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7年(1918)夏，他以优异成绩毕业于福建省立第八中学，后赴日本留学。仅数月，因伯母病逝回国奔丧，尔后无力返日继续学业。次年10月，蒙八中老师推荐，以半官费赴法国勤工俭学。两年半后转到比利时昂维斯市，一边做工一边在该地商学院攻读，同时任留比学生主办的《青年周刊》主编。又4年，获硕士学位。民国16年夏回国，历任中国公学大学部、国立劳动大学和法政学院教授，并创立中比友谊会、中法联谊会，分别担任秘书和理事兼秘书。曾在中共上海地下组织领导下，与潘汉年、夏衍等出版《译报》，宣传抗战。同时经常为钱杏邨主持的《文献》(双月刊)撰稿，还与
于伶等成立“上海剧艺社”，经常演出爱国的进步戏剧。民国37年秋，以其家作为中共苏中一分区地委联络部的上海地下工作站，夫妇双双投入秘密工作。1950年7月，出任上海市文化局对外文化联络事务处秘书。1952年，调上海图书馆采编部工作。1959年退职。1982年落实政策获退休待遇。1985年病逝。他勤于著译，作品逾百万字。现仅存著作《列强军备》，译作《祖国》(法国名剧)和《这就是美国之音》，以及晚年发表在《永定文史资料》上的《对留法勤工俭学的回忆》、《忆江董琴》、《江董琴一生的主要政治活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