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书写的商业动机论铸造了身体的又一个囚笼,男权势力摇身一变,从伦理道德的维护者变成了商业道德的代言人。喧嚣于尘世的一个悖论就是:你在脱,不停地脱,有什么革命性,不是正在顺应男人们“看”的欲望吗?你依然是不择手段。当“做”变得艰难的时候,阅读者的“看”才劲头十足,在任何一次革命中,我们的“看客”从来都是蔚为壮观的。是的,情感已完全失效,是因为我们曾经的情感被压抑和控制所利用,是臣服的助推器。
张念,1998年毕业于中山大学。批评家、作家,主要从事女性主义思想和文化研究,著有《不咬人的女权主义》、
《心理气候》,现供职于
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
只有女人更清楚母性对她们意味着什么,作为独立的生命个体,母性符码是对女人精神的劫持,女人必须依托和孩子的关系来证明自身的价值,而这样的幻觉一直延续她的一生,于是孩子被比喻成风筝,我们自我安慰说,那线在我手里呢。
有个关于时间的游戏:一个人背靠时钟,让这个人代替钟,两只手臂分别代表时针和分针,另一个人在旁边报时,大多数情况下,人的手臂总是不能摆在正确的时间位置上,我们的躯体总是在和时间捣乱。
在20世纪晚期,女性平权运动已基本完成的时候,女权主义内部的分歧出现了。争取权利过后,女性会不会因此而丧失自己的独特性,女性价值该如何体现。保持差异,认同差异,在另外的一个权力秩序中呈现出来,那就是道德焦虑的公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