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
十月十七日的媒体报导的Durex(台译“戴锐斯”,中国内地与香港均译为“杜雷斯”)保险套全球性调查,台湾是亚洲国家最不做防护措施的地区,同时在各个单项调查中,台湾也高居倒数前几名。长久以来,情爱在流行音乐市场总是不变的主角,以性为主要探讨对象的歌曲虽地处边缘但也从来没缺席过,只是露骨的程度有所不同。九十年代初期,赵一豪一曲「把我自己掏出来」甚至还因歌词过于露骨,而惨遭禁卖。更好笑的是后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把专辑名称换成「把我自己收回去」,然后将歌词改了改,宽宏大量又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新闻局终于大发慈悲,让这张专辑重见天日。然而世事真是多变,没过几年,台湾新闻局就把对流行歌曲的检查制度取消,然后,朱约信便正大光明的以猪头皮为名,出了一张《我是神经病》,歌词当然血腥露骨,然而却跌破众行家眼镜、一炮而红。但似乎还没有一个真正年轻一辈的男性歌手,发出对性的深刻渴求与想象,看看满街的槟榔辣妹、一个比一个年轻的酒店小姐、网络上相互的援助交际,难道血气方刚的年轻男性对性的行动远比想象来的丰富?喔, 不,其实真相是,世界掌握在「大人」的手里,他们不但做,也说的很起劲,但是小孩子私底下做做可以,大庭广众之下就绝对不能说出来,毕竟大人无法想象将性的自主(发言)权公开下放的后果。终究,
阿弟仔还是出唱片了,去年第一张专辑《我没读书》在流行音乐界带来意想不到的反应,在音乐上运用了摇滚与饶舌等曲风,歌词里对性爱露骨的诚实,更让许多年轻人觉得它唱出了他们心中的声音,这张专辑不但让他成为炙手可热的年轻
创作歌手,同时也让许多人开始期待他的第二张专辑;就在一年又三个月之后,阿弟仔的第二张专辑《我是人》终于发行。整体来说,这张专辑在音乐上有很大进步,不论音乐制作、编曲或是曲风掌握上,都比前张专辑来的成熟许多,但在歌词取材上却不出前一张专辑的范畴。不过若仔细聆听,会发现这张专辑更向内心探索,只不过也许是因为性压抑的关系吧(?),他总是从性出发,往内心深处寻找答案,也许这某种程度上反应了男性的性驱力是多么的强烈;性带给人满足,却也带给人空虚,在满足与空虚之间挣扎的,恐怕不只是
阿弟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