的电命,扬言誓与胡若愚、张汝骥并力消灭龙云,结成云贵联军,东下与蒋一决胜负。随即率教导师偕同毛光翔、黄道彬师迎击滇军。此时,滇军两师与李燊部由盘县攻入黔境,周军因指挥混乱,中路被突破,盘县、普安相继失守。5月22日,周西成亲率留守安顺的总预备队驰援镇宁,被李燊部袭其后,全线溃败。激战中,周中弹负伤身死,时年三十六岁。
治黔举措
任人唯亲
周西成是一个功于心计并有野心的人物。1920年他任黔军第一混成旅十团二营营长时,就有意识地拉拢了一批桐梓系同乡和亲戚,培植个人势力。当时有毛光翔、刘楷森、江国瑶、王家烈等人在他手下任副营长和连长,这为以后桐梓系军阀集团的组建打下了基础。1923年3月,周西成在涪陵召开军官会议,自“靖黔军”,决定率部返黔。为加强桐梓系军官的内部团结,他们在“共前途,同安乐”的口号下,在高级亲信中排定了“群、绍、佩、用”的继承次序。“群”即毛光翔,字群麟;“绍”即王家烈,字绍武;“佩”即江国,字佩;“用”即犹国材,字用侬。
周西成十分重视对军政人员的控制,“司务长以上的都要由他亲加委派”。他命令下属的军政人员,分期分批到城隍庙去烧烛焚香,跪在“城隍”面前起誓:“如果背叛周会办,照香办事。”然后一刀将香头砍断,企图用这种封建迷信方法从思想上控制军政人员,同时,军权紧握,毫不松手,每战必躬亲,以己亲信为前敌指挥。当周培艺对其说:“公为帅,职在选将,若战必射亲,毋乃过劳?”周西成回答:“兵权假人,不易收回,子不见本省成事乎?吾将改编吾部为一百个营,吾自运用之,可以横行西南!”周西成接受了袁祖铭指挥不统一、手下尾大不掉的教训,将所属部队以营为单位,直接掌握,师、旅长平常只有少数卫队,作战时临时划分战斗序列。这种情况虽防了内乱,但在军阀混战之际,一旦临乱,上下互不相识,很易崩溃,为以后出湘援滇惨败种下祸根。
肃清匪患
周西成鉴于当时匪患严重,还在省里设置了护商总所,在县,里设护商分所作为分支机构,各关卡设商卡子,主管征收护商税。其具体内容是在厘金外加收一笔护商费,如商人货物被抢劫,即责令出事地方保证赔偿。周西成刚到贵阳时就声明:“三月以内肃清全省各县匪患,逾期如有人被劫,由该县长负责赔偿。”由于采取了这些措施,收到了相应效果。
整理财政
在财政方面亦是如此。针对其财政机构名目繁多,各自独立,互相牵制,财政厅形同虚设的弊端。政府下面设总金库,各县设分库;财政厅主管厘金、田赋,屠宰锐、契税,印花税等,在各地设厘金局,各交通关口设厘金卡子,又于各县设征收局,收田赋等税。
周西成鉴于当时匪患严重,还在省里设置了护商总所,在县,里设护商分所作为分支机构,各关卡设商卡子,主管征收护商税。其具体内容是在厘金外加收一笔护商费,如商人货物被抢劫,即责令出事地方保证赔偿。周西成刚到贵阳时就声明:“三月以内肃清全省各县匪患,逾期如有人被劫,由该县长负责赔偿。”由于采取了这些措施,收到了相应效果。
当年,盐荒是贵州一件大事。为此,省里设立了盐务总局,又在川盐运黔的要道设立盐务分局作为派出机构。盐税实行包商制,由盐岸商人向四川认岸包销,并向贵40缴税,由仁怀,綦江、涪陵、永宁四口岸进口,其盐务人员也由盐商推选,省政府任命。这样周西成得到了大量的盐税充作军饷。
在财政厅之外,周西成设一厘护饷捐稽核总所,稽核厘护饷捐局、征收局租县政府,其权力凌驾于财政厅之上。总所设巡员多人,各处巡查,并配备约有一连武装人员的稽查大队,经巡员报告有舞弊人员,即派稽查大队前去逮捕,押解省城。各县设稽核所,凡征收局、厘护饷捐局所收款项,均须逐日转交给稽核所验收,再转解金库。每日各稽核所都要造表上报稽核总所,同时各征收局、厘护饷捐局也要造表上报,经由稽核总所查核后转报省政府。各县稽核所有稽核员多人,每日在关卡巡查。
由于采取了以上行之有效的措施,大大刹住了军阀混战以来盛行于时的贪污之风,周西成还通过加强对鸦片转税的管理,改变盐税制度,加强护商活动和税收,结果年收入增加到九百多万元,收支达到平衡,从而减轻了农民的负担,这样受战火、兵匪、天灾之苦的贵州人民得到了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
惩治贪腐
周西成对贪污处罚极严。如独山县长张德鹗,因贪污被枭首示众,遵义县长拓泽忠,因贪污被革职解晋省,罚披枷带锁,坐无栏轿,遍游全省八十一县;贵阳老东门某厘金卡员,因贪污被割去一只耳朵,钉在一面枷上,押解全省游街示众。即使遵义、桐梓乡亲,也不能例外。第二十五军军部有一姓李的副官,与另一位遵义乡亲,奉派到锦屏县监视发放军饷,二人仗着是周的乡亲和亲信,到锦屏后即向团长周日庠敲竹杠二百块大洋,后又去敲县长王铁珊的竹杠,王不买账,二人即借故百般刁难,王无法只好打电报给周西成汇报此事。周即派人将二人押解回贵阳,追回赃款,后又将二·人枪决。对赌博行为周亦深恶痛绝,留日学生、修文县长张琴云在县衙赌钱,周获报后,即命令其同赌者一起游县示众,县长职自然也不存在了。
为督促行政机关,规定各县政府在县长到县府上班时,到达县府要鸣铁炮三响,让县民监视县长的作息。
文化教育
周西成自己读书不多,但重视教育,尊重知识分子。其入主贵阳后,计划改造市街,规划中的一条街道正好直穿省立女子师范学校,因此要占用该校的部分教室,影响该校上课,遭到该校师生的非议。路政局长熊冠英局长习惯命令对人,在与该校校长周步英交涉时,言词生硬,态度骄横,激起女师师生的愤慨,弄成僵局。周西成知道其事后,很生气,斥责熊办事不宜,撤销其路政局长职务,并改变原来规划,停修该街道。
周西成创办了贵州大学和六所省立高中及一系列学校,以培养为其所用的知识分子。全省的县、局长,大都以贵州大学毕业生考选为主来进行替换。但是,周西成在抵制革命思潮方面是很坚决的,也不能容忍进步的知识分子。黄齐生旅欧回来后,喜欢谈论马列主义,任遵义中学校长时,又提倡男女同学,周即以黄“勾结共产党嫌疑,主张自由恋爱”为由,免职拿办…;
交通运输
改造贵阳市街当是周西成的一大功绩。贵阳市街道,原为明、清两代修建的石板路,宽仅五米,坡度较大,街面上多砌有石阶级,各街的房屋铺面,全是木结构的老式平房。周西成派留学日本的窦觉苍为所长,主持整顿市容的工作。路政局成立后,并入路政局。在修筑环城公路的同时,筹划改造贵阳市街。计划将街面宽度扩至十二米,中间车道八米,用碎石三合士铺填路面,两边用条石拼修人行道,各宽二米。原来临街的房屋一律拆除,在划定的街道宽度以外按统一标准重建。这项措施,得到贵阳市民和临街房主商家的热烈支持,1928年初开始动工后,工程进展很快。一年时间,两条主要街道即基本改造完毕。
1926年6月,贵州省政府组织部分士兵、学生和城市居民,以义务劳动的形式,在贵阳市区的外围,修筑环城公路。环城公路长十余里,宽十米,并同时开拓三桥至兵工厂的通道。周西成修筑的公路,以贵阳为中心,成放射状向各县延伸,主要有贵(阳)、赤(水)、贵西(贵阳至安顺)、贵南(贵阳至都匀)三条线。1927年修成贵阳至安顺的公路;1928年修成安顺至黄果树公路;1929年修成贵阳至甘粑哨公路,同时,还修成了一些干、支线,如毕(节)清(镇)线,贵惠线及陆下支路等。
周西成还将原来被搁置在镇远的一套发电设备运来贵阳,在城南诸葛武侯祠和鄂文侯祠创设电气局,供给全城电灯。另外在南门外设立兵工厂,从外地聘请技师,向上海订购机器,生产步枪和机关枪;设立造币厂,共筹造了有汽车图案的大洋约五万块;同时开设了纸厂,生产名为高飞、混同、双朱的纸张;此外还建有白药厂生产炸药,供应军用。在今中山西路和公园路交接处设立号称“模范工厂”的织布厂,生产几十种产品供应贵阳和各县;开办黔隆重煤油厂,在龙里泡木冲发现石油后,周西成派农工厅长付启钧前往视察,经证实后,集资开办黔隆重煤油厂;对铜仁大喇洞的朱砂,安南(今睛隆县)的锑和铅,赤水的盐井都曾组织开采;设立威水务厂务总局,以主持威宁、水城、毕节三县的采矿业务。1927年,周西成令贵阳县设城乡电话局,三次派捐收款一万余元,一年后将此事完成,电话局设于贵阳县政府内,线路分达九个区。周西成将李济深赠送的一部无线电台,设在城西陈公祠,与广州、南京、桂林等处建立无线电通讯。
电邮行业
周西成还将原来被搁置在镇远的一套发电设备运来贵阳,在城南诸葛武侯祠和鄂文侯祠创设电气局,供给全城电灯。另外在南门外设立兵工厂,从外地聘请技师,向上海订购机器,生产步枪和机关枪;设立造币厂,共筹造了有汽车图案的大洋约五万块;同时开设了纸厂,生产名为高飞、混同、双朱的纸张;此外还建有白药厂生产炸药,供应军用。在今中山西路和公园路交接处设立号称“模范工厂”的织布厂,生产几十种产品供应贵阳和各县;开办黔隆重煤油厂,在龙里泡木冲发现石油后,周西成派农工厅长付启钧前往视察,经证实后,集资开办黔隆重煤油厂;对铜仁大喇洞的朱砂,安南(今睛隆县)的锑和铅,赤水的盐井都曾组织开采;设立威水务厂务总局,以主持威宁、水城、毕节三县的采矿业务。1927年,周西成令贵阳县设城乡电话局,三次派捐收款一万余元,一年后将此事完成,电话局设于贵阳县政府内,线路分达九个区。周西成将李济深赠送的一部无线电台,设在城西陈公祠,与广州、南京、桂林等处建立无线电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