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理性电影的观念,在他1923年发表的《杂耍蒙太奇》一文中就已萌芽。他认为,在革命的新时代下,应当加强艺术的认识功能和参予生活的能力,使它成为影响人们的思想意识和吸引人们参加革命活动的媒介。他在此文中提出通过艺术的感染力作用于观众的理性──思想意识的问题,从这一点出发,他认为以前的艺术中的人为的情节、矫饰的表演、虚假的布景等等已不适应新时代对艺术的要求。他认为旧的美学框架已经显得狭窄,艺术应当接近科学。必须克服资产阶级艺术的二元论──即艺术与科学分离,感性思维与理性思维分离的状态,才能建立起无产阶级的艺术意识。在《战舰波将金号》(1925)中他把这种观念诉诸实践。
后来,爱森斯坦在进一步深入地观察和考察了逻辑的和情感的、共性的和个性的辩证统一关系以后,他又将一些充满活力的因素注入到理性电影中去。在1930年写的电影剧本《美国的悲剧》中,便使用了内心独白,用理性电影的原则深入挖掘了主人公的内心活动。
爱森斯坦的理性电影理论对20年代苏联的电影创作,如对В.И.普多夫金的《母亲》(1926)、《
圣彼得堡的末日》(1927),А.П.杜甫仁科的《兵工厂》(1929)等都有所影响。这一理论从20年代起一直存在争议,今天它愈来愈受到世界电影理论家们,特别是爱森斯坦的研究家们的重视,并成为他们的研究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