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1913-1944)原名树义,字务滋,山西永济县人。1934年入北平宏达学校就读。193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历任中共北平市委秘书、北方局组织部干事、彭真秘书、中阳、离石特委书记、晋南区委统战部副部长、晋绥分局秘书长、宣传部副部长等职。1944年2月10日病逝,终年31岁。
萧扬(1913—1944),又作肖杨,原名杨树义,字务滋。山西永济人。生于农民家庭。1931年,山西省、立第二中学毕业后,考人太原国民师范学校。参加冲国民党省党部的太原学生运动。1932年,参加太原学生组织的“请愿团”,赴洛阳要求蒋介石出兵抗日。1934年,从北京宏达学院转人北京大学经济系就读。加入党的外围组织“社会科学家联盟”,主办《永生》旬刊。1935年冬,参加“一二九”北平学生运动。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任北京市委秘书,1937年“七七”事变后,任中共中央北方局组织部长彭真的秘书。后任组织部干事。1938年2月,到中阳、离石、石楼一带开辟工作,任中离特委书记,兼任游击第二大队政治委员。1939年1月去延安。1943年,任中共中央晋绥分局秘书长、宣传部副部长、调研室主任。1944年,兼任党校副校长。在生产自救运动中,带病坚持开荒,同年2月10日,因病逝世。
我在太原参加战总会后,曾向南汉宸部长谈过入党的愿望。其后在岢岚县城一二〇师师部经过关向应政治委员的谈话。我到离石后,由游击支队第二大队队长李明通知我,党组织接纳我为单线联系的特别党员,除与李明一人联系之外,不与任何人发生关系。不久,改由肖杨(化名,原作萧扬,即小杨之意。现在见很多人写的资料,都作肖杨,不知是他自己后来改的,还是别人因为简便,误将“萧”简化为“肖”的。为免歧误,姑从众。)联系。肖杨原名杨树义,晋南虞乡(今永济县人,抗战前在北京大学学经济,同我在“
一二九运动”中相熟识。他此时是以公开的八路军身份,带着八路军的臂章在中阳、离石和石楼地区活动。他们有个游击队,队部常驻柳林附迈的沙曲(村),以游击队的名义掩护党委工作。肖杨以北平同学的关系,通常每月来看我一次,同我讲一些各地抗战工作的情况和党的一些指示。晚间便住在西坡牺盟会。他来时常给我带点书报来,我看到毛主席著的《论持久战》,便是他给带来的。我们之间可说无话不谈。我和肖杨的私人感情也很好,每次见面只觉时间短,但他作为中离特委的负责人和我的直接联系人,关于他和党在中离地区的活动情况,除了他讲给我的,我从来不多问,他也不多说。许多事也不必说。
肖杨对我没有提出过什么要完成的任务,只提到他们的游击队缺少菜金,要我帮他们解决一点,当时县政府就是点编制人员的薪俸和为数不多的一点公杂费,没有其他事业费用,实在无处开支,只好以县政府公杂费不足为辞,在特务队,后来在公安局顶补几个空额,不足时再从公杂费中添补一点,每月凑够一个数目——大约是一百元,也不会再多,在肖扬每次来时交他带走。这点钱现在看来微不足道,当时物价便宜,也还不失为小补。肖扬完全能理解我,他也知道我没有多少办法,对我的忠心表示满意。我自己则觉得做了一件经不住检查的事。唯一的自慰是我把它贡献给党和抗战了。
有几次,战总会在专区南五县(中阳、石楼、孝义、介休,还有平遥或汾阳为第四专署所辖之南五县,设南五县办事处,主任杨自秀)吸收了一些青年干部.经离石北上到战总会,南汉宸部长事先给我电报,嘱我借给(实际是支给)他们到岢岚的盘费,并派差给他们运送行李。我都给予满意的解决。我是从战总会出来的,总战会的事就是我的事。
当时在离石活动的还有赵守攻。他原名赵守恭,崞县(今原平)人,同肖杨是北京大学同学,同中阳县长张国权既是同乡,又是同学。他的公开科务在中阳县。大概在我到任之后的几个月,他开始从中阳到离石活动。他在牺盟会待上几天,有时还到各区看看,便又回了中阳,行踪无定。肖杨嘱我在工作上给他以方便,我领会这个意思,便给他个县政府秘书的名义,不支薪,不办公。当时离石县政府的编制也没有专职秘书。赵守攻有了这个名义,成了我的食客.不但在县政府同科长们混得很熟,而且到区村时受到干部的尊敬,互作上有许多方便。对区村干部间的一些矛盾,可作有利于进步方面的解决。不过我也担心会有什么差错。曾几次提醒他遇事注意不要过了头。他也常给我反映一些情况和问题,撮然我们有时意见不尽相同,有事还是可以商量在一起的。但我们从未谈到过组织关系。他没有向我透露过他的组织,身份和知道我的组织关系。近年看到有些资料说赵守攻把我发展为党员,其实我同他并未发生组织关系。
1939年9月初,据说因当地驻军反映我供应军粮不力,和境内有八路军的游击队活动,山西省政府委派第七十一师的一个军法官戚振华接了我的事。调我到秋林任山西省行政干部训练所政治处主任。(秦丰川任该所教育长,杜心源任教务处主任)。不久,又调换了中阳县长张国权。这显然是阎锡山对我两人有怀疑。肖杨曾到秋林联系一次,后因行政干部训练所驻址屡次迁徒,未得再见。抗战胜利后,听说他在陕北病故,我为失去一个知交,也为党失去一个杰出的人才而悲痛,经久不能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