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木, 本名张永发。青年诗人,中国诗词协会会员,民间艺术团体“积石山艺术联盟”成员,民间综合性独立刊物《吹麻滩》编委成员,《浮萍文学》杂志社副社长。1988年生于甘肃省
积石山县,
新疆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曾参加过“
新疆青年诗人‘五四诗歌’朗诵会”,以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作协”成立三十周年庆典。
人物经历
早期经历
1988年3月4日出生于甘肃省积石山县石塬乡三二家村一个贫农家庭。
1994年在父亲的口头讲解下,第一次接触《西游记》、《三国演义》、《红楼梦》、《水浒传》、《杨家将》等古典名著。从此对中国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1996年进入三二家小学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五年级时被学校评为“在校小作家”。
2002年顺利进入
积石山县保安族中学学习,初中三年一直担任班级干部。
2005年尝试写诗,写下了《夕阳无情》,《给我一个温柔》等诗歌习作。
2005年冬天升入高中,高中期间醉心于文学创作,文化课成绩一直平平。
2007年8月处女座《在路上》发表于《岩鹰文学》杂志。同年底与同学合办小刊物《大夏河》,以手头传阅的形式流传于校园内。
求学新疆
2008年6月参加全国高考,顺利考上新疆大学,同年9月独自一人来到远在漠北的乌鲁木齐生活学习。
2008年11月加入“逐日文学社”任副社长及主编,参与编辑《逐日》杂志2008年冬季刊,并在“陕甘宁校友会”担任会长。
2009年5月与新疆诗人杨钊、段景、水默、
旱子、去影等一起参加了“新疆青年诗人‘五四诗歌’朗诵会,并朗诵了自己的诗歌作品《云彩》。
2010年5月在《新疆经济报》上发表诗作七首,与该报编辑何运超先生结识。
2011年元月与中学老师安吉平等在家乡积石山创办了刊物《吹麻滩》,并组建成立了“积石山艺术联盟”。
2011年12月诗作《胡杨林,或者等你》入选了由山东著名诗人金殿国主编的《中国当代短诗选》一书。
2012年5月自筹资金,自印诗集《小鸟之唱》。
2012年6月新疆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
定居青海
2012年7月大学毕业后回青海参加工作,就职于“青海省藏文化馆”。
2015年3月出版诗集《我在青海湖边等你》。
2015年6月20日在第三届“中国诗人峰会”上获得“2015年度新诗人奖银奖”。
获奖记录
人物评价
1.漂泊与救赎
我能写下什么?我们能写下什么?绿木兄发来诗稿,嘱我写些文字的时候,我即刻想到的便是这句话。是的,我能写下什么?我们能写下什么?千千万万个我们又能写下什么?苍茫茫的人世,无助的黑夜里我们又能写下什么?请原谅我这样带有绝望情绪的表达。情绪过后再一次面对诗歌,我想起我的一位老师所说的话。“也许,我们已经明白,或者将一天天地更加明白,诗歌之于生活的无力。明白诗歌在时间中的无力。它微弱的光芒,在今天,甚至不足以照亮我们自己内心瑟缩的黑暗。然而,在这一切坚硬的事物背后,诗歌,依旧是空无一物中,那个最贴近的安慰。是流离失所中最可支撑的稻草。它是唯一的清音,穿破世事纷扰。这仿若天籁般的痛苦,有时像风一样无心卷来,更多的时候,它之于我们,就像伤口一样注定邂逅。所以,我们只能,迎着它走去。除了走向它,在无底无痕的时间中,我们还能怎样地走向自己?”当海子在山海关走向世界的寂静深处与永恒之中,当昌耀在西部高原纵身一跃,当食指在病院带上精神分裂的帽子,我们将怎样触碰这些让人疼痛的名字与他们背后高高在上的诗歌?三月一如既往地来,春天一如既往地来,在尘世当中,我们又该走向怎样的自己?
是的,唯有诗歌,让我们再一次相拥取暖。 是的,唯有诗歌,让我们再一次真诚地相信美,相信善良,相信一切与爱相伴的力量。 面对诗歌,我们再一次感知到自己,自己的虚伪,渺小,稚嫩。唯有诗歌,再一次救赎。 二、 在坚硬的城市里,我读着绿木的诗歌,读着那些明媚或者忧伤的句子,这一刻,他在另一所坚硬的城市里,与我一样,与世间的所有人一样,面对着生活,我不知道他是否幸福或者忧伤。但从这些诗歌当中,我能清楚地感知到他在做一次精神的漂泊,与苦难相伴。一直以来,我都偏执地认为,人生是需要游历的,漂泊不定的经历对一个写作者或许是一笔财富。漂泊的目的在于寻找自我,在漂泊当中思考,给自己的精神层面定位,进而进一步自我拯救,自我救赎。而长期生活在一处,则难免受到局限及束缚,眼界狭小了,对想象力便是一种扼杀。 阅读绿木的这些诗歌作品,我们不难看出游历经历对绿木诗歌的锻造,在经历了异乡人的都市生活之后,在与故乡的对视当中难免有一些苦涩的味道。同样在一些写人物的诗歌当中,我们也能感觉到这种苦涩。在《想起父亲》当中他写道:“刺鼻的旱烟味里有你一世的梦吗?”,这样的笔调是忧伤的,在父与子的关系对视当中,所表达的是一种对命运的直观呈现与反思,这样的反思不局限于一人,即父亲身上,所指应该是广泛的。“在这北归的方向上,思念是我。唯一能够充饥的粮食”,“把我爱出血来吧,爱出泪来吧”这样的句子朴实无华,这样的感动不是技艺层面的取胜,更多的是以情动人,抛去技艺,这样的感情,便是最好的表达。《在大河镇》,他写下:“在人群中翻带血的羊皮,在角落里孤独成王”,这些句子凝重而又大气,既简练又有高度。在一系列诗歌当中,我个人则倾向喜欢《青海》这一组诗歌,雄浑而又大气,大有当年西部诗歌的风采。“踏上青海,就等于踏上了一块石头/用青稞来伴奏,用石头来歌唱/这都是一些温热的精灵啊,他的/宽广,他的血液,都是一个/生命体最最滚烫的灵魂/比起那些白云,牧马和格桑花/他还是沉重得多/青海哟,石头,石头哟,青海/就让那流淌的鲜红浆液做你不朽的见证/再美好的嗓音和情歌,都在他面前黯然失色/此时,我站在风里,从一堆石头的/形体里读出一种存在的意义/多少矫健的雄鹰飞过地平线,然而/那些厚实的背影没有消失/呀,他们在石头上刻下了凝重的图腾/踏上青海,就踏上了一部沧桑的经卷/吐蕃王子孤独的身影和受伤的战马/在一堆堆石头间走来走去/啊,是石头,是石头收留了他们嘘,安静的聆听吧/卓玛姑娘的牧笛,正奏着生离死别的曲子/踏上青海,我首先在一堆石头里/伫立良久,读他,品他,渴望着一种/永远也无法满足的神秘意义/从天空到大地,从河流到岁月/山盟海誓的爱情消失了/树木,帐篷,牛羊和炊烟几经迁徙/唯有不变的是石头,是活着的愿望/是青海人一颗激动地心脉,”这些是《青海》当中的一些摘选,厚重大气,读来让人精神大振,美丽大气的青海,神秘而又干净。不足之处则是对整体的把握,愈想表达而又急于表达,这也是绿木兄在诗艺上的欠缺之处。倘若绿木兄再稍加注意下情感与技艺的融合,或许会更好。 作者以一个城市边缘人的姿态游走于庞大,坚硬的城市里,体味着一个漂泊者的感觉。冷眼看世界,但绝不是冷血,相反却充满了冷静客观的思考。现代社会物质高速发展,难免百物杂陈,泥沙俱下,任何一个青年都不应对这一现状避而不见。《
夜店里的女人》、《狗日的“诗人”》便是对这一社会现状的直视,批判精神前后贯通,写出了他的迷茫,不适,不解,焦灼乃至痛苦。他对夜店女人不乏同情,但更多的则是对人性,社会的批判,做到了很好的升华。在面对强拆事件时,他写道:“拆、拆、拆/拆迁工人问:故宫呢?/大肚官员说:拆拆拆”,简单的一问一答之间。“大肚官员”的形象便跃然纸上,诗歌到此便戛然而止,留给人更多的思考空间,对当下社会的一种反思。对“小悦悦”事件,作者的痛心疾首,大声呼喊。通过这些诗句。我们可以看出作者身上所体现出来的一种担当意识。在这种充满悲悯与反思的表达中,作者试图以情感,精神和行为上让自己的写作与社会现实融为一体并进入现实生活的内核,是对诗歌与现实社会对应关系的的一种有意义地探索。但在一定程度上,在对生活内核的把握上,还是薄弱的。绿木的叙述,或者说是急于表达减少了思考的冲击力。不过,这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在于绿木兄的努力。
————节选自甘肃青年诗人废指评论《漂泊与救赎》
2.向远方,一个人的旅途和眼神
西去大漠,更多苍凉和萧索是西北的境界,诗人《边走边吟》这一辑里的诗歌不论从写做技巧还是意向寓隐方面,皆都超越了其他小辑的诗歌,可以说,诗人从青海,西宁,兰州,酒泉,敦煌,临夏,玉门,到最后的新疆等地的行走和游历给他的感官和思维都添补了更大的素材和源泉,因此,诗人下笔如有神,寥寥数语,皆可气魄的概括出一副精美的图景和意向。
这些诗行,是藏区的经幡,是塔尔寺的钟声,是玉门的油田,是敦煌的莫高窟,是天山的雪莲,诗人用丰富的笔触和娴熟的写作技巧让诗歌在恰当的场合涌现出了恰当的诗句。顷刻间,我再次想起海子,海子的铁轨、海子的春暖花开,或许,这样的意向和现场,只是一种升华了的图腾和信仰,然而,这种博爱和苍厚显得诗人的笔触依然缺乏劲道,似乎该重的部位诗人简单地、轻轻地吟咏而过了,而该简述的棱角,诗人却用了更多的笔墨。为此,诗人的行走和历练所丰收的财富,还只是停留在文字表象的处理和技巧衔接的摸索中。
当然了,诗人用心的书写和观察使得诗人在更多的时间里很富有、很踏实,再者,诗人遥远而又深邃的眼眸似乎告诉我,他,一直很孤独、很忧伤。在我看来,一个优秀的诗人,注定是一个能够耐得住寂寞和孤独“流浪者”。
这些年,绿木写了很多很多的诗,在我的印象里,绿木几乎每天都有新的诗作问世,可以说,是个高产的诗人,在同龄人之间,也是佼佼者。但我想说的是,绿木的诗,题材千变万化,风格不一,写作手法也多样,然而,他的大部分诗歌缺少一种凝练和真诚,他把更多意向停留在文字表象的处理和营造上,没有更深更好的去挖掘平日里“猎”来的素材,那种在场感一目了然,给人一种直白和随性抒发的浮躁感。当然了,绿木还很年轻,未来的路还长,我相信,以他目前的写作状态,在不久的将来,他的诗歌,定能走向更广阔的天地。姑且,把这些闲言碎语当做一种打击送给绿木,希望绿木在以后的日子里,飞得更高、更远。
———节选自宁夏著名诗人泾芮评论《向远方,一个人的旅途和眼神》
3.鼓吹,吹麻滩
吹麻滩主编雪的精灵将创刊号邮寄到我手中,我为他们所感动。
这是一个以“积石山艺术联盟”为组织的民间艺术团体,这伙人在大禹治水的源头以艺术的执着挖掘着生活的诗意,他们是雪的精灵、唱歌的石头、老月、人在炳灵、垄上布衣、剑雷、廉思、绿木,我称之为西北“八剑客”。生活的中心并不意味着艺术的中心,就如《诗经》大多源自民间,《楚辞》诞生于湘水。因此,我对原始地域的人和事总是充满神圣的期待。
确实如此,文明的进程让人生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规则和圈子中。功利和目的消磨着精神的触角,灯红酒绿的诱惑胜于艺术的寂寞,而艺术恰恰是孤独的。
这西北“八剑客”于积石山下迎风沙、饮初酒,自得其乐,这种散淡洒脱的氛围完全契合于艺术诞生的土壤。我似乎能够感受到他们在艺术的痴迷中孤独的步履,也感受到他们爽朗声音中的沧桑和雄浑。古朴的地域与不羁的性格为他们的跋涉备足了干粮,走多远取决于地域沉积的营养能够被吸收多少与他们心灵的动力能够坚持多久。
他们“为梦而行”、“将向风一样走得更远”,这是一位朋友的祝福。
我也祝愿他们行如风,愿如石,精诚永不迁转。
———节选自山西著名先锋诗人苏堤春晓评论《鼓吹,吹麻滩》
4.《灵魂的歌者》
跟绿木在一起,人都会被他那独有的诗人气质所感染,于我而言,从一个不喜诗歌,不懂诗歌的人,被他带动着开始关注诗歌。
那时绿木的零用钱基本都是用来买书,泰戈尔,徐志摩,海子,席慕容,穆旦,艾青,蔵克家,戴望舒,冰心,郭路生,顾诚,北岛,舒婷,周涛,还有济慈,雪莱,拜伦,这些人的诗集他都买来一一研读,而我也跟着沾光。
于是我们的话渐渐多起来,毫无例外,话题全是诗歌,有时激烈的争论,有时平和的交谈,滔滔不绝的总是绿木,那时他顺手拿起一本诗集,读两三页后便开始对我们说,这首诗那里写的好,为什么好,然后又大声读出来,就这样,和绿木在一起,时时刻刻的熏陶,他影响了周围很多人,慢慢形成了一个诗歌小群体。
两三人谈天论地,谈论大家都认为好的诗歌,模仿成名的诗歌,到后来都认为自己能成为一个大诗人,大学者,大文豪,开始轻视那些名家的作品,无视那些好的文章,动手写着乱七八糟的文字,目中无人,张扬的不可一世,渐渐感觉自己就是个诗人一般,青涩的欲望疯狂蔓延,有时甚至会诋毁那些名家或者好的作品,总认为自己写出来的一定比这好,深有怀才不遇之感,绿木总会在这时说,尊重别人的作品,是一个人应有的素质,也是一个写文人的基本原则。
自此后,已很少有人诋毁别人的文字,自己不喜的也是选择性忽视,那种谈天论地的感觉又回来了,不同的是,不在谈论那些名家大作,而是互相点评对方文字的优劣,看着细微的进步,都会欣喜万分,那些中肯的意见,认真的态度,总是绿木为最,随之而来的是我们一本又一本自命名小诗集的诞生,直到有一天,我们开始读绿木的诗。
慢慢地开始谈论一些诗歌更深的问题,我一直认为,诗歌是内心情感的流露与表述,而绿木那睿智的大脑,每每在这时就会发出异样的光芒,他说:“文字都是为情感而生的,没有情感的文字就会失去那份本真美,而诗歌是自由的,便于抒情,能灵活表达,这是我喜欢诗歌的最初原因,诗歌又是纯粹的,想要表达了,便能立刻表现出来,不会带一点杂质,诗歌更是干净的,能将灵魂深处的东西呈现出来,没有纤尘。”那时才知道绿木心中的诗歌是那么纯粹,那么神圣。
有绿木的地方便有诗歌,他在他学习与创作的闲余,便与我们探讨现代诗歌的走向,诗歌的意蕴,以及诗歌的生命,他认为诗歌是幸福的,是美的,所以诗歌要情景交融,境由情生,如入其境,感觉美和意向美结合,拥有浑厚的意境在里面,那样的诗歌才有生命,诗歌又是包容的载体,易受不确定的因素侵染,所以创作健康的诗歌是非常有必要的,诗歌有引导与美化的作用,在诗里,往往简单的几句话,就需要表达蕴含深刻的思想,所以诗歌一定要易懂和晓畅,这是诗歌存在的根本,诗歌不能像文章那样长段的铺排和叙述,只能用简短的文字直击人的心灵,进入心灵的东西,即使微小,依然能够发出磅礴的力量。
魏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每一个时代,都有一段繁荣的文学,而每一代的文学都离不开诗词典赋文的相辅相成,不同文学样式的演化与檀变,又会产生出不同样式的文学,诗歌能在时间的洪流中延续不坠,自然有其顽强的生命力,但不可否认得是,诗歌在这个时代正在走向衰落,这是对时代歌者的考验,考验的同时也是挑战,延续诗歌生命也是每一个诗歌追随者的使命。
我们又探讨,诗歌应该押韵,读之有抑扬顿挫之感,也应该规范,普及才利于传播。但是好的文字是不受规范所束缚的,诗歌正是这样模仿被模仿之后的创新,虽然已变得面目全非,他的内韵还在,为内心服务,因为美存在。
跟在诗歌上的探索绿木从来都没有停止,他尝试着写了古诗,押韵诗,藏头诗,字谜诗,短诗,组诗,长诗,歌行体,各种体裁各样不同形式的诗,如此专注与诗歌,只为深爱,也因为灵魂深处的那份不安。
认真时,绿木对诗歌的话题似永远不完,那时只要闲下来,绿木便会谈论诗歌,这样能持续几个星期之久,以至于见他有说话的欲望时,我们都会把话题引开,当绿木明白诗歌仅对他个人有无比强大的魔力时,他的话明显慢慢少起来,为了寻找知音,他开始在校刊,报纸,杂志,发表自己的诗歌,期间他的创作量不断大增,其中不乏精品,看着这样的绿木,乐得其成,而我也由衷高兴。
不知不觉间,诗歌已成为绿木生活中的一部分,也许绿木并不知道诗歌对他的改变是什么,但在他周围诗歌已吸引了一群人,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当绿木发表的诗歌越来越多时,他不满足只是在身边与周围的小圈活动,他希望诗歌能让更多人接受,因为有读者才是诗歌的生命,他开始向那些名家云集的刊物送去自己的作品,虽然收获甚微,却也结识了更多向他一样挚爱诗歌的人,就像洪水一样,一旦开始,就很难遏制。
诗歌是绿木的生命,他的每一天都在点缀生命,就这样,在那狂妄和容易怀念的年龄,我们结束了学业,毕业了,又或者是开始流浪。
生活的每一天都倍感枯燥,这是离开学校的感想,很幸运,毕业后的日子我依然和绿木在一起,那个时间那个年龄,即使狂妄,也抵挡不了流言或者说舆论给予的压力,“这么大的人,不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你想干什么,”“闲着不找个工作,多浪费,”“你这样待下去,肯定废了,”这样的话每天都会听到。
生活永远属于现实,如果还想见人,那么必须去干点什么,与所有毕业的人一样,我们每天出入于各种招聘会,各色公司的办公室,即使这样,绿木每天还是会写一两首或几首诗。
每当他对我说,我今天又写了几首诗时,我会羡慕加加讽刺的说,你这样每天写,没有一实际内容和意义,就跟补旧衣服一样,能有什么用,绿木总是善意的笑笑,然后说,如果你不写,你什么都没有,最简单的,我写的东西你怎么知道没有内容和意义呢,如果你不喜欢,就不要刻意的否定。
———节选自新疆散文新秀飘成性评论《灵魂的歌者》
代表作品
《我在青海湖边等你》
那时,我们常常说到草原,马匹和牧歌。
如今我要走了
请不要悲伤。
因为我们太年轻,爱情是伤口上的盐
相聚的甜蜜远不如离别的刻骨铭心
我要在青海湖边
搭起茅屋,写起情歌,拾起仓央嘉措的念珠。
落日的余辉照耀我,
我在一首首天籁里不悲不喜。
记得你曾说过,你会来找我。
岁月匆匆,当我们都老了
我在青海湖边等你
可是啊,青海湖碧波荡漾,蓝如我心
多么忧郁
《西宁是一张巨大的床》
西宁首先是一座城
千千万万座城中的一座城
然后是一张床,一张四面环山的床
人们在这里做梦,一夜爆发
人们在这里失望,彻夜难眠
人们在这里欢笑,流泪,爱爱和别离
人们在这里操完之后
没留下一根毛,只有钢筋水泥攀高
高原夜色中,万家灯火阑珊
一枚落叶飘下来,千万枚落叶飘下来
砸着沉默的大地,你哭着喊着
要到这张床上来,操人,或者被人操
又或者孤独终老
湟水河从中间流过
把西宁这张辉煌的床一分为二
一半叫曹家寨,一半叫商业巷
《只有你还未曾爱过我》
我活了二十六年了
那么多人爱着我,那么多人在深夜里读着我的诗歌。
关心我的住所,琴声和口粮。
只有你还未曾爱过我。
秋天了,风也变得十分凉爽
我知道我会死去,但我更知道我已经是个长长久久的人了。
如果有一天,你要来我的坟前
就选择在深秋吧
大地一片萧瑟,落叶也死亡殆尽
我喜欢这样安静的躺在祖国某地的山岗上
你不要给我献花,也不要唱歌
你只要在我的坟前向着锦绣江山道歉就好
或许,我爱过的河山,你也依然爱着
但那不再是从前的美好了
你也不要幻想:倘若这个瘦弱的家伙还活着那该多好
这世间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一个人躺在地里
一个人还默默的活在世上。
读读我的诗歌吧,把那些文字看成
你秋夜里的星星吧。
愿它能温暖你失落的灵魂
只有你还未曾爱过我。
《老了》
老了
所有的爱和恨都风轻云淡
老了
再也不用关心粮食和蔬菜
担心贫穷和疾病
我们重新回到可爱和幼稚
把走过的一生
当成美丽的故事
想想也好,聊聊也罢
都是理所当然的平静和轻松
如果你愿意,我就带你
去黄昏的山岗上看唯美的落日
吹吹清凉的晚风
给你哼那首哼了一生的歌
老了,我们的孩子会长大
他会像我们年轻时一样迷惘
我们就安静的睡下吧
夜色中星光满天
夜色中花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