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歌,日本轻小说《
无头骑士异闻录》及其衍生作品中的妖刀,一把有着自己的意识的妖刀,以扭曲的方式爱着人类,操纵持有者砍人并通过恐惧将“罪歌”的意识植入被砍伤者的心中生成“罪歌之子”(被它视作人类和自己的孩子)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罪歌之子”能控制其宿主的行动(也有人情况特殊没有被控制),并绝对听从“母亲”罪歌,被罪歌之子砍到的人也会被传播,且如果母刀不下令,被砍者的罪歌之子会听从砍人者“罪歌之子”的命令。母刀使用者和被“罪歌之子”控制者眼睛会发红光,有斩断灵魂的能力,
塞尔提的头就是被它斩下(灵魂连结被斩断)。原本被岸谷森严持有,用它偷走塞尔提的头后,卖给园原杏里家的古董店,在那里罪歌操纵杏里的母亲成为“砍人魔”并砍伤贽川春奈,后来在杏里之父对杏里施暴时,杏里之母杀掉杏里之父之后自杀,“罪歌”就转而寄宿在杏里体内,而杏里由于心理问题而能不被“罪歌”控制,但也无法完全控制它。几年后贽川春奈为了发泄情伤化为第二个“砍人魔”四处砍人,扩充了无数的“罪歌之子”,后又找上杏里,但被母刀反制,解决事件后杏里在塞尔提的建议下,利用母刀控制了所有“罪歌之子”并仅在需要时对他们下命令,形成了一个隐藏势力,“罪歌之子”们由于母亲“罪歌”的关系会忠实的执行杏里的指令,但对于杏里的称呼仅为“母亲的宿主”。
物品性质
一把
妖刀,最先由
岸谷新罗的父亲
岸谷森严所持有,后来卖给了经营“园原堂”的古董商(
园原杏里的父母)。园原杏里在五年前被父亲企图掐死时,母亲用妖刀砍下了父亲的头并刎颈自杀。这时园原杏里意识到母亲就是那个试刀人。园原杏里捡起“罪歌”后被其所侵蚀进入左臂中。由于童年家暴的遭遇造成的心灵封闭,而没有被罪歌操纵反而将罪歌压制住。她因为童年的遭遇,不懂得也分辨不出友情与爱情的区别,甚至于不敢去爱,所以认为是自己依附在罪歌身上来作为弥补自己不懂爱人的部分。其本人也说过:“我无法爱上别人,所以,我就依附在罪歌的身上生活……不对,是寄生。”
这把自称“罪歌”的妖刀,希望能拥有与人类之间爱的证明,也就是“孩子”。于是利用同化的方式,将“罪歌”的意识植入被砍伤者的心中,可说是一种诅咒行为。只要被砍到,“罪歌”就会在被害人心中产生…就是这样夺取身体。然後再随便找一把刀刃,将那把刀刃当成是新的身体而重生。岸谷新罗曾经分析道:“就像是一种催眠术。藉由砍人,以恐怖作为媒介,在对象的心中植入“种子”。之後,那颗“种子”会成长到与加害者一样,无限地增殖下去。”被罪歌砍伤并同化的“孩子”的拥有的意识是相通的。 使用罪歌的能力时,他们的眼睛变为红色。因为杏里“觉得爱人的心还不够,所以一直听着这罪歌的声音,一直听一直听,很客观地……”所以她才没有被罪歌所控制。
在
杏里成为宿主之前,曾经有一名被砍伤的少女(即
贽川春奈)。因过度表达而无法得到回报的爱,以及潜在自我保护意识引发的心理偏差甚至理性分析能力丧失,从而导致其情感严重扭曲。深植在少女内心的罪歌的“孩子”,跟母亲一样对人类渴求扭曲的爱——而其狂飙的结果,就是“砍人魔”事件。事件以杏里支配所有的“孩子”作为收尾。 砍人魔事件至此告一个段落,被罪歌夺取的意识也全部归还原本的宿主。只唯独要求他们对砍人魔一事做出统一的证词。也就是,无论哪一位被砍伤者都“不记得犯人的长相”。
物品数量
根据小说第10卷第三章看来,母体罪歌不止一把,以前的持有人是园原杏里和
鲸木重,现在的持有人是园原杏里和
岸谷新罗。鲸木重向临也透露了“罪歌”不止一把的原因:“这恐怕是现在的拥有者也不知道的事情吧……罪歌的增殖除了用砍人增加子孙以外,还有另一个方法,我简单地称之为‘解剖’。”“将罪歌本体敲碎,用碎片重新制作刀身,就只是如此而已。”
衍生含义
园原杏里的聊天室网名
在聊天室内刷屏的罪歌,并非园原杏里本人,而是被罪歌砍伤并同化的“孩子”,所有“孩子”是拥有相通的意识的。
组织名称
罪歌,三大组织之一(dollars、黄巾贼、罪歌)。罪歌这一组织是指“母亲”园原杏里以及被妖刀罪歌同化的“孩子们”。作为“罪歌之母”的杏里,拥有随意操纵上百个“孩子”的力量。
刷屏记录
(在聊天室内刷屏的罪歌,并非园原杏里本人,而是被罪歌砍伤并同化的“孩子”们)
田中太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是有在爬文时看过这个…
甘乐:是这一阵子,在有关池袋的板或聊天室洗板的家伙!
塞顿:罪歌,安~
罪歌:砍了,人。不过,还是,不行。
甘乐:没用的啦,塞顿。他对我们的文章都没有反应~
塞顿:是程式之类的吧?
罪歌:还得,多爱一些。
甘乐:说不定喔。
罪歌:喜欢,强的人。所以。想爱,强的人
田中太郎:总觉得有点可怕耶。
甘乐:不过比起之前的文章,文法似乎正常多了……
田中太郎:不能够禁止登入吗?
甘乐:嗯~我是有做了……但行不通。
罪歌:还得,多砍一些。
塞顿:啊,是这样子啊。
甘乐:每次都有将他的远端主机设为禁止登入了,却又马上换一个主机登入。
田中太郎:…代理伺服器吗?
罪歌:还得再接近。
甘乐:嗯~不过好像也不是ProxY耶~
甘乐:但有个共通点,全部都是从池袋附近的主机连线进来的。
甘乐:所以说,我认为犯人很有可能是住在这附近的家伙。
甘乐:说不定是不断更换漫画咖啡厅 注:日本结合漫画与饮食的咖啡厅,附有网路。
罪歌:强的人。
塞顿:其他的地方似乎也穷于应付呢。
田中太郎:……可是,这个砍人什么的……
甘乐:……啊,太郎也这么想吧?
田中太郎:搞不好是砍人魔。
甘乐:啊哈哈哈哈,这个有趣。
塞顿:……不过真的会让人这么觉得吧,这个怎么看都很诡异。
罪歌:继续砍。
田中太郎:他说继续砍耶。
罪歌:要,变强。
塞顿:……好像真的跟砍人魔有关连。
甘乐:这么说来……每当我和你们说有出现新的被害者时,当天就一定会出现耶。
田中太郎:说是一定,也不过才两次吧。
甘乐:那么果然就是妖刀啦!是妖刀在喀喳喀喳地敲著键盘咯!
塞顿:怪物哪里会上网啊?
甘乐:讨厌啦,塞顿。你不知道诅咒邮件吗?
塞顿:不,就算问我知不知道……
田中太郎:不过这个,趁现在还风平浪静前,我们先登出聊天室会不会比较好?
甘乐:啊,不要紧啦。若是跟平常一样,我想差不多也该登出了。
罪歌:目的,发现了,要爱,找到了。
罪歌:是那样就好了。
罪歌:静雄。
罪歌:平和岛。
罪歌:平和岛,静雄。
田中太郎:咦?是静雄先生认识的人?
塞顿:静雄,静雄,静雄。
悄悄话田中太郎:……临也先生…
悄悄话甘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才想知道啊。
罪歌:母亲。
罪歌:母亲的愿望,那是,我的愿望,同样。
罪歌:因为母亲爱著人,我也要爱。
罪歌:要爱要爱要爱要爱为此而为此而诞生诞生诞生我我我我我。
悄悄话甘乐:啧,是跟小静有关的人吗……?
悄悄话甘乐:不……小静没道理让这种啰嗦的家伙活著。
节选自《无头骑士异闻录》第二卷 序章 红色气息
她的爱极度扭曲,
生锈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而那份深不见底的执著——
事实上不过是既无知又愚蠢,肤浅至极的思念。
——我最喜欢人了。
——你问我喜欢谁,不对,不是那种意思。我喜欢这世上所有的人类。
——喜欢哪一点?别问我这么庸俗的问题!是全部,全部啦!
——喜欢那在身体中奔驰时,从鲜艳的色彩变成浊黑色的炽热血汁!
——喜欢那明明非常柔软,但能变成硬到轻易断裂的健硕肌肉!
——喜欢那无与伦比的纤柔,却又可以脆弱而尖锐的粗糙硬骨!
——喜欢那抖动般富有弹性,柔顺又爽口无比,纠缠著的黏稠软骨!
——喜欢那当我们互相接触时,能发出响亮声音来呼唤爱意的喉咙!
——喜欢那为了回应我的爱而流淌泪水的眼眸!
——当爱意达到最高潮时……切裂开的肉的断面更是令我怜爱!
——所有的一切,我喜欢人类所有的一切!懂吗?
——对,我当然也最喜欢你了。可是呢,我无法“爱”你。
——但是你要爱我。
——是啊,完全是单方面。
——你只能爱著我,而我能爱著除了你以外的人们。
——真是扭曲的三角关系呢。
——哎呀,你要抛弃我?讨厌我?要把我玩弄到像条破抹布后丢掉?
——但是你不得不爱我,对吧?
——不得不沉醉于我的力量,对吧?
——可以啊,就爱吧,因为那是你的自由。
——但是我不会爱你。不,是不能爱你。
——只要你手里还握著,我就只能爱著你想砍伤的人。
——不要啊,别切腹。
——要找下一个爱我的人可是很辛苦的……
她的爱非常率直。
滑顺而锐利。
将所爱之人的身影照映在自身。
然后斩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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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自《无头骑士异闻录》第二卷 第六章 妖刀乱麻
在低垂的夜幕下,响起金属撞击声。
——咦?
春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是远远超出自己能够理解的景象。
杏里的右手臂——挡下对准喉咙攻击的刀刃。
“这是怎么……回事?”
代替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杏里将刚才正要说的话补充下去。
“的确…我无法去爱人。从五年前那一天起,我对于爱人这件事就感到无比恐惧。”
说到五年前,大概就是指双亲被强盗杀死的那件事吧。但那跟现在又有什么关系?
杏里对著陷入混乱的春奈,继续沉静地诉说自己的事:
“所以…我为了补足自己缺少的部分,便依靠在某些事物上活下去……是的,我承认。毕竟这是我选择的生活方式……”
杏里与匕首接触的手臂,从袖子的裂缝深处能看到的是——闪耀著银色的平滑钢块。
“难道……说……”
“所以我…就连爱人也是——选择依靠他人。”
杏里就这样用左手将右手的手掌握住——握住从右手臂中出现的刀柄,用力将它从自己的手臂中抽出。
伴随一阵布被撕开的声音,从少女手腕中出现一把日本刀。对于这副异常的景色,春奈只是目瞪口呆地望著。
“就好像贽川学姊靠著砍别人来制作『罪歌』的『孩子』——学姊的『罪歌』也只是
…其中一把『孩子』。根源的这一把——确实有著刀的外型。”
“怎么会……怎么会!?”
“我不会爱人,所以——”
杏里像是在自言自语,而她的一双眼睛,就如字面上形容,诡异地『散发著光芒』。
“所以我就…依靠在能代替我去爱人的——『罪歌』身上……”
仿佛眼睛中有红色的萤火虫似的,亮起柔和又诡异的光芒——眼镜的镜片反射那道光,让镜片看来就像巨大的红色眼睛。
“不……是寄生在上面活著……”
杏里至今依旧还是会作梦。
作著在幸福中的家庭之梦,作著大家和乐融融欢笑的梦。
但是那终究是谎言。
并非因为那是梦。
因为园原杏里“根本没有那样幸福的过去”。
杏里自幼便在父亲的虐待中成长。
一见面就会被骂,生活被暴力相向可说是家常便饭。
虽然母亲总是会伸出援手——但就连母亲也遭到父亲殴打。
这行为随著日子日益增加。在杏里十一岁时,暴力增加到让少女的身体总是遍体鳞伤。
不是因为喝醉酒,绝对不是那样。
父亲不曾殴打杏里的脸庞,在有游泳课程的时期,施加的暴力更会特意不留下瘀青。
那是经过计算的暴力,让施加的程度正好不会被学校通知警察。
杏里的心逐渐封闭,忧郁地度过无法摆脱的每一天。
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在城市中开始发生试刀砍人的事件。
“你……那把刀是……罪歌!”
春奈发出惊愕的声音,盯著杏里手上的刀。
“那把刀……不会错的……是五年前砍了我的那把刀!”
就如同杏里所想的。
春奈是杏里持有的“罪歌”的被害人。一点一滴成长的“种子”利用对那须岛的思念产生出“缝隙”,一口气在春奈心中成长。
正当杏里冷静分析之际,春奈愤恨地问道:
“你……!难道……你杀了吗?杀了自己的双亲!用那把刀……!”
“……是啊,也许那就等于是我杀的吧。”
她没有特意肯定或否定,只是静静将刀往上举起。
明明只是安静地往上举,刀背却正确击中春奈手臂的要害,匕首瞬间掉落在地面上。
“啊……”
焦急的春奈为了将掉落的匕首捡起而弯下腰,做出完全是外行人的动作。
刹那间,日本刀那长长的刀身便靠在春奈的脖子上——就这样让她动弹不得。
“……那把『罪歌』的小孩……没办法连战斗的方法都教你呢。果然……就算继承目的和意识,经验和记忆都没有继承到啊……”
杏里淡然分析对手,以困扰的表情对春奈开口:
“那个…拜托你…请你告诉其他『罪歌』,可以停手了…只要身为『母亲』的你下令,『孩子』们应该就能收到……如果你只是被『罪歌』附身,只要由身为母亲的我的『罪歌』来下令就会停止……”
“不可能……不会有这种事……!”
杏里虽然提出希望能够不伤到人的“请求”,那段话却伤到春奈的自尊心。
“我赢过每天每天都涌上心头,想要支配我的罪歌!我用爱的力量压抑下去了!可是却被…连爱都不知道的你…我怎么可能会被你……!”
她以悔恨的眼神瞪视杏里,杏里却只以悲伤的神情回应:
“贽川前辈,稍微让你听一下吧?”
“总是在我心中回响著的…罪歌的『爱的言词』——”
于是杏里轻柔地将刀由春奈的脖子上挪开,将刀锋渗入少女手臂中仅仅一毫米。
春奈的脑海中,出现像是针刺般的痛觉——
“爱的言词”从那里涌进她的内心——
心
心爱
爱因为呢
欢…喜欢…喜
【所以爱著你】【非常喜欢人啊】【别问我这么庸俗的问题】
【别说你喜欢谁这种会让人悲伤的事情啦对,不是那种意思!我喜欢这世上所有的人类!问我喜欢哪一点别问我这么庸俗的问题!是全部,喜欢那血液】【喜欢那硬骨】【这是爱】【将那纤柔的给】
【所以我能够原谅】【因此大家都可以原谅我吧?】【无法原谅?都做到这地步了】【啊…】【当达到最高潮,切裂开的肉的断面更是喜欢那明明非常柔软,但能变成硬到轻易断裂的健硕肌肉!】【还有就是喜欢那无与伦比的纤柔,却又可以脆弱而尖锐的粗糙硬骨!】爱就是爱就是喜欢那那抖动般富有弹性,柔顺又爽口无比,纠缠著的纠缠著的紧紧纠缠著的纠缠
而当彼此接触到时,用到非常非常响亮的声音去呼喊爱了吧?这让我好羡慕呢,能够用来形容爱的语言根本不存在所以我想要让你爱我呀所以啊不过呢因为就算想要补足所以说那个呀喜欢你可是却只有你一个人我好羡慕呢就算死亡也是爱的形式性欲也是正当的爱的形式啊哎呀不可以去追寻爱的定义那种事情是对心的侮辱喔根本就不需要定义
就在春奈的心即将被摧毁的瞬间,杏里静静将刀抽开。
“……听见了吗?罪歌说的话……”
听见了…倒不如说根本就无法拒绝。
春奈于自己体内听见的言词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那已经不能说是爱了。
如果撷取一字一句的言词,或许还会觉得是在诉说爱意。要是专注在同一个地方,那一块变得无比黏稠的“爱的言词”,任谁听到都只会觉得根本是怨恨的诅咒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够忍受像那样诅咒的声音……?”
“我是个缺少很多事物的人。”
杏里用悲伤的眼神摆出笑容,看向自己手上的“罪歌”。
“所以,必须将自己不足的部分给补齐才行…寄生在很多种『事物』之上来活下去。
”
然後,如同自言自语般,继续小声低语:
“因为我觉得我爱人的心不够…才会一直听到这个声音。被迫一直听下去…永远永远,以客观的立场……”
从画框之外——
发现杏里因思索而低下头,春奈判断是机会——捡起自己脚边的匕首,对著杏里猛砍。
一次、两次、三次——匕首以逼近人类极限速度的光芒闪耀,杏里的身体上逐渐浮现伤痕。虽然避开了要害,手腕与脚部都被划上几处较大的伤口。
“啊哈……啊哈哈哈哈!成功了!就是啊,我怎么可能被你这种……”
然而她的大笑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眼前的杏里依旧保持冷静——而刀尖却不知何时已经顶在自己的喉咙旁。
“咿……”
看著发出畏惧低吟的春奈,杏里不可思议地询问她:
“为什么你…会害怕被砍呢?……砍是爱的结果吧?”
与其说讽刺,杏里似乎是真的觉得疑问而这么问道。春奈咬紧牙关,勉强摆出强势的姿态反问眼前的少女:
“为……为什么?你刚刚…是故意被砍的吗……?”
春奈不是笨蛋。只要冷静下来,至少还能理解杏里是故意不避开能够回避的攻击。
对于这个疑问,杏里让收起表情的眼瞳发起红光——做出宣告:
“要是你无论如何都不肯让试刀砍人的人们停下来…那么从现在起,我将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所以这样做——就互不相欠了。”
“咦……”
故意让人砍?这算什么?即使春奈的脑袋里这么想,然而想到此刻起将被对待的行为,不禁因恐惧而直打寒颤。
然後——就如同她预测的,杏里将刀尖缓缓接近自己的喉咙。
“就让罪歌稍微地…夺去你的意志。放心吧……我想应该不至于会死……”
“啊……啊啊啊……”
“……我不会道歉。要是在这时道了歉,就会变成否定我的生活方式…是啊,只为了守护自己的平稳就对你做这么过分的事情,我也觉得很狡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戴眼镜的少女露出自我嘲谑的笑容。
那是春奈在意识被夺走前,最後看到的画面。
“谁教我是寄生虫。”
刀尖刺入喉咙约一毫米——爱的言词在她体内流窜。
回想起那是自己在五年前——被试刀砍人的犯人稍微砍到时,只在一瞬间进入的声音。
听著巨大的爱之诅咒,春奈在最後听见杏里的声音。
“罪歌她——其实很怕寂寞。所以请不要说什么压抑她、利用她这种会让她寂寞的话。虽然就我们看来,或许她的作法是不对的……但罪歌是由衷喜欢著我们人类……”
“所以……请你爱她。”
“贽川学姊也——请你爱……罪歌。”
“因为学姊跟我不一样……你能够去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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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园原杏里依照塞尔堤所说的,得到了“力量”。
是为数超过百人的“砍人”集团。虽然平常仍以正常的意识在行动,一旦有其必要,就会成为由杏里的意志去操纵的忠诚同伴们。
虽然是个沉重的负担,杏里却由衷盼望这份沉重。
始终认为像在半空中飘浮不定的少女,因为拥有操纵人们命运的这个重荷,终于能够让双脚确实地踏在地面上了。
说不定会因为这重量而在原地无法动弹。
但是,自己的眼、口、手——还有心,仍是自由的。
能够望著想看的方向。
能够聆听周遭的世界。
能够与某人诉说这些事。
就连渴望的事物也能紧紧抓牢。
以及——自己还能够拥有笑容。
一点也不悲伤。
虽然也不能说是高兴。
所以她决定笑。
究竟这是自我欺瞒,还是自己的真心?就连她本身也依旧不了解——
她沉静地挂著微笑。
既高兴又悲伤。
就在这时候,于体内不断回响著的“罪歌”的声音停止了一瞬间——猛然听见
【虽然我无法爱你,但我不讨厌你喔】这道声音。
不,正确来说,是感觉上似乎听到了。
“咦……”
然而诅咒的声音已经回复成原本那样,并没有再回应杏里的疑问。
杏里发现自己被罪歌安慰了——
这让她稍微感到有些开心。
物品评价
根据镰池和马与成田良悟共同出版的《魔法禁书目录VS无头骑士异闻录》所说,罪歌对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感到恐惧,甚至到了在恐惧面前纯粹地放弃思考的程度,这让杏里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