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秋赠裴十七仲堪》是唐代诗人
李白创作的一首五言古诗。全诗共二十四句一百二十字,表达了作者对后辈友人的赞美及鼓励关怀的情感。
⑴南星变大火:“南星”,谓南方之星也。“大火”,星宿名。即心宿二。《
尔雅·释天》:“大火 谓之大辰。”
郭璞注:“大火,心也。在中最明,故时候主焉。”王琦注:“南星,南方之星也。大火,心星也。初昏之时,大火见南方,于时为夏。若转而西流,则为秋矣。”诗云“南星变大火”,是谓南方之星变之为“火”,此如同李白诗“大火南星月”,是说为夏季也。
⑵“光景”二句:《
初学记》引:《
淮南子·天文训》云:“至于悲泉,爰止羲和,爰息六螭,是为悬车。注曰:日乘车,驾以六龙,羲和御之。日至此而薄于虞渊,羲和至此而回六螭。”此两句是说,六龙所驾载日之车,去不可回,至时已由夏入秋。故该诗题谓“早秋”。
⑶荆人泣美玉:《
韩非子·和氏》:楚人和氏得玉璞楚山中,奉而献之历王。历王使玉人相之,玉人曰:“石也。”王以和为诳,而刖其左足。及历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其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玉人相之,又曰:“石也。”王又以和为诳,而刖其右足。武王薨,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于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王闻之,使人问其故,曰:“天下之刖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和曰:“吾非悲刖也,悲夫宝玉而题之以‘石’,贞士而名之以‘诳’,此吾所以悲也。”王乃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宝焉,遂命曰:“和氏之璧”。
韦应物诗:“碌碌荆山璞,卞和献君门。”缘于卞和抱玉三献,而两次遭刖,且以为“诳”,此典故常借喻贤能之人虽胸怀宏才大略,但却不为人主所识,以致报国无门。李白这句诗,是以“荆人”喻己,以“美玉”喻己材。兹据“荆人献璞”典故的内涵可知,在李白作此《赠裴》诗之前,其与唐玄宗必有所献。此可用李白诗“薄德中见捐,忽之如遗尘”来作证明。李白有献,玄宗“忽之”,故诗而谓“荆人泣美玉。”
⑷鲁叟悲匏瓜:“鲁叟”本谓
孔子。此时李白居鲁,因以“鲁叟”喻己。“匏瓜”,有两种解释,一说为葫芦中的一种,味苦不能食用,秋熟干后一剖为二,古时可为炊具或食具;一说为星名。诗中之“匏瓜”应为星名,即天上的匏瓜星。《
论语·阳货》:“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王粲《
登楼赋》:“惧匏瓜之徒悬兮,畏井渫之不食。”(《
易经》:“井渫不食,为我心恻。”)《
史记·天官书》:“匏瓜,有青黑星守之,鱼盐贵。”注:《索隐》案:荆州占云:“匏瓜,一名天鸡,在河鼓东。匏瓜明,岁则大熟也《正义》:“匏瓜五星,在离珠北,天子果园。占:明大光润,岁熟;不,则包果之实不登;客守,鱼盐贵也。”《论语·阳货》篇的“匏瓜”,以讲作星名为合;匏瓜记于《史记·天官书》;周诗已有箕斗,春秋时当已有匏瓜的星名。诗云“鲁叟悲匏瓜”,意为李白是时如同悬之高天之上“天子果园”中的匏瓜星,不得为之用食也。在作此诗之前的公元738年(开元二十六年)之春,李白曾“荆人献玉”,谒见玄宗上赋,至时已有三年之久,犹未得玄宗所用。这一情况与星之匏瓜高悬于天,系而不作用食极为相符。因而李白诗云:“荆人泣美玉,鲁叟悲匏瓜。功业若梦里,抚琴发长嗟。”
⑸鲁朱家:《史记·游侠列传》:“鲁朱家者,与高祖同时。鲁人皆以儒教,而朱家用侠闻,所藏活豪士以百数,其馀庸人不可胜言。然终不伐其能,歆其德,诸所尝施,惟恐见之。振人不赡,先从贫贱始。家无馀财,衣不完采,食不重味,乘不过軥牛。专趋人之急,甚己之私。既阴脱季布将军之厄,及布尊贵,终身不见也。自关以东,莫不延颈愿交焉。”
⑹“穷溟”二句:穷溟,《
文选》木华《海赋》:“翔天沼,戏穷溟。”
李善注:庄子曰:“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龙蛇,《
左传》襄公二十一年:“深山大泽,实出龙蛇。”二句喻赞裴仲堪。
李白(701—762)字太白,号
青莲居士,自称祖籍陇西成纪(今
甘肃静宁西南),隋末其先人流寓西域碎叶(唐时属安西都护府,在今吉尔吉斯斯坦北部托克马克附近)。幼时随父迁居绵州昌隆(今四川江油)青莲乡。少年即显露才华,吟诗作赋,博学广览,并好行侠。从25岁起离川,长期在各地漫游,对社会生活多所体验。公元742年(天宝元年)被召至长安,供奉翰林。文章风采,名动一时,颇为唐玄宗所赏识,但在政治上不受重视,仕途坎坷。其诗以抒情为主,表现出蔑视权贵的傲岸精神,对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于描绘自然景色,表达对祖国山河的热爱。诗风雄奇豪放,想像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善于从民间文艺和神话传说中吸取营养和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玮绚烂的色彩。李白是
屈原之后最具个性特色、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存世诗文千余篇,有《
李太白集》30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