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与生》是
奥地利知名画家克里姆特1908-1910年创作的油画作品。油画《死与生》用色彩表现了生命的主题,死与生有密切的关系,一静一动,因果轮回,让生死共存画为一体是作者克里姆特的本意。
奥地利知名画家克里姆特1908-1910年创作了这部作品,并于1915年进行了修改。《死与生》的主题是人类生命的循环,画布的左边是一个孤独的象征死亡的形象,右边是被彩色装饰品和鲜花包围的母亲和孩子,老妇人以及恩爱夫妻。
克里姆特所处的时代是欧洲文化处在世纪末的时代。社会文化思潮极其复杂。一些不愿再受权力制约的青年艺术家几乎都蕴有想争脱束缚的自由思想要求。克里姆特就曾激动地宣称:“我已经受够了政府美术检查官的气。我要自力更生,我要自由,我要挣脱一切阻碍我工作的莫名其妙的干涉,我要回到自由中去,恢复它。并且拒绝政府给我的一切帮助,我否定一切!”克里姆特把油画引向这种装饰风格的境地,一定是经受着巨大的压力。 克里姆特的艺术形式探索是有意义的。除了反映其时代特征外,他还为东西方近代美术的对话提供了开拓性的园地。此画作于1911年前,于1919年又作了修改。画布尺寸有178×198厘米,现归维也纳一位叫玛丽埃塔·普莱留斯娜(Maritta Preleuthner)的夫人收藏。
《死与生》表现一个人生进程。几个不同历程的形象紧紧偎依在一起,成为一团,在宇宙中间它却只是一滴徐徐降下的水泡。画家采用单线平涂,加重东方图案装饰,人物相互重叠、凝聚,只是一个生命的胎胞飘荡的宇宙之间(左侧有象征死亡的深渊形象,此处图片上已被割去)。通过可爱的幼儿、丰满的少女、温柔的母爱、健硕的男子和衰年的
老妪等各个局部,展示一种寓意,说明人生的短暂。从生长、发育、求爱到衰亡,这是一种本质的显现。一句话,画上的装饰性形象,意味着宇宙和人生是一种物质的循环。欢乐、悲伤、爱情、声誉,在天体的运转中都是转瞬即逝的。此种
画意寓有很大的宿命论与悲剧成分。
无怪在克里姆特一生最后的十年里,他那种浓重的装饰风表现得更圆熟了。画面也接近统一。早期那种古典主义画法已一笔勾销。他沉溺于东方美术的装饰素材,也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在自己的会客室和画室里挂满了日本版画、中国年画和来自东方世界的各种工艺品。1914年,克里姆特还在画室内悬挂了一幅《关公像》的中堂画(关公坐在中央,左右两边是站着的关平与周仓。我国民间习惯把关公作为圣像来供奉)。这时,他对日本的版画和一些中国工艺品尤其挚爱。
克里姆特的画不同于北欧大师丢勒、包西、勃鲁盖尔、勃克林、蒙克等人的作品。除了深沉的悲剧性以外,还保持着北欧人民对人生哲理乐于探求的内在素质。他描绘人生之谜,在画面上忧郁地倾诉性爱,他所流露的晦涩与神秘是飘浮的,让人观后觉得是可解的,然而是抑郁的,甚至是梦幻的,但很难用语言去传达这些人生的色彩。比如他的一幅寓意性象征画《人生三阶段》,虽是易解的,却又是朦胧的;这一幅《死与生》(在这里已被割去了左侧“死亡”,成了全画的大半个局部),也是那样奇特,那样易于意会而又难以言传。
当地时间2022年11月15日上午11时,专挑名画下手的西方气候组织成员转战奥地利维也纳,对象征主义大师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的名作《死与生》(Death and Life)发动袭击,一人负责泼洒黑色液体,一人负责用手粘画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