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秦鸠摩罗什译,敦煌藏经洞出唐武后证圣元年写本。卷轴装,楷书,共23纸,总570行,行17字。卷长86.6厘米,上下边栏宽19.6厘米。卷尾题:“大周证圣元年岁次乙未四月戊寅廿一日戊戌,弟子薛崇徽奉为尊长敬造。”卷中有武则天制字。通卷官楷,工整秀丽,为敦煌遗书中精品。此件原为大谷探险队藏品。
1900年(清光绪26年)农历五月二十二日,住敦煌莫高窟的王道士(王原禄)和姓杨的工人向往日一样,正在清理洞窟中的流沙。忽然,姓杨的工人发现正在清理流沙的甬道一侧墙壁似乎中空。待他们将中空的墙壁打开,赫然发现了一个堆满经卷的洞窟。窟内装满四至十世纪的写本书卷、彩绘佛画和少数刻印书籍和佛画。初始,王道士还对外保密,后来他渐渐地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拿出一些经卷送给达官大人,以换来一点银两,藏经洞的消息逐渐被外界知道。后来人们便习惯地将藏有遗书的洞窟称为“藏经洞”,这就是现在编号为第17号窟发现的由来。
1907年,正在新疆做考察的英国人斯坦因听说敦煌发现藏经洞的消息后,急急忙忙赶到敦煌向王道士骗取洞中藏品,先后运回英国和印度新德里博物馆的经卷就有九千馀件,画绣美术品不计其数。 1908年法国探险家伯希和继斯坦因之后,也来到敦煌,又骗取经卷和艺术品至少五千馀件。1909年伯希和来到北京,向中国学者展示了他的所得,中国学界才恍如梦醒,罗振玉等人亟书清廷,请将有关遗书运京。1910年,清廷命陕甘总督,将藏经洞写经“悉数运京”。而后,十几大车写经浩浩荡荡入藏当时的京师图书馆,成为本馆收藏敦煌遗书的基础。
1910年至1914年,日本西本愿寺第二十二世宗主大谷光瑞第三次派出探险队,往中国西部和中亚地区探险,其队员橘瑞超和吉川小一郎,分别在敦煌从王道士手中和其他人那里,得到大批
敦煌写经,其中一部分就是王道士私藏在转经桶里的经卷。
这批经卷先后经过数易其手,先于1916年售于满铁,并转交给1917年开馆的关东都督府满蒙物产馆,即后来的旅顺博物馆。1948年旅博被苏联红军接管。1954年苏联将这批经卷移交中国。1954年文化部将这批经卷调拨北京图书馆,馆方将其编号冠为“新”字,以示新中国成立以后入藏部分,本件编号为新2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