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子脱离了
功利的束缚,独立于
社会价值之外,她所想所说所做的是否更接近于生命的本真? 今天的我们透过历史的重重帷幕,翻开汗牛充栋的累累文稿,所能够搜寻到的那些零星的美丽的倩影,是否更能够让我们感动和叹息?《
红楼梦》里宝玉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人,便觉得浊臭逼人”。
女儿情怀别是一般境界,让我们顺着《
诗经》的脉络,跟随着先民的脚步,一点一点走近她们,向历史风烟的深处,一路探花取径,在她们的真情挚性中陶醉或流连……
文字之美,在乎
真情实意。读《绝色女人》,浑然不见汗牛充栋的文字,尽管,她娓娓道来。我见到的,是一个个可歌可泣、黯然神伤的美女,旷世之美,真的。
诚如作者自述,他跨过《诗经》的篱笆,徜徉在历史的
丛林,
风餐露宿,忘情地伸手捧摘一朵朵艳丽、娇美、高贵、矜持之花,那一份面对娇艳欲滴的怦然心动已然不舍,却更有纯真、赤诚惊天地、泣鬼神,让人眷念、景仰。在作者的笔端下,无论是权倾一方的帝皇将相还是富可敌国的公子哥儿,不论是风流倜傥的文人墨客还是
道貌岸然的专家学者,在这一群绝色女子面前都
黯然失色,视若粪土。南梁元帝萧绎之于
徐昭佩、石崇之于绿珠、王图之于来莺儿、朱熹之于
严蕊,莫不如斯。也正是通过这种不经意之间的一抑一扬,凸显了这样一群绝色女子之美、之绝,言之有物、顺理成章,人物形象跃然纸上。
掩卷而思之,作者
披星戴月穿越历史的纪元,绞碎士大夫的故纸堆,独独留下真情的名字让我们咀嚼。这份明智与历练、这份耐心与坚持,大约是来源于作者深邃的双目吧。回眸
纸醉金迷的现实世界,不禁让人发省,绝色女子,真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