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克苏
法国巴黎社交场合的明星
西克苏(HeleneCixous)的创造性和破坏性显然都来自她搅局的姿态:她肆无忌惮的说话方式,锋芒毕露的挑衅行为,和无中生有的本领,有时甚至迹近胡搅蛮缠。
西克苏(HeleneCixous)的创造性和破坏性显然都来自她搅局的姿态:她肆无忌惮的说话方式,锋芒毕露的挑衅行为,和无中生有的本领,有时甚至迹近胡搅蛮缠,谵言妄语,或者是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女巫的神秘咒语。这个北非犹太人父亲和德国犹太人母亲的孩子,这个出生于法属旧殖民地阿尔及利亚的奥兰(Oran,一个用不同语种的字母,经过不同的组合,可以拼出发音一致但意义相异的词组的西克苏式名字),又成为法兰西引人注目的教授和巴黎社交场合的明星的女人,直接以她混杂暧昧、多重叠加以及边缘化和异乡人的身份,质疑和搅乱了传统的二元对立和身份界定。从这个意义上说,她和她的老乡兼族人德里达可谓不谋而合。
西克苏所采取的“女性写作”姿势主要有两种:飞翔或游泳,有意思的是,这两种姿势无疑都逃离了陆地。既然男权社会把女性贬为黑暗大陆,贬为陆地的反面,西克苏就自觉地选择了更少羁绊,更少束缚,因而也更自由的身体姿势。与此相关的是空气和水。于是,妇女在公开场合讲话被西克苏充满诗意地描绘为为“将自己颤抖的身体抛向前去”,“毫不约束自己,她在飞翔”──飞翔打破了简单、直线、非此即彼的平面式的逻辑(就像在大地上行走会留下的痕迹),从而接近无限行为和无垠空间。西克苏欢呼“飞翔是妇女的姿势──用语言飞翔也让语言飞翔”;飞翔中的女人无处不在,无法捉摸,是性感的混合体,“空中的游泳者”,她是四处弥散的。与此相类似的是游泳,以及最典型的女性要素:水,“我们自己就是大海”,海洋的水意象唤起的那种邪恶多端、变换莫测、反复无常的孩子似的无限快乐,是对那个稳定、纯粹而统一的男性文本的撕扯、挑逗和叛逆。西克苏在此基础上强调,要给“女性写作”下定义是不可能的,这种实践永远不可能被理论化、被封闭起来、被规范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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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修订时间:2024-05-07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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