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诗歌奖·青少年诗人奖”是2016年6月由
中国诗歌学会、渠县人民政府主办,
中国诗歌学会官网、《
中国新诗》编辑部、中共渠县县委宣传部、渠县文联的首届“
杨牧诗歌奖”单设的奖项,“杨牧诗歌奖·青少年诗人奖”5名,奖金每人1万元。是中国当代首个以健在诗人命名的官方诗歌奖。
奖项由来
据了解,首届“
杨牧诗歌奖”于2016年6月正式启动,每两年举办一届。让杨牧非常高兴的是,“
杨牧诗歌奖”是中国当代首个以健在诗人命名的官方诗歌奖。该奖因是
中国诗歌学会和达州市渠县人民政府联合主办,而落户四川
渠县。其中金奖1名,奖金10万元;银奖2名,每名5万元;铜奖3名,每名1万元;优秀奖5名,奖金每人5000元。
另外,鉴于杨牧先生《我是青年》的广泛传播与影响,在“
杨牧诗歌奖”金、银、铜奖外,单设“杨牧诗歌奖·青少年诗人奖”。凡年龄不大于36周岁(这是杨牧创作《我是青年》时的年龄),均可参评此奖。“杨牧诗歌奖·青少年诗人奖”5名,奖金每人1万元。 让人意外的是,“杨牧诗歌奖”,杨牧本人并不担任评委。“
中国诗歌学会将邀请国内有影响力的诗人、诗歌评论家担任评委。我就不担任评委了,万一有渠县诗人获奖,我得避避嫌。尽管我很希望有家乡诗人获奖,但我给主办方提出的建议仍然是以诗歌文本为准,把大奖颁给真正写出好诗歌的诗人。”杨牧透露,为了显示公正性,此次“杨牧诗歌奖”面向全国(不局限于四川),所有参赛诗作都将抹掉作者名字,再让评委们“看诗歌打分,让文本说话”。
据了解,达州方面不仅设立了“杨牧诗歌奖”,昨日还提出打造“中国西部诗歌城”的文化战略。值得一提的是,昨日举行的“在蓉达州籍著名诗人见面交流座谈会”,参会的凸凹、向以鲜、山鸿三位《诗歌集结号》名家导师,都来自四川达州。
三大亮点
亮点一:为杨牧成名作《我是青年》 设“杨牧诗歌奖·青少年诗人奖”
鉴于杨牧先生《我是青年》的广泛传播与影响,在“杨牧诗歌奖”金、银、铜奖外单设“杨牧诗歌奖·青少年诗人奖”。凡年龄不大于36周岁(此年龄为创作《我是青年》时的年龄),均可参评此奖。“杨牧诗歌奖·青少年诗人奖”5名,奖金每人1万元。
亮点二:所有诗歌去名评选 面向全国(不局限于四川)
让人意外的是,“杨牧诗歌奖”,杨牧本人并不担任评委。“中国诗歌学会将邀请国内有影响力的诗人、诗歌评论家担任评委。我就不担任评委了,万一有渠县诗人获奖,我得避避嫌。尽管我很希望有家乡诗人获奖,但我给主办方提出的建议仍然是以诗歌文本为准,把大奖颁给真正写出好诗歌的诗人。”杨牧透露,为了显示公正性,此次“杨牧诗歌奖”面向全国(不局限于四川),所有参赛诗作都将抹掉作者名字,再让评委们“看诗歌打分,让文本说话”。
据了解,达州方面不仅设立了“杨牧诗歌奖”,还提出打造“中国西部诗歌城”文化战略。
亮点三:中国首个以当代健在诗人命名的官方诗歌奖
2016年7月,
成都商报记者从
达州市诗词协会与大巴山诗刊在成都举办的“在蓉达州籍著名诗人见面交流座谈会”上意外获悉,中国首个以当代健在诗人命名的官方诗歌奖——“杨牧诗歌奖”落户四川。
获奖作品
2637号《一捆艰难移动的苞谷草》(作者:杨凤龙(山风))
1478号《我望着他们——》(作者:玉珍)
114号《老家的老母亲》(作者:赵春)
745号《故乡的那些大》(作者:孙胜)
4592号《亡魂之歌(组诗)》(作者:王增弘(一墨))
学术评论
与英雄和读者一起疼痛——评王增弘获奖组诗《
亡魂之歌》
增弘斩获“首届杨牧诗歌奖·青少年诗人奖”,可谓名至实归,但我还是有些意外——毕竟在以破坏语言纯度、制造阅读障碍、虚构玄幻意象而迎合报刊编辑的诗歌潮流下,增弘的诗算不上“潮”,更在“主流”外,投之茫茫诗海中,是很难进入方家法眼的,他的组诗能从成千上万件参评作品中脱颖而出,足见其独特之处——这是诗人站在时代坐标上满怀激情创作的一组亡魂歌,正应了第二届华语诗歌奖得主、青年诗人朵渔的获奖感言,“诗人应该回到时代的现场,重新充满激情”。这也许是一种巧合,但我情愿认为,这是一种必然,一种理性的回归——诗歌已经远离读者太久了,身边的诗友们总在抱怨,“能读懂古体诗,却读不懂现代诗”。增弘诗歌的获奖,是对所谓主流诗歌创作的反省和矫正,也是对大众化诗歌创作的肯定和张扬,让我们能够从另一个维度来解构诗歌的创作路径和方向。
每次谈到诗,我都想拿
汪国真和
余秀华说事,并非我要像某些人那样贬低他们,相反,我很认同他们的创作态度,即绝对的真诚、绝对的真情。增弘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联,无法相提并论,但我要说的是一种诗歌现象,就是他们都拥有很多读者,而以著名自诩或者被人冠以著名的诗人不计其数,却大多只在圈内曲高和寡,圈外则知音寥寥。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是孤傲的,也是孤独的,不知这是诗歌的悲哀还是诗人的不幸。增弘和他的诗与之截然不同,他融入了群众,融入了生活,把一颗真诚的心交给了读者,其诗在语言上没有任何阅读障碍,小学生也能理解,清新自然得如同一潭见底的湖水。我始终认为,他和汪、余一样,都是用心在写作,没有半点装腔作势,那些打动人心的诗句绝不是刻意码出来的,而是内心世界的自然流露,真情实感的强烈迸发,就像一眼甘泉在汩汩流淌,所以能直抵读者心扉。
增弘是我在报社工作时结识的诗友,我们情趣相投,常常谈文论诗。7年前,一场草原火灾夺走了22个鲜活的生命,其中15名官兵壮烈牺牲。那时,我作为成都军区
战旗报社记者被派往现场采访,增弘则守在报社做着信件收发工作,没想到他会以诗歌的形式投入这场备受社会关注的舆论战。在巨大的悲痛和情感冲击面前,任何技巧都显得拙劣和多余,不难看出,增弘创作这组诗时,几乎没用到什么“特技”,如果非要说技巧,那就是他不怕犯忌,让自己“死”了一回,以“我”这个烈士的身份和视角,拉近了与读者的情感距离。相信很多人都不愿这么做,增弘却大胆选择了这个角度,因为他在滇西部队服役时曾多次参与扑火救灾,幸运地与死神擦肩而过。他感同身受,最能理解那些为扑火而壮烈牺牲的战友,而且,他还从网上得知,22名烈士中,有2名是和他同期入伍的广东籍战士,相同的经历、相同的年龄和相同的籍贯。一个个情绪“引爆点”,引发了诗人“非写不可”“不得不说”的创作冲动,让诗人和烈士的灵魂在一场特殊的情感遭遇中碰撞出灵感的火花,于是萌生了一个“奇异”想法——代表牺牲的战友“说”出想说却没来得及或无法说出的心里话,与亲人、战友进行一次非常意义的灵魂对话。这组诗最初的题目叫《补遗》,按增弘的解释,就是想替烈士们补上几句告慰亲人和战友的遗嘱。“火烧着我/我用尽全力/却动不了僵硬的躯体/如果可以,我想用尽全力呼吸/可我已经没有任何知觉/这是哪?/火烧着我/我看到自己/躺在殡仪馆的火炉里/我听见了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被烧焦并吱吱作响,断裂……老天啊!”读到此处,怎能不教人撕心裂肺,疼痛如绞!诗人言犹未尽,又继续写道:“火烧着我/我将化为灰烬/可火却没有烧掉记忆/没有烧掉我眷恋着尘世的感情/没有烧掉我的灵魂和精神/我没有‘死’!”烈士不朽的灵魂跃然纸上,我们仿佛听到了来自遥远天国的声音。
普希金说:“诗人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真挚。”悲天悯人的情怀是诗歌创作的感情基础,增弘的创作始终处于悲痛状态中,情感真挚而热烈,早已与烈士、亲人交融为一体,甚至模糊了自己的角色。在另一首诗中,诗人分别以“儿子”“丈夫”“爸爸”身份,与“爸爸”“妈妈”“老婆”“孩子”倾述衷肠,这是逝者对生者的真情告白,字里行间洋溢着革命乐观主义,折射出革命烈士“无情未必真豪杰”的人性光辉。组诗中,这样的情感表达一贯到底,且逐渐得到了思想和艺术的升华。诗人饱含真情,与英雄和读者一起疼痛,用质朴无华的语言,写出对军营和战友的不舍,对祖国和人民的热爱,对家乡故土和战斗过的地方的眷恋。这种全景式立体抒写,在读者心中塑造了烈士们血肉丰满、胸怀博大、灵魂崇高的群体形象,弥补了新闻宣传无法直抒胸意的缺憾,达成了诗歌抒情、言志、记史的功能和使命,使之迅速跃升到了史诗的艺术高度。也许,这正是首届杨牧诗歌奖的评委们青睐这组诗,并将其列入获奖篇目的一个重要理由。
诗人抚慰的永远是人类不安的灵魂和受伤的心灵。创网、办刊、写作,增弘都秉承了为人民、为时代、为读者创作的文学理念,他的这组获奖诗是能点燃我们信念和激情的星火。在那个寒意彻骨的冬天,在那些愁云惨淡的日子里,他让我们看到了一丝驱散阴霾、温暖灵魂的亮光,进而以坚强之手翻过悲痛的一页。这,就是我们能感受到的诗歌力量!反观当下喧嚣浮华的诗坛,实在有些令人沮丧,彼此读不懂诗作、故作高深者有之,扯大旗另立山头者有之,复古倒退走老路者有之,更遑论给人以鼓舞和力量。这样的诗人、这样的诗作,倒是越少越好!互联网上,捍卫诗歌尊严的勇士们口诛笔伐,向伪诗发起一轮轮宣战。浓浓的火药味,让我们不得不回首检视那些分行排列的文字,有几多是真正的诗?有几多是时代、人民和读者需要的好诗?
诗歌是生活的审美超载,也是心灵的绝美回响,希望每一首诗都能抹平我们的创痛和忧伤,给我们带来阳光和希望,唤起我们对美好事物、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向往。
增弘和他创建的5星文学网一直在这么做,他一定会这么做!
注:评论作者系首届巴金报告文学奖获得者,简约主义诗歌倡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