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赴德国留学,就读于柏林大学、海德堡大学、治哲学、文学及艺术史。1935年回国历任同济大学附设高级职业学校教员,中山大学、中法大学、昆明军医二分校及北大医学院德语教授;北平师范大学国文系教授。1950年在北京外国语学院创建德语组,后发展成系,先后任教授、德语系主任及德语教研室、翻译教研室主任,培养了大批德语人才。兼任德语教学研究会、德语文学研究会理事等。自1992年享受国务院颁发的
政府特殊津贴。
所编写德语教材被多处采用。参与共同编写《汉德词典》、《新汉德词典》、《汉德分类词汇手册》和《
汉德成语词典》。译有安宁柯夫著《忆里戈里》、卡罗萨著《引导与同伴》、宾丁著《牺牲行》、布莱希特著《卡拉大娘的枪》、歌德著《维廉.麦斯特的学习时代》(与冯至合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