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①人欲⑥袭④宋⑤,使②人先表⑦澭水⑧。澭水暴益⑨,荆人③弗⑩知,循⑪表而夜涉⑫,溺死者千有余人,军惊而坏都舍⑬。向⑭其先表之时可导⑮也,今水已变而益⒄多矣,荆人尚⑯犹循表而导之,此其所以⒅败也。
楚国人想偷袭宋国,派遣人先去在澭水中测量深浅并做标记。澭水突然涨高了,楚国人不知道,在夜里沿着原来设置的标记渡水,有一千多人淹死了,士兵惊恐的声音如同大房子倒坍一样。先前做标记时士兵是可以通过的,现在水位发生了变化,上涨了许多,楚国人还通过旧标记渡河,这就是楚国人所以失败的原因。
循。“循”指“沿着……走”,也指“沿着”。上文“循表而夜涉”,意为沿着设置的标记涉水过河。又,“循声而望”,意为沿着声音张望寻找。成语“
循规蹈矩”,意为按照规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