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燕紫,1967年11月生,出生于江苏镇江,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央美术学院、首都师范大学双硕士;现就职于中央美术学院。
参赛作品
以下是章燕紫的参赛记录。
1998年《日子》参加98江苏工笔画展;
1999年《园中葵》编入《镇江书画五十年》;
2000年《光阴的故事》参加新江苏画派 七彩世纪中国画大展;
2003年 作品《MM》参加江苏水墨大展,获优秀奖;
2003年《窗外》参加文化部诗书画大展,获优秀奖;
2004年《解语花》参加第四届中国画展;
2004年《花非花》参加
傅抱石 南京水墨画提名展;
2004年《天上人间》参加第二届
蒋兆和人物画展,获优秀奖;
2004年《如梦令》参加纪念
邓小平诞辰100周年全国美术作品展;
2004年《古道西风》参加全国少数民族画展,获铜奖;
2004年《声声慢》参加第十届全国美展;
2004年《红玫瑰和白玫瑰》参加第十届全国美展,获铜奖;
2005年《风 雅 颂》参加第二届北京国际双年展;
2006年 参加心灵的呈现――当代女画家联展;
2006年《青青子矜》参加黎昌第四届中国画展,获优秀奖;
2006年《譬如朝霞》参加第二届中国美协会员精品展;
2006年《天淡云闲》参加北京国际双年展提名展;
2006年 中国美术家协会推荐为最具市场潜质的中青年画家;
2007年 《夏》、《残念》参加今日中国大展提名展;
2007年《清风》参加中央美院“学院之光”展览;
2007年《踏莎行》系列参加中央美院研究生毕业展;
2007年《静物静》参加中国 宋庄水墨同盟交流展;
2007年《小翠》参加中国文联主办黎昌杯第五届中国画展,获金奖;
2007年《踏莎行》参加“百家金陵”画展,获金奖;
2008年 在法国举办个人画展;
2008年 参加《水墨主义》展;
2008年 参加《中国水墨 环铁时代》展;
2010年 在上海美术馆举办《踏莎行》章燕紫个人画展;
2011年 参加爱丁堡艺术节;
2011年 参加韩国济州国际艺术展;
2012年 参加当代女性艺术巡回展;
2012年 参加再水墨:2000-2010中国当代水墨艺术邀请展;
曾在《美术》、《美术观察》,《水墨研究》,《美术研究》等杂志发表作品,同时被中国美术馆等国家收藏机构、画廊、个人收藏。
《踏莎行—章燕紫水墨画展》在上海美术馆开幕。作品分几个阶段,展示了章燕紫在水墨画的形式和内容等方面的探索和尝试。
虽然在画家中,章燕紫被视为年轻一代,但不少专家都惊讶于她对画面线条的把握,灵动而洒脱。
2008年章燕紫在法国巴黎举办个人画展,反响热烈,有评论家称:“在章燕紫的作品中感受到上世纪30年代巴黎画派和日本的气息。”画展在当地的反应令章燕紫有些意外,惊喜之余,她收获了信心,这也对于她之后的创作产生了转折性的影响,“我一下子跳出了原本脑子里的框子,豁然开朗,无拘无束。”章燕紫说。
作品风格
长期以来,章燕紫作品一直以女性主题居多,从初中就开始系统学画的章燕紫对于女性表现得尤为细腻,想来或许和她从小就爱画美人有关系。“初中全班都在画《红楼梦》仕女图,为此通读《红楼梦》。曾经画了成套的“金陵十二钗”,“金陵副十二钗”。”刚学画那会儿,章燕紫就开始潜心研究起“美女”来。
2007年章燕紫带着《踏莎行》再度回归,这是一次展览章燕紫留给自己的自省空间。
相对于以往作品的疏淡空蒙,章燕紫新近的作品尖利清新。减去几分轻歌曼舞的情愫,多了一些硬朗质感的人气。
她的这一转折基于两点变化。一是绘画题材的改变。她选择了与病痛相关的药丸、创可贴、手术器械等物品作为表现对象。正如章燕紫把这一系列作品(共36张)定名为《挂号》,这些表现对象自身携带的信息成为画面的重要因素。选择表现题材多靠一个机缘,对于艺术家来讲,把“机缘”变为创作理由需要一种能力——直觉力、判断力、自信力。随之而来的问题更加严峻,如何把选择的题材通过擅长的视觉语言表现出来,使所表现对象的“气息”在画面上喷薄而出?这个问题在表现单个物品,几乎没有背景描绘的绘画作品中更加关键。
这就涉及到章燕紫章燕紫第二个变化:她以往的作品以晕染居多,新作品以勾线为主,稍事润染,且线条细腻、坚挺、尖利,力透纸背。初次看到她的新作,中国画“六法”中的“骨法用笔”立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在近乎纯粹的“应物象形”绘画过程中。章燕紫借助了对“骨法用笔”的体会,实现了画面效果。
章燕紫对表现对象“物性”进行充分体会。“体会”不仅是一个视觉过程,包含有更多的触觉成分——包含对材质光滑粗糙的触感、对坚硬柔软的体会、对形体转折的把握、乃至对表现对象温度、重量、密度的认识。从这个角度来看,章燕紫的“应物象形”中的“应物”绝非仅仅是对对象的观察,或者进一步讲:审视,而是动用尽可能多的知觉对表现对象的领会,乃至超越了“视觉”。
下一个问题:当超越了视觉,对表现对象具有了“应物”这种领会能力以后,国画中走线、晕染的力度,油画中涂抹色彩的笔触感知,雕塑过程中对“泥”(扩展开来,各种雕塑材质)的触觉,是否就具有了深入程度上的区别?
看章燕紫最近的新作,能明显感觉到,她不但发现了感知对象的秘密,还掌握了运用毛笔、以及颜料的秘密。她描绘对象的方法,提示了我对“骨法用笔”多种感知。
相传有一种算命的方法——“摸骨法”。通过摸骨,可以知道一个人的命运、性格。“骨法用笔”最早应该与此方法有渊源。在绘画上面,毛笔在帛、纸上用构线、晕染的方法描绘人、物,是否和”摸骨人“透过皮肤抚摸人骨的方式具有相似性呢?算命人运用手指的方法是否可以被画家借鉴?再转到按摩师。陈巨来在《安持人物琐记》中记述:按摩师出徒前,要把一袋黄豆中心的黄豆揉碎,而其外围黄豆不得有损伤,才算出徒。此种力道,在我看来,其实涉及到毛笔接触纸之”入木三分“的道理。形象记录可以参见李安电影《推手》中的太极高手写书法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