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菊花去》是
白先勇1959年发表的短篇小说,后收录于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中。
故事中的男主角“我”受父亲之托,为了骗患有精神病的姐姐去医院治疗,就跟姐姐说要去看菊花。一路上,作者交代了姐姐
精神失常的线索。到了医院时,姐姐看苗头不对,便问“弟弟,我们不是去看菊花吗?来这里——”,弟弟告诉她“我们先去看一位朋友马上就去看菊花”。故事到最终是林大夫把姐姐关到铁栅里面。“我”一个人身在游人零落的新公园(今二二八和平纪念公园)看菊花。
白先勇一生最爱的是三姐白先明,她是善良、低调、脆弱的女孩子,又遇乱世,淹没在诡异的大家庭之中,从一个世界到另个世界,不被关注地长大,心里注定是不健康的。之后去国外几年,神经失常,痴痴傻傻地回到家乡,回到她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小天地里,临终前才放肆地叫起妈妈,渴望着属于她的那一份温柔。《我们看菊花去》就是一篇写实小说,记载了白先勇把自己心爱的姐姐骗进精神病院的过程。
这篇小说的结构并不复杂,讲一个做弟弟的,以“我们看菊花去为名,骗他那患精神病的姐姐进台大医院接受治疗。在叙述方面,白先勇取“跳接”的手法,制造出一股明快的节奏。全篇共分六节,节与节之间并无很明显的过场,纯然跳接过去;而这六节,也就是大个不同的场景。小说的内在意义紧结在菊花这个象征上,一且劈开这个要窍,小说的主题和意义也就会自然浮现。在第六节,即最后一节,有这两句话:“要是——要是姐姐此刻能够和我一道来看看这些碗大一朵的菊花,她不知该乐成什么样儿。”从这两句话,可以归纳出:菊花代表快乐。
中国社会科学网:《我们看菊花去》是一种不忍,却又万般无奈。谁能控制住流年里的荒唐和命运里的注定?
白先勇,作家、评论家,生于1937年。著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长篇小说《孽子》、散文集《树犹如此》等。近年来致力于昆曲的复兴与古典名著《红楼梦》的重新解读与推广,重新整理了明代汤显祖戏曲《牡丹亭》和高濂《玉簪记》等。曾获第28届上海
白玉兰戏剧奖特殊贡献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