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恩师》,
天如玉古风作品,煞神王爷VS闻名天下的女文才。“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唯情一惑,需言传身教方可解。”
内容简介
她是闻名天下的女文才,年少成名,桃李遍地,王孙贵族也要礼待三分;
他是恶名昭彰的煞神王爷,暴戾无常,残忍嗜血,众人唯恐避之不及。
白檀未料到,有朝一日,她竟会成了那煞神的授业恩师。她心心念念着想要早日将他带回正道,未承想,这位王爷早有了别的打算。
“待此战凯旋,证明本王已有了改进。也就可以向陛下提出出师之请了。”
白檀不解,“出师?”
“恩师不是一直说师生纲纪吗?出了师才能做别的事。”
“什么事……”
“娶你。”
当煞神王爷遇到天下女文才,
纵然被这世间嫌弃,你懂也就足够了。
作者简介
天如玉,生于江南,现居金陵。文笔流畅,风格清新,喜欢尝试不同题材,偏爱诙谐轻松风格。作品在晋江文学城点击量超过百万,占据榜单前列,累计积分近亿或过亿,人气火爆。已出版作品:《
何以星辰不灭》《一城春弄》《
一个门客的自我修养》等。
目录
摘要
月上柳梢时司马瑨才回到东山。
他没回自己屋里,却反而进了白檀的房间。
白檀刚用完饭,正在煮茶,手中的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也不搭理他。
司马瑨放下手中的马鞭,径自绕过屏风去了内室。
白檀这才感到不对,连忙扔下扇子冲进去,居然看到他大大咧咧坐在她床上。
“殿下这是做什么?你不是说以后要尊师重道,这就是你的尊师重道?”
司马瑨脸色不太好,却还是笑了一声,“恩师近来脾气不好。”
白檀嗤了一声:“为师向来是这个脾气。”
门外忽然传来采蓉小心翼翼的声音,白檀只好暂时不管他,走出门去。
“奴婢来请殿下用饭。”她垂手而立,还真有几分王府婢女的模样了。
白檀也不好直说司马瑨在她内室,返身回去请他,刚走到屏风外,忽听里面一声巨响,连忙加快脚步,进去就看到司马瑨已经跌坐在地上,一旁倒着的矮凳尚在滚动。
他喘着气,抬头看到白檀,朝她伸出手来,却说不出话。
白檀心神一凛,伸手去扶他,忽然瞥见屏风旁立着一脸错愕的采蓉,立即挡在司马瑨身前,怒道:“出去!”
采蓉以为司马瑨受了伤,正担心着,哪里肯走。
白檀朝外高呼了一声:“祁峰!”
祁峰刚进院子,闻声而至。
白檀指着采蓉,“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将她带走,永远别再出现在你们殿下眼前!”
祁峰第一反应是白菩萨今日怎么这么霸道,磨蹭道:“她好歹也是历阳王赠的人,哪能随便弄走呢?”
“那你就把她送回历阳王跟前去!”
祁峰不料她火气这么大,朝她身后一瞥,注意到司马瑨的情形,赶紧拽着采蓉就出了门。
司马瑨又发病了。
白檀匆匆将门关起来,再回到床边,他已经浑身是汗,紧紧攥着拳,下唇已经咬破,流出血来。
她一时慌乱,竟然伸手去剥他的唇瓣,口中胡乱问道:“郗清何时会来?”
司马瑨捉住她的手,堵在唇边,恨不能塞入口中狠狠咬几口,生生忍了下来,浑身都在颤抖。
白檀手疼也就算了,却是被他这举动吓得不轻,连忙安抚他:“冷静啊,殿下,这可不是吃的。”一边腾出手抹去他嘴角不断溢出的血珠。
司马瑨满脸都是汗水,忽然用力将她扯到跟前,张嘴就叼住了她的唇。
反正总要咬个东西才舒服些。
白家别院这会儿挺安静,当然白檀房里可不是这么回事。
司马瑨一发病就难以遏制自己的举动,他会找一切方式宣泄。
白檀的双唇被他叼在嘴里,他还真咬了下去,唇齿间混入了血腥味,他双眼沉沉地盯着她,却已经有些迷蒙。
白檀吃痛,挣脱不开,只能呜呜乱叫了两声。他这才回了神,退开时嘴角还挂着血丝,忽然挣扎着要起身出门,“叫祁峰来,那孩子不能留……”
他说的是采蓉。
白檀一时情急,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殿下!我不是已经将她赶走了?她什么都没看到,越是此时你越不能动杀心,否则会遏制不住的!”
司马瑨怔了怔,低头看着她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抬手覆了上去。
她的手冰凉,似乎能缓解他浑身的火烧般的热度,于是他紧紧握着那只手,引着它探入衣襟,直接贴上自己的心口。
果然凉沁心扉,他舒了口气。
白檀呆了,手下肌肤像是沸水,她的手被司马瑨紧紧攥着,一寸寸滑过那片燃了火般的荒原,直到腹间。
她慌忙要抽出手来,却被他更用力地握住,手腕一阵钻心的疼,手指已经僵硬得不像是她的了。
若在以往,白檀肯定还是会死命推开他,这次犹豫了一下,竟没忍心。
司马瑨一察觉到不对便直接奔她这儿来了,已经将她当作可以信任依靠的人,何况他这样也是因为病症折磨,痛苦不堪。
白檀只是心跳得太厉害,明明比上次他发病还出格的举动,她心里却好像没上次那般抵触了……
啊呸呸呸,谁说不抵触了,当然抵触!
司马瑨倚靠着她,也就片刻工夫,身上的战栗渐渐平复下来,慢慢滑坐下去。
白檀吃不住他的重量,跟着坐到地上。司马瑨的脑袋枕在她的膝头,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昏昏沉沉似已睡了过去。
白檀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了过来。
祁峰已经返回,在门口等着去接郗清的顾呈,心里焦急得很,想进去又怕被踹出来。
何况白菩萨今天也挺可怕的,还是别招惹的好。
泪流,为什么他这么怕白菩萨了?
郗清来时已是后半夜,匆匆进门,就见白檀坐在地上,司马瑨枕在她
膝头上已经睡着,看起来竟然还挺安宁。
他走近戳戳白檀的肩头,小声问:“没出什么大事吧?”白檀抬头,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已经肿得老高,他吸了口气:“哎哟,挺激烈啊!”
“赶紧治病!”白檀红着脸瞪他一眼,一边轻轻托起司马瑨的头,要将他扶去床上,起身时双腿已麻。
郗清赶紧帮忙,看她的眼神还是充满揶揄。
给司马瑨诊治已是轻车熟路,郗清很快便收了手,如往常一样开了药方,交给祁峰去准备汤药。
白檀怕打扰司马瑨休息,推着他去了书房,拧了块湿手巾捂了嘴,含混不清地问:“你老实跟我说,他这病多久发一次?”
郗清埋头在药箱里翻了翻,找了点药给她,坐去案后道:“一年两三次,春秋冬换季时会发,前后时间不会偏差太大,这次倒是提早了好几日。”
白檀用心记下来,免得下次再发的时候没有准备。
郗清今晚挺忙的,司马玹召他入宫复诊,端了一晚上的规矩,心情又不好,再出宫匆匆赶到这里,简直累死了。
白檀也看出他疲乏,没聊几句就安排他在客房住下,明早还得照顾司马瑨呢。
她自己本想去跟无垢挤一晚,哪知那丫头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了,她也懒得再整理个客房出来,便去了司马瑨住的那间房。
结果躺在他睡过的床上不自觉地就想起他这个人来,脑子里全是之前的情景,仿佛到现在还能感到手上的滚热,以及那腹间贲张的肌理……
不能想了!她懊恼地扯着被子盖住头。
那可是她的学生啊!
然而根本忍不住。
她一脚踹了被子,愤懑地捶了捶床板。以前又不是没被他亲过,她想着反正也不准备嫁人了,根本没放在心上,怎么这次就一直惦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