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的两人都错,某甲急迫地催人取火不妥当;门人更不妥当,考虑
事情不够周全。
某甲夜暴疾,命门人钻火。其夜
阴暝,不得火,催之急,门人忿然曰:“君责之亦大无道理!今暗如漆,何以不把火照我?我当得觅钻火具,然后易得耳。”孔文举闻之曰:“
责人当以其方也。”
某甲半夜突然发病,叫仆人用铁片击石取火。那一天晚上天气阴冷,打不着火,(主人)很着急地催他,仆人生气地说:“你责备人也太没道理了,现在天黑的跟漆一样,为什么不用火把照着我,让我找着生火的器具,然后就很容易了。”
孔文举听到后说:“责怪人也应该用正确的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