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帝国陆军元帅。生于厄登堡,1822年参加奥地利陆军。1846年起在加利西亚、1849年在匈牙利、1848、1849和1859在意大利的历次作战中战功卓著,1859年任第八军团司令。1860年任总参谋长兼匈牙利总督。1861一1866年任意大利奥军司令官,晋升陆军元帅。1866年任波希米亚奥军司令。在指挥奥军与
毛奇指挥的普鲁士军队在
克尼格雷茨之战作战时失利。战败后引咎辞职,1881年在格拉茨去世。
路德维希·冯·贝内德克(Ludwig von Benedek,1804.7.14-1881.4.27),奥地利帝国陆军元帅。生于匈牙利厄登堡,是医生之子,1822年从玛利亚·特蕾莎军事学校毕业后,参加了奥地利陆军,1833年任军参谋,并参加了平息1846年加利西亚叛乱的斗争,1849年5月29日,指挥一个旅在元帅拉德斯基手下参加反撒丁王国的库尔塔托尼之战,从而崭露头角。后参加6月10日的文森之战和7月25日的第一次库拉托扎之战,反复冲杀。1849年3月21日的莫尔塔拉之战及3月23日的诺瓦拉之战再次为他赢得殊荣,获得玛利亚·特蕾莎骑士勋章。4-8月作为第二军参谋长随朱利叶斯·雅各布·冯·海瑙参加了镇压匈牙利拉约什·科苏特的暴动,后在另一次战斗中身负重伤,被授予军事优异十字勋章。1850-1857年任拉德斯基的参谋长。拉德斯基死后任第二军军长,在1859年6月的索尔费里诺战役中,做出了及其重要的贡献,此战他成功的完成了后方保卫任务,从而掩护了奥军的顺利后撤,1860-1864年任陆军军需兵司令兼军需局局长,并与1861-1866年任威尼西亚总司令。
贝纳德克带着卓著的声誉,从1859年的战争中浮现出来,他深受部署的爱戴,并在军队中得到广泛的尊重,不安现状,不避艰险的贝纳德克被称为“军中骑士”。然而他比大多数人都认识自己的不足,作为一个军的指挥官,他是相当出色的,但是指挥一个15-20万的集团军,超出了他的能力,他所需要的是看到什么事情在发生,而不是在地图上筹划一次战役,他本人认为指挥一次战役,勇气和直觉比复杂的计算更重要。在1866年,他被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任命担任总司令好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但实际上,他被证明是奥地利帝国失利的致命原因,他勉强接受了晋升,但好像丧失了与显著名声相匹配的精神和动力。虽然仅有62岁,但他深受反复发作的疾病的困扰,并担心他的健康不能支持旷日持久的战争,他也不喜欢把指挥部从意大利迁到中欧,因为在意大利地区干的很好,“我现在要研究普鲁士的地理了,关于施瓦泽儿·格尔斯坦或者斯普里,我知道什么?在我这个年龄,我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贝纳德克也没有任何理由相信其部分专业的参谋人员的能力,当一名叫贝克的中校准备研究中德意志地理时,他要去他的上司下发军用地图,然而他的那些宁愿把时间消磨在赌场里,也不愿去侦察的的上司告诉他自己去市场上去找。
贝纳德克仿佛被责任感压倒了,挑选两个参谋长,对一个人来说是极为平常的,他却显示出混乱和犹豫不决。两个入选者,克里斯马尼克和希尼克斯坦是极不相称的一对,在工作中起了极坏的作用,他们既不受欢迎,也缺乏效率。就如一个青年军官所写的那样:“我的学识过于渊博但懒透了的朋友克里斯马尼,和我不学无术的朋友希尼克斯坦,他们的表现已经糟透了,他们适应自己的位置,如同我自己适合为歌剧院编曲一样。”在1866年战争中,希尼克斯坦是如此悲观,以至于战争还没开始时,他就向贝纳德克建议撤退,在奥地利主要的努力应该是防守维也纳,因此就必须撤退。
这两个心里消沉的顾问心中充满了胆怯和悲观的情绪,使得原本勇敢和自信的贝纳德克感到灰心丧气,失败仿佛就在他呼吸的空气里,在克尼格雷茨之战中,贝纳德克对向城西北高地其防线运动的两支普鲁士军队采取了完全消极的战略,普鲁士军队指挥官冒极大的风险分割兵力,如果奥地利指挥官倾其全力攻击前进中的任何一支普鲁士军队,奥地利将赢得一次压倒性的胜利,因为奥地利军队此时数量上有2:1的优势,普鲁士的优势仅在于后镗撞针枪,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只有在战败后,在组织军队后撤的过程中,贝纳德克才找回了自信,他用一次壮烈的反冲锋阻止了普军的追击,顺利的把部队撤了下来。因为战败,他被免职并受到军事法庭的起诉,但皇帝免去了加在他身上的不实之词,并且终止了诉讼,从陆军退役后到格拉茨渡晚年,1881年4月27日卒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