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
张岱《公祭祁夫人文》:“眉公曰:‘丈夫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此语殊为未确。”
《隋唐演义》七六:“人亦有言,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盖以男子之有德者,或兼有才,而女子之有才者,未必有德也。”
关于女性才智的思想,在其后的思想家中得到回响。明代大儒陈继儒《安得长者言》称:“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点张岱、冯梦龙等都不赞成。张岱在《公祭祁夫人文》中写道:“此语殊为未确。”真实的意思是:“丈夫有德而不见其德,方为大才;女子有才而不露其才,方为大德。”张岱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并不是真的要求女性无才,并以“无才”作为美德,而是有才而不显耀才,这才是“德”。
冯梦龙《智囊全集》道:“语有之:“男子有德便是才,妇人无才便是德。其然,岂其然乎?….夫才者,智而已矣。不智则懵,无才而可以为德,则天下懵妇人,毋乃皆德类也乎?譬之日月:男,日也;女,月也。日光而月借,妻所以齐也;日殁而月代,妇所以辅也。此亦日月之智,日月之才也!”,释义为:才德共存,妇人无才论懵懂无知,不可谓有德,女性的“德”是对男性道德的补充,犹如月亮对于太阳的补充。清代褚人获《隋唐演义》第七十六回亦有类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