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曼主义(土耳其语:Osmanlılık / Osmanlıcılık),是
奥斯曼帝国后期兴起的一种
民族主义思潮,起源于
坦志麦特时期,其支持者认为它可以解决的帝国面临的社会问题(巴尔干臣民的民族主义)。其
理论源流虽为近代西方兴起的民族主义,但始终是一个为了维护多民族、多宗教的多元文化帝国的统一而被民族主义者创制出来的一种意识形态,且因无法建构各族群对帝国的统一认同,以致在不断变异的过程中走向衰亡。
所谓奥斯曼主义,简而言之,就是只承认统一的奥斯曼大民族,而奥斯曼帝国的其余各民族都必须“奥斯曼土耳其化 ”。也就是说,国家只容许一个主义 , 即奥斯曼民族主义 ;一个政治实体,即享有主权与领土完整的奥斯曼 帝国;一种忠诚,即忠于统一祖国的爱国主义信念。
土耳其国父凯末尔进行了西化改革,使土耳其成为了一个现代化世俗国家。他的继任者也坚持了凯末尔的道路。
冷战期间土耳其是
北约主要成员,它自认为是西方阵营一员,可冷战结束后却日益边缘化。冷战结束后,新的历史版图展现在世界面前。欧洲向一体化快速地迈进,土耳其想当然地认为自己应该是成员之一,但它最后发现这是基督教国家的俱乐部。所以在1980年代,冷战还没结束之前,土耳其就兴起了‘新奥斯曼主义’。”
“当时土耳其的很多东西都是美式的,最好的大学是美国人建的,如中东技术大学、博斯普鲁斯大学。”昝涛举了一个例子,“我所在的中东技术大学,我舍友就神秘地指着我每天带在身边的校园地图说这个地图上的建筑布局怎么样?原来像是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莫斯科呢。这所大学是美国援建的,却是土耳其共产党的大本营。”
1983年以前,
土耳其总统厄扎尔上台之前,大量都是凯末尔党人,他们受西方影响很大。冷战后,土耳其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全球化。“全球化的到来对土耳其的影响是有一个改革开放的过程。这个过程使得国家社会结构发生变化,以前是国有企业人员掌握国家命运,但现在安纳托利亚这片小城镇市民的社会在全球化过程中兴起了,尤其是中小企业主,他们通过选举不断进入政治。”
凯末尔党人背负了镇压其他民族的包袱,相比之下,从基层起来代表草根的伊斯兰政党没有包袱。昝涛认为,他们要反思凯末尔党人反对的奥斯曼帝国,“新奥斯曼主义兴起的背景就是土耳其民族国家解决国内问题捉襟见肘,人们开始反思奥斯曼帝国也有优点。到2002年正发党上台后,把库尔德问题作为解决土耳其民主进程的突破口,摆脱一族一国的思维方式,至少现在说自己是库尔德人不再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