郸阴,曾多次被正法却又出现,据说已转生多次。外号「冥皇」的郸阴是传说的妖术师,据说已藉
妖术活了数百年,是人人闻之生畏的魔人。他生前便精研操纵死尸的邪法,经常拿生人试行他的
妖术,有时还拼凑尸块制造所谓的「人偶」。百年之前,正派之士对他发起一次围剿,虽然一举告捷,但郸阴仍藉尸还大法复生。经此之后他收敛了许多,虽然偶尔仍在各地出没,倒没传出多少他的恶行,然而在老一辈的宿心中,「冥皇」郸阴仍是他们最畏怖的敌人。严格的说,郸阴并不算穷凶极恶的人物,他只是醉心于所谓的“创命”之术(即象神一样创造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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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城幻剑录中
冥皇郸阴:「....嗯,不错,不错。作这种替代用的
素体,果然还是同样年龄的身体最好....」
冥皇郸阴:「....不过令人伤脑筋的是,下一次能不能再找到这样刚好的材料?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是个办法....」
冥皇郸阴:「....算啦,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让我算看看,这边还差两条筋肉,三根血脉,此外心和肝的品质也不顶好,还是换上新鲜的材料好了。还缺的地方,从那个女娃身上拆解便是。啧,这种差事还真是麻烦得紧....」
冥皇郸阴:「....咦?」
夏侯仪:「....是、是这里没错!我们在幻象中看到的那
恐怖光景....果然真的存在!!」
封铃笙:「躺在左首石床上的,应该就是伊丝朵的朋友妮妲了。还好我们没有来迟....」
冥皇郸阴:「....好像有客人来了?嘿嘿,真是稀客啊,只可惜我一向不喜欢不请自来的客人....」
慕容璇玑:「老、老妖怪!在这里杀人分尸、做出这些惨无人道的行径的,就、就是你吗?!快把妮妲给放了!」
冥皇郸阴:「小姑娘,叫我老妖怪未免有点失礼。我乃『冥皇』郸阴是也。哼,你们没听过我的名号也没关系,我正为手头缺材料而伤脑筋,你们应该可以成为不错的材料....」
封铃笙:「『冥皇』郸阴?!你就是那个号称活了四百多岁,在当年害人无数,最後遭三大派围剿而死的邪派大宗师郸阴?这麽说来..我们一路上遇到的活尸,莫非都是你的杰作?」
冥皇郸阴:「咦,没想到你们这批人年纪轻轻,竟然有人认得我的名号。至于你们一路上遇到的麽,那些都是我的失败作,不足挂齿。」
封铃笙:「我以前听师父说过,你本是著名的有道术士,後来因醉心于延命长生之术而走入邪道,甚至以人尸肢体试验尸魔之法,这才遭到各派义愤追剿,和你交过手的各派高手慑于你的尸魔之法,甚至私下给你『冥皇』的称号。没想到..没想到数百年後,竟然会在这万里之遥的西域小镇遇到你....」
冥皇郸阴:「....嘿,你们这些俗人的脑袋懂些什麽?试想世人皆是出自娘胎,自女娲神创世造人以来,从没有人能凭空造出活生生的人来,但我郸阴便是要成这人所不能为的神业,将世间的一切生死操于股掌之中。拼凑死人肢体成活尸的尸魔化生之法,不过是我钻研创命神技的第一步而已,为此牺牲一些人命,也算不得什麽。等我有朝一日造出活生生的人来,我便具有女娲之能,那时莫说让这肉躯永生不死,便是要称神造世,想必也不会是件难事。」
古伦德:「....你想要获得掌创生命的权能?这种骇人听闻的想法,我倒也不是没听过,可是拿活人玩这种拼凑游戏,那可就不能原谅!!」
夏侯仪:「....郸前辈,若是不论为此而造的杀孽,我倒是挺佩服你的想法。不过在这之前,先把那石床上的小姑娘还给我们罢。」
冥皇郸阴:「这可不成,我马上要用到的人偶身体正好还缺一些材料,非得要她来补齐不可。」
封铃笙:「冥皇郸阴,你为何马上要用到这人偶?莫非....」
冥皇郸阴:「嘿嘿,这个我无可奉告。」
夏侯仪:「....前辈,既然你不肯把她交还,那我们只好得罪了。」
冥皇郸阴:「不错,你这细皮白肉的西方小子很有礼貌,我答应你,一定会把你做成上等的人偶。」
冥皇郸阴:「小姑娘,你想做什麽?」
冥皇郸阴:「咦,为何你身上没有活人之气?莫非你也是....人偶?」
冥皇郸阴:「....等等,我刚刚没有仔细看,这巧夺天工、丝毫不带斧凿痕迹的肢体,连最难做的心和魂魄似乎也一应俱全....这不应是出自凡人之手的作品!到底是谁造出你的?」
冥皇郸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如此完美的人偶,我郸阴是要定了。反正本来就不想让你们活着离开的....」
古伦德:「....别开玩笑了,谁要当你的材料啊!!咱们先来拼个高下再说!」
―― 众人一番苦战后终于击败郸阴――
冥皇郸阴:「....呜!这副当初急就章造出的躯体,果然是耐不了这种剧战....」
夏侯仪:「郸前辈,胜负已分,咱们就到此为止吧。这就把那小女孩交给我们如何?」
冥皇郸阴:「....算我输了,你们果然不是泛泛之辈,我不该小看你们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冥皇郸阴:「你的人偶....那个白发小姑娘的手....让我看看好麽?我真的只是看看而已,绝对没有打其他坏主意,以我郸阴活了四百八十年的名声起誓。求求你!」
夏侯仪:「
冰璃....她不是我的人偶,你得要问她自己才行。....
冰璃?」
冰璃:「....如果他真的这麽有兴趣,我无所谓。」
冥皇郸阴:「谢谢!我稍微检视一下就好....」
冥皇郸阴:「....完美,太完美了!这到底是那位大宗师的作品?和她相较之下,我做出来的活尸只能算小孩子的玩具....唉,我果然是太天真了,自以为在这方面已算是小有成就,其实真正的创命之道还离我远得很.......」
冥皇郸阴:「也罢,我要痛定思痛,忘掉这一切之後重新再来。至于这些不入流的失败作....就都一并毁了罢。」
封铃笙:「郸阴,你何必....」
阿图兹:「....等等!」
阿图兹:「....郸阴,那是..伊丝朵的新身体吧?你为何将它毁了?!」
冥皇郸阴:「阿图兹村长,蒙这些年轻人给我的启示,我改变心意,不再做这种半吊子的东西了。这种每隔三年就要换掉的身体,实在是太麻烦了。」
阿图兹:「郸阴,这违背我们的约定!而且你说过伊丝朵现在的身体只能再用上几个月,你这样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冥皇郸阴:「是啊,但这种事总不能永远继续下去。那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你强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活着,不如让她早日入土为安的好。」
夏侯仪:「郸前辈,您的意思是....伊丝朵是个死人?」
冥皇郸阴:「嘿嘿,这说来话长。话说六年前我找到这里的时候,村里刚遭盗贼劫掠,许多村人死于盗贼之手,那孩子和她的父母也在其中。我发现此地的图书馆有无数珍贵典籍之後, 于是和伤心欲绝的村长谈条件,以尸还大法将她复活和杀尽那些盗贼这两件事,来交换用此地进行研究的权利。这山洞里的遗物原本是村人世代守护的秘密,但此时村长也顾不得这许多了,于是我办妥了这两件事之後,就住进这里研究『人偶』的造法。」
阿图兹:「....郸阴,别说了!」
冥皇郸阴:「我刚来此地时,对人偶的所知还颇有限,而尸还之法也非一劳永逸,因为身体会逐渐腐坏,她每隔三年就须更换一次身体,否则时间一到,整个人便会崩散溃落,再也无法复生。为了解决这个难处,我在这里潜心研究了五年,靠着村长之助到远近收集生人为材料,希望能造出不会腐坏的人偶来当作身体,结果尸魔之法是颇有成就,但对人偶依旧是没有进展。」
阿图兹:「....别说了....」
夏侯仪:「....那麽说来,在尼雅和这里失踪的人都是....」
冥皇郸阴:「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看到高人之作後,我才知道创命之法真是奥妙无比的神业,绝非我这拼拼凑凑的尸魔之法所能及。这几年花的时间与精力就算白费了,我得另外找个地方重新思考,或许能有新的进展....」
阿图兹:「....郸阴,你以为我会让你说走就走麽?」
冥皇郸阴:「村长,若你强要留我,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阿图兹:「....为了伊丝朵,我就算拼掉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走的!」
伊丝朵:「....爷爷!不要!」
阿图兹:「....伊丝朵?!」
阿图兹:「你、你什麽时候来的?我不是告诫过你,绝对不可以踏进这隧道一步麽?」
伊丝朵:「刚刚跟在爷爷後面进来的。....爷爷,郸阴先生和您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您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原来我的性命是这样换来的....」
阿图兹:「....对不起,伊丝朵。在那个时候,我不管怎样也想让你活过来,可是,我也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
伊丝朵:「可是,为了我一个人能活下去,就可以做这麽多的坏事,牺牲这麽多人的性命吗? 连妮妲都差点为了我而丧命....爷爷,让一切就这样结束,让我就这样离开人世好了。我也可以到那里和妈妈相会....」
阿图兹:「伊丝朵....对不起,这都是爷爷的错....」
伊丝朵:「....爷爷,爷爷!」
阿图兹:「....伊丝朵,咱们....回村里去吧。别的事情,我们」
冥皇郸阴:「真是感人的祖孙之情啊.... 我当初就是因此才答应帮村长的,虽然还是没能真正救活她,不过最後能这样收场,应该还不算太差吧。」
古伦德:「郸阴老兄,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我还真不相信你也会说祖孙之情之类的话。」
慕容璇玑:「原来这位郸阴坏大叔除了切割拼凑之外,其实也挺有人情味的嘛!只可惜他害的人命太多了,我可不会因此就把他当好人看待。」
夏侯仪:「不论如何,是郸前辈让村长和伊丝朵多过这几年愉快的生活,若不算这其间所害的人命,这也算得是好事一桩了。」
冥皇郸阴:「好事一桩?呵呵,小子你不独身上到处透着邪味,连想法都有过人的妙处,这很合我郸阴的胃口。难得,难得。」
夏侯仪:「多谢前辈夸奖。至于胃口之类的,晚辈可不敢领教。」
冥皇郸阴:「呵呵,我满欣赏你的便是。只可惜咱们殊不同道,以後大概也没啥机会见面了, 嗯,想想还真是有点遗憾呢。这样吧,为了纪念今日之缘,我就送你一件礼物好了。」
冥皇郸阴:「你不用如此推托,你以为又是什麽骇人听闻的物事是麽?嘿嘿,骇人听闻是有的,不过这使用六十四名流产胎儿的魂体,施以『九怨化戾大法』炼制而成的『血厉鬼皿』, 可是我郸阴的最高杰作,不论天上地下何等神妙的护身咒法, 这血厉鬼皿都能化厉群噬、摧之破之。 而且炼制鬼皿的胎儿都是产後夭折而来, 绝对没有多伤一条人命, 嘿嘿,你们尽可安心使用。」
慕容璇玑:「哇,好..好可怕!!」
夏侯仪:「前辈这话说来轻松,我们听了只怕夜里会作恶梦。」
冥皇郸阴:「呵呵,不用怕,只要不揭开这鬼皿上的符咒,里面的
血灵就会乖乖不动。这等神器作起来可挺花时间的,本来是要用来血祭胆敢追杀我的中原群豪,不过眼下已是用不着了,看在你今日令我茅塞顿开的份上,就送给你吧。」
冥皇郸阴:「这鬼皿威力之强,天下无双。今後若有什麽打不赢的强敌,即令他有金仙护体,你只需将这鬼皿朝着对方,揭去鬼皿上的三道封符,蜂拥而出的血灵便会将他咬噬得一乾二净。」
夏侯仪:「....唔,听来有点骸人....看来我们还是别用这鬼皿好了。」
冥皇郸阴:「呵呵,那就看你们自己啦。我待会就会离开此地,重新寻找一个新的地点和研究方向。小子,咱们後会有期了。」
古伦德:「夏侯兄弟,这麽一个背负无数人命的魔头,你就这样看着他走了?!」
封铃笙:「古兄,冥皇郸阴已可说是个不死的存在,就算我们现在杀了他,他一样能用尸还大法复生。这世上会有郸阴这种人存在,也是天地冥冥中决定的运数吧,只希望他以後不要再伤人命就好了。」
夏侯仪:「是啊。他能够立志钻研创命造人之法,这可是令人肃然起敬的伟大志向。只希望他能早日完成这心愿,说不定可以造福世人呢。」
冰璃:「........」
神魔至尊传中
第六幕 亘古魂幡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笑道:“呵呵呵,你所料固是不差,不过你们今日是很难生离此地了。”
众人忙循声望去,只见一人凭空出现,飘于山石之上。此人身穿青色玄仪法袍,头戴问天法冠,法冠上有一个大大的朱红符文。面色惨白却在唇上涂有朱红。可谓是半男不女。上官远见了不禁打了个冷战,言道:“这不难不女的妖怪是谁?”那人闻言“嘿嘿”笑道:“我不和你这粗人计较。你们听好啦,本座乃是十方鬼众外号“冥皇”的郸阴。听朱老鬼说你们很有点名堂,这才特地挑了这个地方和你们会会,可别让本座失望啊!“
封寒月惊道:“我听过你的名头!听说你善于操尸之术。因为钻研尸魔邪法,害死太多无辜百姓。在二十年前被三大派围剿后下落不明。嗯,没想到昔日大名鼎鼎的冥皇,今日会甘愿供人差遣,这倒是令人意想不到啊!”郸阴听了也不生气,“呵呵呵“笑道:“没想到曲曲小姑娘居然知道本座名号,看在这个份上,待会就留你全尸好啦。”说着手中红光一闪,喝道:“都给我起来!”只见成群的腐尸破土而出,将众人团团围住。郸阴道:“如你们所见,此地在昔日曾有一场厮杀,这些幽魂在此飘荡百年之久,渴求生人血肉自是不在话下。呵呵,你们要想活着下山,先过了他们手上的刀剑再说。”
众人见状心知今次必将有一场苦战,都准备凝神迎战。就当中妖魔刚要向三人扑去之时。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等等。”这话声音浑厚,颇有威慑力,
殷剑平一行和众妖物都向那发声之处看去。只见在山道旁临近悬崖的巨石上坐着一个大汉。一身血红的蟒神甲旁盘着几条暗红的铁链,铁链一端连着一个手铐,那手铐正铐在那大汉的右手上,而另一端则连接着一柄镔铁重剑,而此剑深深的插入在那巨石当中。剑身比寻常钢剑宽了两倍有余,剑柄粗长,看样子应是柄双手巨剑。再看那大汉,乃是虎背熊腰,暴露的双臂上肌肉凸现,好似蕴藏了无穷之力。那大汉长相也是不凡,面色黝黑,须发蓬乱,颇似三国时的猛将张飞。一阵风徐徐吹来,那大汉须发随风轻舞,闭目而坐,颇有绝顶高手之风。
郸阴“咦”了一声道:“那里躲得有人,本座居然全无察觉?”那大汉瞥了一眼郸阴道:“俺周身上下都是死人气息,你的鼻子哪能问得出来?”郸阴闻言有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大汉,不禁面色大变,惊道:“咦,莫非你…啊,你身上的锁链!你果然是……”那大汉直答道:“看来俺倒是挺出名啊!”说着随手握剑,一下将剑拔出巨石,背在肩上,站起身来。众人看得暗暗心惊。郸阴道:“嘿嘿。‘血锁人屠’
鲜于超,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阁下。本座不过和这些小子们有些过节要了断,阁下若不想管闲事,便可自行离去。本座决不留难。”
鲜于超答道:“俺本是不想管的,只是死人最重入土为安,你在此施展尸魔邪法,惊扰这些弟兄们的安宁。俺是有些看不过去,想劈你几刀为这些弟兄出气。”郸阴听了不禁笑道:“哈哈哈哈。听说‘血锁人屠’
鲜于超身负血锁之咒,发作起来杀人全家乃是家常便饭。怎的今日却护起这些娃娃来了?当真好笑啊好笑。”
鲜于超道:“俺之所以有今天,还不是拜你们这些邪徒所赐?人血也好,魔血也罢,这血锁链可是生冷不忌,既然终生脱不了这附骨毒咒,那么专拿你们来血祭也成。”郸阴闻言道:“哼,既是如此,今日就一并试试你的本事!”说把手一挥,妖物又增加了一倍的兵力。
鲜于超见状不禁冷笑,身上杀气陡然爆增。郸阴见状心知此战绝无优势可言,便道:“哼,今天算你们这些娃娃走运,咱们后会有期!”说罢施法循去。
第九幕 玄魔刻印
就在殷剑平等人与
朱慎苦战的时候,幻幽谷内,冥皇郸阴正在进行蚩尤骨骸的挖掘工作。当然挖坑担土这种粗活郸阴是不屑为之的,正在动手挖掘的是一群民夫,只是这些民夫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显是中了某种勾魂夺魄的咒术。看着无声忙碌的众民夫,在一旁监工的郸阴不禁满意地自语道:“嗯,朱老鬼的迷魂术果然有用。照这样进度来看,不用到子时就可以完事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郸阴闻声不禁奇怪道:“……咦,有人来了?这时候不该有人会来这里的……难道是?!”说着眺望远处,果然见有一群人急速奔来。话说来人正是殷剑平等众人,只见
紫枫巡视了四周的民夫,便知没有走错地方,遂道:“嗯,果然是在这里。”
上官远也四下张望了一下,突然惊叫道:“哇,那是……蚩尤的头骨?”众人忙顺势望去,果然见到在一个大型封印法阵中有一个巨大的不知名生物的头骨,浓烈的妖气从法阵中肆溢而出,想来这是蚩尤的头骨不会错了。
紫枫若有所悟道:“嗯,朱慎布下那三阴冥幻阵,原来是为了要征些民夫来此挖掘。我只道幻幽谷的妖气是自然天成,原来是蚩尤的骨骸就埋在这里,这倒令人意想不到了。”这时躲在一旁观看的郸阴突然现身悠闲的说道:“本座还道是谁,原来又是你们这批小子。哼,连这等大事你们都敢来捣乱,今日要叫你们来得去不得。”说着看了看还在一旁挖掘的民夫接道:“先打发了这些闲杂人等,在痛痛快快的送你们上西天!”说着身上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红光,红光过后,所有民夫已经全部倒地不知生死,紧接着郸阴用传送术把自己传送到一个离众人较远的土台上,双手一举大喝一声:“都给我出来吧!”话音未落,幻幽谷内突然出现了大批的妖魔,
上官远见状大怒道:“可恶,要打就打,何必对这许多无辜百姓下毒手?”还是一旁的封寒月比较冷静的观察了一下周遭的情况说道:“他们没事,只是被妖术弄晕了而已。不过若我们听任郸阴为所欲为,那可就很难说了。”
鲜于超也在一旁咬牙道:“哼,岂能让他得逞,且让俺先劈这老怪物几刀再说。”
殷剑平此时也是怒火中烧,附和道:“那是当然!上官兄,鲜于前辈,我们上!”
双方立时冲杀在一起,初时殷剑平等人还占了上风,但毕竟刚与
朱慎恶战一场,加上妖魔又多,时间一场,众人体力已有些不支,大伙只能结阵勉强防守,更惶论进攻了。照此下去用不了多久众人就得命丧于此了。一旁观战的郸阴不禁有些得意。就在此时,郸阴忽然感到又有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向此地赶来,其速之快连郸阴都有些吃惊,不禁奇道:“……怎么又有谁来了?今晚可真是热闹啊。”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郸阴左近,其速之快无人看清,就好似从天而降一般。只见那人头戴一顶低檐大斗笠,身穿麻布袍,脖子上戴着一串赤红的佛珠,只是每个佛珠都有拳头般大小,不知是何物所制,手持一柄金光闪闪的降魔金刚杵。再看那人长相也是不凡。方面大耳浓眉虎眼,长的棱角分明颇似寺庙中的泥塑罗汉。开口说话也是声若洪钟,只是声音有些奇怪。只听那人说道:“好强的妖气!贫僧远在十里之外就见到此地妖光冲天,是何方妖孽在此作怪?”双方一时被此人吸引忘了动手,到也使殷剑平等众人有了喘息的机会。
上官远打量了一下来者,喘了口气说道:“嘿,来了位和尚老兄啊。不过怎的打扮好像有点不一样?”一旁的
鲜于超倒是见多识广,答道:“那是来自东海倭国的周游僧,我曾遇到过一两次。他们多半练有一身武艺,有的还精通降魔咒术,是相当厉害的角色。”
殷剑平听了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遂对那和尚扬声喊道:“这位大师,晚辈一行正与妖人交战,若您不想卷入战端,便请先退避一下如何?”那和尚施了一礼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除妖降魔乃我佛门弟子天职,贫僧焉有退避之理。”
殷剑平听了也不再客气,遂道:“大师愿意助拳,那真是再好不过,只是敌人凶狠,还望大师多加小心。”那和尚答道:“多谢施主好意,贫僧明白。”说着大喝一声:“妖孽,今日叫你知道我密宗降魔术的厉害!”郸阴见来人是敌非友,也早已不耐他们啰嗦,遂道:“多一个来送死的也没啥差别,今日可要见见洋修道僧的本领,来罢!”说着双方又打成一团。和尚的密宗降魔术正是这些妖魔的克星,在加上众人刚才借机休息了一下,那些妖魔更加不是对手,不一会儿场中形势已是逆转。另一边郸阴也没闲着,他看见场中形势不利于己方便抓紧了蚩尤头骨的出土工作,不过这一次得由他亲自动手了。
只见他双手持于胸前结成法印,口中念道:“天时已至,四荒之魂,尽集于此,明神天魄,返冥降世。迷涅沙加谟提多……”一时间谷内的妖气愈发浓烈了。和尚不禁大吃一惊,叫道:“阿弥陀佛,好重的妖气,诸位施主,这妖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边
紫枫答道:“这话说来可长了……”忽觉妖气变化有异惊呼道:“糟啦,郸阴在施妖法,引放蚩尤骨骸的邪力!只怕此力之威锐不可当,大伙快到左首大石之后躲避!”殷剑平等众人忙答道:“知道了。”便匆匆躲入石后。郸阴见状不禁得意地笑道:“嘿嘿,你们也知道厉害么?”说着更加进了咒法的施行,只听他念道:“眦喏达提耶摩簪……起!”四周的妖气突然聚在蚩尤的头骨上方,包裹着一个从头骨中升起的朱红晶球。一时间妖光大作使人无法直视。那和尚不禁惊呼道:“好邪的妖物!?”大喝一声:“看我的……”一到金光脱手而出击向那朱红晶球。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晶球被金光一击而碎,一股黑气随着晶球被击碎升空飘散而去。
上官远奇道:“那,那道光华是!?”那和尚答道:“方才贫僧见那朱红晶石内蕴无方邪气,实是可畏可怖的妖邪法宝,于是自作主张以我密宗‘破魔金刚杵’将之破去,没想到居然一击成功。”
鲜于超不禁赞道:“大和尚厉害的紧!佩服,佩服!”封寒月也道:“听说‘破魔金刚杵’专破鬼道妖物,果然名不虚传。这红色晶石邪力虽强,却也难当其锋。”正当众人高兴时,那一边的郸阴却笑道:“真巧,真巧。本座发掘这瑰晶,原本就是为了释放困缚其中的蚩尤魂魄,凑巧被你们不知究里的打破。如今魂魄已然散入天地,正好省了之后的一番功夫,看来得好好谢谢这位高僧才行。”众人闻言大惊,那和尚更是惊道:“……难道说,贫僧是帮了倒忙?”
殷剑平在一旁安慰道:“大师不用介意,奸人一向工于心计,上他们的当原是常有之事。”郸阴闻言不忿道:“嘿嘿,这和尚自己多此一举,你们倒怪到我头上来了。也罢,魂晶既破,此行可说是已大功告成。今日就暂且先放你们一马,咱们后会有期啦!呵呵呵……”说罢隐身遁走。
第十五幕 魔骸
夏侯仪虚晃一招,跳出战圈,言道:“唔!士别三日,你们的功力居然精进不少。看来只有……”就当他想施展禁法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很大的震动,接着郸阴阴以循移之法出现,笑道:“
夏侯仪,且不忙着和这些家伙拼命,让我的得意之作来试试这些家伙。咱们安然期待的在旁边看就行了。”
夏侯仪疑惑道:“……得意之作?”郸阴接着笑道:“嘿嘿,你看就知道了。”这时墓室大门自动打开,在连续的震动中,一个外表成灰色的巨型怪物出现。众人一望此怪物足有两人多高,四肢犹如一个人身体般粗细,面目令人发呕,当时是都看的惊诧不已。
紫枫惊道:“啊!这,这是……”郸阴阴奸笑道:“嘿嘿嘿,这是我用数十具人尸拼凑而成的鬼魄尸王。这尸王不但集众尸之精华,身上所缝人皮更经过魔血浸炼,不畏诸般术法,你们好好和他玩玩吧。”
殷剑平怒道:“郸阴,你这人好狠毒!为了造这尸魔,你害了多少人命?”郸阴笑道:“嘿嘿嘿,在京城没有其他好处,就是歹人恶徒好找,用这些家伙凑成的尸魔更具威力。这些日子来街头无顾少了许多恶棍,我郸阴可是难得做这种好事。”封寒月答道:“哼,可没人叫你把他们做成这种恶心的玩意!你说他不畏咒法,我倒要试上一试。”
殷剑平转身对封寒月道:“封姑娘,这郸阴说话有恃无恐,只怕并非虚言,我们得小心一点。”封寒月答道:“这我明白……”于是种人不得不与这鬼魄尸王展开恶战。虽然这尸王看似没有双目,却不知为何连续不停的只对
殷剑平施以攻击,对其他人的刀枪咒法都不予理会,殷剑平无论施展什么招数他都不躲不闪,直接反击,几回合过去,殷剑平的处境愈发凶险。封寒月惊道:“我不相信,它当真不怕咒法……”
紫枫道:“我听说过,这是魔道的血尸炼咒,只有玄经“无上灭法”能破,只是这法术极是高深,闲暇我自己也不会……“
鲜于超也道:“这尸王一味对殷少侠穷追猛打,极是凶险……眼下可有什么良策?”郸阴笑道:“嘿嘿嘿,知道鬼魄尸王的厉害了吧!不单是姓殷的小鬼,今日你们全都别想生离这墓室。”封寒月怒道:“郸阴,你少自鸣得意了,我就不信‘非天禁法’破不了这血咒……”
殷剑平闻言惊道:“封姑娘,你不可……”封寒月转过身来,用哀怨的眼神望着殷剑平,缓声说道:“如果打不过这尸王,大伙横竖都是死路一条。殷大哥,只希望……只希望你以后不要玩忘了我……”
殷剑平叫道:“没那回事!我最多和它拼个同归于尽,我天玄门剑法……”封寒月打断他的话,颤声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能独活,不如由我……”随即咏唱道:“召九渊冥婴,逆两仪之行,引四方厉神,散七魂八厉……”殷剑平喊道:“
月儿!你不能……”封寒月继续咏唱:“映日月双华,舞千丈绝煞,献吾魂为约,神魔共此魄……”身边渐渐显出绿色的光芒……
夏侯仪望着那绿色的光芒,身体忽然产生了未知的悸动,头上的血印也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头脑在一片白光下浮现出那些他本想忘怀却不能忘怀的一幕幕:他又看到被强光吞噬的慕容璇玑,含笑倒在皇埔申怀中的封玲笙,还有……她,那个时候她也是咏唱的这段咒语……这时一股热流直冲夏侯仪头顶,夏侯仪随即施展“戾魄封阵”攻向
封寒月,打破了她的咏唱。是的,他永远不想再听到这段咒语,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咏唱,不想再感受那用不能释怀的痛苦……
殷剑平担心地问道:“
月儿!你没事吧?”封寒月站起身来答道:“……我没受什么伤,这一击只是扰乱了我身上的气,暂时不能再施展禁法……”
夏侯仪道:“……哼,若让你完成此咒,那还了得……”封寒月怒道:“可恶,果然是你阻挠我施法!”郸阴道:“夏侯仪,干得好。这威力卓绝的绝天禁法一出,说不定尸王的血咒真会被破……”却见
夏侯仪不答他话,开始咏唱道:“……魔尊皆反召,血肉尽为供,裂魂化焦火,鬼噬炼狱坠……”郸阴深感奇怪,问道:“夏侯仪,你在干什么?!”夏侯仪手中显出黄色的光芒,微笑的对
封寒月道:“禁法不止你会啊,姑娘。”封寒月惊道:“这是‘无天黑炎阵’的咒语!反正你们已经赢定了,何必再……”
夏侯仪此时脸上露出很平淡的笑容,说道:“八年前我也曾身陷如此绝境,然而那时我没勇气用禁法,结果酿成我毕生的恨事……我很羡慕你有为心上人而死的觉悟,如果今天有人因为施用禁法而丧命,那应该是八年前没有死成的我,而不是你……”郸阴不禁惊道:“夏侯仪!难道你……”夏侯仪对着心中的她说道:“我说得没错吧……”随即念下了最后一段咒语:“非天冥华烈,黑炎俱焚灭!”转瞬之间,墓室中奇光大放,光线的色泽逐渐吞噬夏侯仪的身躯,在那光之中,他脸上原本的杀气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会心的微笑……一道天火降下轰在尸王的身躯之上,接下来的封阵落下,与尸王的护身禁制一起粉碎,而夏侯仪的身体也随之倒下。在场的众人和郸阴都看得目瞪口呆。而此时此刻,时间也如停顿了一般,都为此而感到惊诧。
过了半天,郸阴才说出话来:“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夏侯仪这小子为何……”封寒月缓声对
殷剑平道:“殷大哥,‘非天炎灭阵’威力极强,这尸王身上的炼血禁制已破,咱们不要辜负那位夏侯兄的一番心意……”殷剑平答道:“……我明白!等解决了这尸王,我绝不放过郸阴那老鬼……”郸阴似乎也没了心情,答道:“哼,今天算你们走运……”接着便消失离去。
殷剑平道:“可恶……又被郸阴那老鬼跑了!”
真胤道:“殷少侠别急,总有一天会追到这老妖怪的。大家还是先超度这个鬼魄尸王吧!”于是众人一起出手,将失去护身禁制的尸王消灭。而这尸王也终于在一片火光中绝望的消失。
第二十八幕 天琰神煌
郸阴:好小子,原来你们是躲在这。虽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帮你们在重铸神剑,但可不能让你们称心如意。
不净:咦,这可不是郸阴老鬼么?好久不见啦。你什么时候也入了剑邪门下?
郸阴:不净老鬼,那是你孤陋寡闻、少见多怪。少罗嗦,咱们手下分个真章罢!
不净:这么快就要开打啦?好,老子就陪你玩个两手!
不净:哈哈哈,老子来都来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帮你们打个两场也无所谓。老子去也!
殷剑平:没事,这是重铸神剑的封魂之仪,我想过一会儿神剑完成后就没事了。
――击败郸阴后――
郸阴:....嘿嘿,就到此为止了....
不净:郸阴老鬼,看来今天就是你恶贯满盈之日。有什么遗言就赶快说,看在和你认识多年的份上,多少帮你料理一下后事便是。
郸阴:冥皇郸阴活了四五百年,何时需要过墓志铭了?这回不过是再次舍弃这肉身,静候下次尸还大法的机会罢了。说来好笑,本座倒要多谢你们助我解脱
剑邪的黑血魔蠕之缚,这些日子以来,本座受他的气也受够了....
不净:黑血魔蠕之缚?....你被下了那种玩意?
郸阴: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只可惜下次本座复生之时,不净老鬼你大概已经归西极乐,没有机会再叙旧事啦。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