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梅 1969年生于江苏徐州,毕业于华侨大学艺术系中国画山水专业。曾参加全国第二届、第三届中国册水画展,中国艺术大展…当代水墨画展,中国当代杰出中青年
国画家新作展等联展,在上海、台湾举办
朱振庚、朱雅梅父女画展。作品被收录于《中国大陆中青代画家百人传》、《世纪之交女性绘画走势》、《中国当代美术家图鉴》等。
历年奖项
2019年 春生夏长——中国当代水墨艺术邀请展,
壹美美术馆,北京
2012年 忆江南——中国当代艺术展,泛华艺术中心,上海
2011年 视觉中国——中国新水墨东京特展,东京中国文化中心,日本
2009年 第三届当代中国画学术论坛展,
香港艺术中心,香港
2008年 上上国际艺术年展,上上美术馆,北京
2007年 回归·交融——大陆香港两地艺术家作品展,
成都美术馆,成都
2005年 水墨精神——60年代作品展,
今日美术馆,北京
21世纪中国艺术家年度邀请展 中国·南京
2001 国际中国画年展 中国·大连
“老房子”水墨作品展 中国·北京
2000年中国画名家画扇展 中国·广州
2000
朱振庚、朱雅梅父女画展(上海刘海粟美术馆) 中国·上海
民族魂、国土情全国书画作品展作品获三等奖 中国·南京
1999
上海艺术博览会(朵云轩特邀) 中国·上海
1998 世纪之星——中国艺术双年展 加拿大、中国·南京
1998 上海艺术博览会 中国·上海
1997 中国艺术大展——当代水墨画展 中国·上海
全国第三届山水画展作品获优秀奖 中国·郑州
1996 中国当代杰出中青年国画家新作展 中国·香港
1995 《江苏画刊》创刊二十周年邀请展作品获新人奖 中国·南京
1994 春季中国书画珍品拍卖会 中国·深圳、广州
第二届中国艺术博览会(特邀)作品获优秀奖 中国·广州
1994 中日佛教书画艺术画展 中国·北京
1993 全国第二届中国山水画展作品获三等奖 中国·武汉
1988 金川艺术中心画展 中国·福建
个展
2012年 云水之心——朱雅梅作品展,
视平线艺术,上海
2011年 清音——朱雅梅作品展,圣典画廊,北京
2010年 理想世界——朱雅梅作品展,武汉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武汉
2002年 朱雅梅水墨作品展,武汉
1999年 99’朱雅梅新作展,可创艺苑,北京
主要作品
作品
《中国大陆中青代
画家百人传》、《中国当代美术家图鉴》、《世纪之交中国女性绘画走势》、《94’中国艺术收藏年鉴》、《中国当代杰出中青年国画家新作集》、《94中国艺术博览会画集》、《江苏画刊》1993年第三期“画家新作”栏目,《江苏画刊》1995第六期画刊创刊二十周年展作品专辑、《艺术潮流》第1期至第4期、《艺术画廊》第1、2期、《收藏与交流》1995年第1、2期、《95’中国艺术收藏年鉴》、《中国艺术大展作品全集·中国画卷》、《当代艺术——女性与艺术的生态自述》、《江苏画刊》1998年第10期《世纪之星——中国艺术双年展特辑》、《当代中国线描——山水卷》、《98’上海艺术博览会画集》、《99’上海艺术博览会画集》、《江苏画刊》2001年第4期《画从心而障自远——看朱雅梅的作品》。
朱雅梅的艺术世界
雅梅的画如同梦境。这梦境几乎都是黑白世界,宁静、清纯,玻璃杯似的一砸就碎。这种梦境,她画了十来年的时间,一幅接一幅,一组接一组,每幅作品都像连环画或组画一样不完整,恬淡之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惆怅,一种同她的年龄不大符合的深沉。
黑白画在很多人的笔下往往一挥而就,结果流于单调;在另一些人的笔下又可能弄得黑白分明,刻板呆滞。雅梅的画,一遍一遍地染,厚而不腻,深沉而不抑郁。雅梅的画,你说新吧,它的境界很古典,工具材料很陈旧;你说旧吧,她的画面又很别致新鲜。她的近作,有着青灯古庙、空房独守的情调。
雅梅的画,给人一种隔世的感觉,一种孤独意识,同现实的世界没有直接的关系,同过去的时代和艺术也不大相同。这是一种游离常规氛围的等待。她等待着什么呢?如果等待孤独,她就不需要等待;如果等待合群,她就不需要用这种形态。
雅梅的父亲
朱振庚,是一位充满坎坷的杰出
画家。由于为人直率,不善于自我保护,在社会关系的竞争中进退失据,中央美院研究生班毕业后,先在北京流浪,后到徐州任职,再迁福州,最后迁居武汉,近20年的时间怀才不遇。年幼的雅梅,在这种不断的迁徙中无法建立固定的社交圈,始终生长在家庭的“盆景”之中。
雅梅从小随父亲画画,出手不凡。高中毕业后报考浙江美院国画系,负责招生的教师看了她的画,十分惊讶,对雅梅的父亲说,她的画富有个性,已经画得相当不错,如果用学院派的方法进行改造,将会变得不伦不类。雅梅于是只能重新缩回家中。将雅梅作品中的孤独、冷清、寂寞、无奈的随意,同她和她的家庭际遇联系在一起,我们似乎可以发现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不过从整个文化氛围来看,雅梅仍然不失是幸运的一代。她能够自由地表达她的憧憬,她的孤独,她的趣味。如果早生20年,情况将大不一样。她游离于现实的绘画境界,将被抨击为不食人间烟火、为艺术而艺术的颓废倾向;她特别推崇的倪云林,将被诅咒为腐朽没落的地主阶级的代表。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噩梦,雅梅只能从她父亲的回忆中像听笑话一样加以感受。她继承了父亲对艺术的执着梦想,她生活在一个可以做白日梦的时代,她完全有理由比她的父亲走得更远,画得更加坦然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