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查普曼是开膛手杰克的第二名受害者。1841年生于
帕丁顿,闺名艾丽莎·安。父亲名叫乔治,是一名
保镖。母亲叫路德,两人于1842年结婚。
人物生平
安妮·查普曼(AnnieChapman)是开膛手杰克的第二名受害者,1841年生于帕丁顿,闺名艾丽莎·安。父亲名叫乔治,是一名保镖。母亲叫路德,两人于1842年结婚。
1869年5月1日,安妮与一名名叫约翰·查普曼的马车夫结婚,约翰是她的母系亲属。婚礼在骑士桥万圣教堂举行。夫妻两人育有两女一男,长女名叫艾米丽·路德,12岁时死于脑膜炎;次女名叫安妮·乔治亚;男孩名叫乔治·艾尔弗莱德,是一个跛子。
1881年的时候夫妻两人生活在温莎,当时约翰在为一家名叫:“圣列奥纳多磨坊场小屋”的公司工作。
1882年,两人短暂分居了一段时间,安妮抛弃了整个家庭,回到了伦敦市。大约在1884年或1885年时,夫妻双方同意彻底分居,原因不明,警署的记录的说法是“因为安妮不道德生活及酗酒导致了感情破裂。”安妮住在温莎的时候经常因酗酒被捕。约翰以邮政汇票的方式,每周支付10先令的生活费给安妮,直到1886年圣诞节因肝硬化去世才终止。当时他住在温莎的小树林路。约翰的噩耗是安妮当时住在白教堂牛津街的内兄告诉她的。在与好友亚美利·亚帕墨诉苦时,安妮哭了。后来帕墨回忆道:“甚至两年后,每每提起她的孩子及丈夫的病死,安妮整个人就极端地失魂落魄。”
安妮在1886年与丈夫分居的日子里,与一名叫约翰·西维的制筛工同居,住在多塞街30号。安妮丈夫死后,没了经济来源,他才搬到了诺丁丘。
1888年5月至6月左右时,安妮搬到了多塞街(DorsetStreet)35号一家叫克列星顿(Crossingtom)的出租公寓,当时大约有300人居住在里面。房东代理人是提摩西·多诺万。住在克列星顿这段时间,安妮与一名叫做史丹利·爱德华的砖匠交往,当安妮还住在温莎时,他俩已经认识了。史丹利是一位退役军人,领有退伍金,但安妮被杀后,他否定了他领有退伍金的说法。史丹利和安妮经常在周末相聚,一般在半夜1:00-3:00左右分手,史丹利经常为安妮和艾丽莎·库帕垫付房租,并且叮嘱多诺万,如果安妮和其他男人相好就把她赶出去。安妮是在她丈夫死后经济来源断绝后才沦落为街妓的,在这之前她靠做女工及贩卖鲜花为生。
1888年中旬至下旬这段时间,安妮曾向住在贸易路的弟弟借钱,弟弟名叫方顿·史密斯,当时借给她两先令。
1888年9月1日史丹利·爱德华从外面回来了,他是8月6日离开安妮的,他们俩在布瑞史菲尔德街相会。就在史丹利外出的这段期间,安妮曾和艾丽莎·库帕起过争执,并演变成斗殴,争执的起因众说不一,但始终是围绕着史丹利,因为她俩都相互争夺着史丹利的青睐。在布列塔尼亚酒吧时,库帕打青了安妮的眼睛及胸部。有一种说法声称:安妮看见库帕乘哈利熟睡之际,用便士偷换其弗罗林,于是安妮把这件事情告诉哈利,库帕和安妮遂起争执,9月2日时,库帕在酒吧把安妮揍了一顿。出租公寓的守夜人约翰·伊万斯声称,两人的争执是9月6日时,在出租公寓里开始的,起因不是因为哈利,而是因为安妮向库帕借了一块肥皂而没有归还,安妮用半便士砸向库帕的脸上,说:“你很幸运,这些足够赔偿你的肥皂钱了。”多诺万则说,他在8月30日时看见安妮的眼睛青了一块,安妮对他开玩笑说道:“它很可爱,不是吗?”史丹利是在9月2日到3日下午左右看见安妮眼睛淤青的,那是安妮正在向她的好友亚美利亚·帕墨展示其眼睛和胸部的淤青。多诺万后来在审讯时说,在安妮被杀的前一周,她并不在公寓里,所以打斗大概是在8月底的几个星期里发生的。
9月3日星期一,亚美利亚·帕墨在多塞街与安妮相遇,:“谁打的你?”看到其右眼的淤青帕墨问道。安妮则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展示胸部的瘀伤。安妮还抱怨说自己感觉很糟糕,正打算去向妹妹讨一双靴子,如果成功,就将其典当买啤酒喝。
9月4日星期二,帕墨再次与安妮在街上相遇,这次是在斯皮塔菲尔德教堂附近,安妮再次向其抱怨心情极其糟糕,并准备去收容所住几日,因为她已经一整天没钱吃东西了,帕墨给了她两便士当作茶水钱,并告诫她不要拿去买酒。
9月5日星期三至6日星期四这段时间里,没有记录证明安妮在哪儿,但在凶案发生后,多诺万在其房间里发现了一瓶药,以此估计她大概在收容所里呆过。
9月7日星期五至9月8日星期六:下午五点左右,帕墨与安妮在多塞街碰面,这次安妮没醉酒,帕墨问她是不是正往斯特拉特福尔德拉客(一般认为这是安妮卖淫活动地点),安妮回答说她身体很难受,不能去“工作”。帕墨离开她几分钟后,又返回原地看见安妮还站在原地,安妮说:“我不能放弃,必须振作,努力拉客,不然就没钱交房租了。”晚上11点半,安妮回到了出租公寓,请求进入公用厨房。凌晨12点10分,一名叫腓特烈·史蒂芬斯的房客和安妮一起喝了几杯啤酒。史蒂芬斯说,直到凌晨1时,安妮才离开了公寓。
凌晨12时12分时,一名叫威廉·史蒂芬斯的房客(职业是印刷工),进入了公寓厨房并目击了安妮,安妮告诉他,自己刚才去拜访了住在沃克斯豪尔的妹妹,借到了5便士。史蒂芬斯注意到,安妮从一个破盒子里拿出几颗药丸,并用撕碎的信封纸片将其包住,然后离开了厨房,史蒂芬斯认为她当时应该是去睡觉了。
凌晨1时35分,安妮回到了公寓,那时她正在厨房吃着烤土豆。守夜人约翰·伊万斯被差遣来向她收取租金,安妮走到楼上告诉多诺万说:“我暂时还没钱付房租,但是请给我留着,我马上就去找钱。”多诺万训斥道:“你能搞到喝啤酒的钱,却交不出房租!?”安妮并没有沮丧,她离开了多诺万的办公室,在门口站了几分钟说道:“没事的,提姆,我马上就回来。”并且对伊万斯说:“我马上就能搞到钱,布鲁米(伊万斯的绰号),让提姆(Tim)给我留个床位。”安妮通常住在29号房间。伊万斯目击安妮从天父小巷(LittlePaternoster)往斯皮塔菲尔德市场方向去了。
凌晨4时45分,约翰·理查森在去工作的路上时,进入了汉伯利街(HanburyStreet)29号,他坐在后院的门口撕去皮鞋上的皲裂,那时候天还很黑,在后来的审讯中他告诉警察当时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清晨5点半,伊丽莎白·朗(ElizabethLong)女士在去斯皮塔菲尔德上班的路上,经过汉伯利29号时,目击安妮正和一名男性谈话,男子背对着她,安妮则面对着街道,男子对安妮说道:“你愿意吗?”安妮回答道:“好的。”朗看到了隔壁黑鹰啤酒厂的大钟,所以能够提供准确的时间,后来她就前往市场上班了,也没有回头看。
在朗离开后没多久,一名叫艾尔伯特·卡多什(AlbertCadosch)的年轻木匠进入了汉伯利27号后院,大概是去上厕所,27号后院与29号后院仅仅隔着一道篱笆,大约5英尺高。他听见29号后院有女人的声音叫喊道:“不要!”,然后听见一个物体撞击篱笆的声音。早晨6时,一名叫约翰·戴维斯的车夫发现了安妮的尸体,(他当时住在汉伯利街的3楼)并报了警。
验尸报告
6时半,警方法医乔治·巴格斯特·飞利浦在案发现场检查了安妮的尸体,记录报告如下:
“尸体的左臂横向搭在左胸上,双腿张开着,脚板着地,双膝突起。脸部朝右,已有尸肿现象。舌头突出,但没有伸出嘴唇外,舌头也有肿胀现象。门齿及臼齿都呈现出非常健康的状态。
腹部被严重切割,当时并没有出现尸僵现象,但很明显已经开始了。喉部被切割得很深,伤口是从左向右切割的。尸体头部的左侧篱笆上有血迹,应该是从喉部喷出来的。
喉部和腹部的伤口是同一刃物所致,应该是一种非常锋利而且很长的刀,大约6至8英寸,或者更长,但绝对不是刺刀或剑。应该是医生解剖尸体所用的刀,普通的外科医生是没有这种器具的。还有一种可能是屠夫所使用的刀具所致,但绝对不是皮革匠所使用的刀。死者大约是两个小时前被杀害的,或者更早,但是早上温度很低,尸体可能会僵硬得更快,从而影响死亡时间判断。死者死前没有明显打斗或挣扎的迹象,应该是自愿进入后院的。”
在验尸房的报告如下:
“尸体的舌头向前突出,右太阳穴有淤青。眼帘上部也有一处瘀伤,胸部有两处很明显的淤青,呈现出一个男人拇指的形状,右手掌关节处也有一块瘀伤。额头左部有一块老疤。尸体左半边已经出现明显的尸僵现象,特别是手指,呈现出半握拳状。无名指处有擦伤,呈现出戒指的形状。
死者的肺部,及脑膜感染了疾病,但不是致死之因。胃里有一些食物,但没有液体。没有迹象表明死者死前喝过酒。虽然尸体没有极度
营养不良的现象,但是可以断定,死者生前吃得很差。根据种种迹象推断,死者是被人窒息死亡而后割喉的。
腹部被完全打了开,死者的肠子被从肠系膜上拽了出来,挂在尸体的肩膀上。盆腔中,死者的子宫,和膀胱被凶手切割并带走,而且切开都非常地整齐,应该是精通解剖学的人才能做到,即使是我也没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到。”
葬礼
1888年9月14日星期五,安妮的尸体于伦敦市公墓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