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万学(印度尼西亚语:Basuki Tjahaja Purnama),男,祖籍广东省
梅州市 ,
印度尼西亚地理学家、政治家,曾担任
雅加达特区省长。出生于苏南省邦东勿里洞县,人称阿学(Ahok),信奉基督教,2004年开始从政,先后担任县议员、县长和国会议员。他作风强硬,致力打击政府贪腐和
官僚作风,建立评分制度考核官员表现,以透明公开方法处理雅加达长期交通挤塞及水浸问题,深得民心。
人物经历
钟万学曾任
勿里洞岛的县长和议员,2012年9月20日成功当选
雅加达专区副省长,当时绰号“印尼
奥巴马”的佐科威与有望接棒的钟万学拍档参加雅加达选举,以55%得票率当选。印尼虽曾发生排华事件,当地又排挤华人参政,但钟万学任职雅加达副省长时,民众并没不满其华裔背景。雅加达市民认为这是华裔新生代参政的一大突破。
2014年11月19日,钟万学宣誓就职印尼雅加达省(雅京省)省长,这是雅加达省首位华裔省长。
2014年12月17日,印尼雅加达首都专区华裔省长钟万学正式委任查罗特(Djarot Saiful Hidayat)成为雅加达副省长。
2016年11月4日,印尼首都雅加达爆发反对雅加达华裔省长钟万学的大规模游行。游行由印尼
伊斯兰强硬派组织“捍卫伊斯兰阵线”发起,印尼警方估计,参加人数超过十万人,1.8万名警察、城管及军人组成的联合执法队当天在现场维持秩序 。游行队伍从印尼最大的独立
清真寺步行至总统府。《环球时报》记者在现场看到,总统府附近停靠着来自雅加达以外的小巴。游行的“现场指挥官”早早的同当地清真寺协调,封闭部分路段,成为游行群众的聚集地。示威起初比较和平,游行的领导者得到印尼副总统卡拉接见,但当晚零星示威群众与警方发生冲突,烧毁数辆警车。
此次游行被认为由钟万学9月引用
古兰经的诗篇触发。10月7日,有两个穆斯林组织向雅加达特区警察局告发钟万学“亵渎”古兰经违法。但印尼第一大
穆斯林组织“伊斯兰教士联合会”高层观看钟万学讲话的录像后判断,他没有对古兰经不敬,只是非议借用古兰经达到政治目的的人。
站在这次抗议“指挥车”上的,除“捍卫伊斯兰阵线”领导人外,还有印尼前人民协商会议主席赖斯 、大印尼行动党籍国会副议长法德里等政治上的反对派。而印尼三大穆斯林组织均表示不支持这次示威游行,并呼吁成员别用组织标志参加游行。
此次游行引发诸多争议的重要原因是
钟万学是印尼政坛上的“双重少数”,他来自
华裔这个少数族群,也是
基督徒(88%的印尼人是
穆斯林)。印尼“点滴”网称,印尼社交媒体流传着“中国派500人保护钟万学的消息”,警方证实此乃子虚乌有。
新加坡《
海峡时报》称,这次游行被认为是针对印尼总统佐科。政治观察家苏里亚迪纳塔表示,钟万学是佐科的政治盟友,他们的政敌或在利用种族和宗教问题令政府混乱,“印尼仍有反华情绪,并且这一点根深蒂固”。
2017年2月2日至2月8日的调查显示,钟万学的支持率以39%的支持率领先对手阿尼斯(35.3%)和阿古斯(19.4%)。尽管钟万学遭到了激烈抗议,但民意调查显示,他的支持率仍然领先。
2017年4月19日,印尼雅加达特区省长第二轮选举在寻求连任的华裔省长钟万学和前教育部长阿尼斯之间展开。这次在宗教关系紧张和民间排外情绪加剧背景下进行的投票,被印尼媒体称作“史上最分裂的选举”。钟万学获得41%至44%的选票,而
阿尼斯获得55%至58%的选票。尽管官方选举委员的结果还未公布,但钟万学已在当天下午的记者会上承认败选,并向阿尼斯道贺。
2017年5月9日,印度尼西亚法院当天宣判,雅加达特区首长钟万学亵渎伊斯兰的罪名成立,被判入狱两年,钟万学否认亵渎伊斯兰,并当庭表示将上诉。
2019年1月24日,钟万学获释。法新社称,钟万学获释受到英雄般的欢迎,他的照片在网络上疯传。被视为钟万学政坛盟友的印尼总统佐科24日也在社交媒体上发文“欢迎钟万学回来”。
2019年11月22日,印尼国企部部长埃里克·托希尔(Erick Thohir)在总统府的记者发布会上宣告,印尼总统佐科·维多多已作出任命,钟万学将担任印尼北塔米纳(Pertamina)国家石油公司董事长。
2020年4月,印尼雅加达前省长、印尼国家石油及天然气集团公司董事长钟万学提议创建的印尼PERTAMEDIKA新冠肺炎病毒医院被誉为“印尼版火神山医院”。该医院由钟万学任董事局主席的印尼国家石油公司捐地突击建设。
政治主张
钟万学认为印尼正走向“
奥巴马时刻”——打破长期以来的偏见和仇恨的历史。印尼人口大约2.4亿,大大小小有1000多个民族,最大的是
爪哇族。尽管华裔几百年前扎根印尼,但经常被“印尼本地人”视为外来入侵者。2000年的人口调查显示,约有1700万名华裔,仅占人口的9%。各种缘由,或许是很多华裔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华裔。真正的华裔数量或许是统计数字的好几倍。据报道,大约有1/3的华裔是
基督徒。
钟万学2008年访问美国的
丹佛,当时奥巴马正在竞选总统。奥巴马是肯尼亚人的后代,童年时期曾在雅加达生活。钟万学说,印尼已开始打破旧的障碍,有朝一日,也会从少数族裔中选出一名领导人。钟万学称,在印尼政治中,种族和宗教问题或许正失去力量,尤其是蓬勃发展的经济(今年第二季度经济涨幅6.4%)消除了这样的观念:除了腐败的官员,只有华裔会成为百万富翁。钟万学表示,“过去10年,很多当地人变得很富有,甚至比华裔还富有……如果你希望政府廉洁高效,就投我一票吧。”
人物评价
钟万学从政前,曾经商数年。他的清廉作风和反贪功绩为其赢得不少赞赏。2012年,
佐科威与钟万学搭档参选雅京省正副省长并且当选。《
印尼星洲日报》曾形容,这是印尼实现民主后,华裔新生代参政的一大突破。
钟万学被视作务实改革者,上任雅加达省长以来来坚决遏制腐败这一造成城市治理混乱和基础设施欠完善的顽疾,在1000多万人口的首都治理中赢得好评。尽管一些宗教团体一直对其抹黑,但钟万学在当地仍享有高支持率。
葛红亮分析称,钟万学比较务实,符合印尼人重视的实用主义。他强调政策的执行效率,非常明白雅加达选民的需求。因此在竞选辩论中,他明确向选民表达了上任后会做什么、带来哪些改善,因此受到选民欢迎。
英文商业杂志《环球亚洲》2015年1月版日前评价印尼雅加达华裔省长钟万学为“年度风云人物”。该杂志认为,钟万学显示了印度尼西亚政界一个新的现象,大胆讲话、直言不讳,成为印度尼西亚一个里程碑。
钟万学做事雷厉风行,2014年成为首任雅加达特区华裔省长后整顿政府,改善当地长期存在的水患,获得高支持率。2016年10月20日印尼《罗盘报》公布的民调显示,75%的受访雅加达市民对钟万学及其搭档的执政表现满意。
2017年12月,美国《
外交政策》杂志评出了一年一度的
全球百大思想家,钟万学入选,《外交政策》杂志称他为印尼多元种族及宗教文化的象征。
2020年2月17日,据印尼《国际日报》报道,“印尼晴雨表”执行董事科达利(M Qodari)16日在新闻发布会上说,调查结果显示,公众认为治理雅加达洪涝问题最成功的是钟万学(支持率40%),其次是佐科(25%),最后是阿尼斯(4%)。与此同时,在处理交通拥堵问题上,受访者同样认为钟万学是最有能力克服问题的人。钟万学获得35.3%支持率,其次是佐科(25.3%),阿尼斯只有8.3%。
人物轶事
钟万学出生于印度尼西亚勿里洞,人称阿学(Ahok),梅州客家后裔。2004年开始,钟万学先后担任
勿里洞岛的县议员、县长和国会议员。2008年,钟万学访问美国时,
奥巴马正在竞选总统。他看到了希望,认为,印尼有朝一日也会从少数族裔中选出一名领导人。2012年9月20日,钟万学作为当时新当选的雅加达特区省长
佐科·维多多的搭档,成功就任雅加达特区副省长。他和佐科胜选后,两人改善了困扰雅加达多年的交通和水患问题,这也是佐科能当选总统,以及钟万学能突破印尼华人参政困局的主要原因。佐科当上印尼总统后,2014年11月19日,钟万学就任雅加达特区省长,成为雅加达特区首位华裔省长。作为华裔的钟万学,掌管着世界上人口最多的
伊斯兰国家的首都,他的实干态度被很多雅加达人称赞,被媒体评论为对印度尼西亚华裔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首都人民发现,钟万学明显有别于以往不温不火的雅加达领导。他重实效轻形式,敢言更敢为。钟万学作风强硬,强力打击政府贪腐和官僚作风,建立评分制度考核官员表现,强力整顿公务员系统,禁止浪费公款,严惩纪律差或业绩差的公务员,拟吸收“新鲜血液”充实、替换特区政府工作人员,以透明、公开的方法处理问题,显示出印尼政界的一个新形象。钟万学处事方式独特,雷厉风行,作风务实,敢怒敢言,直言不讳,成为印尼政界的一个里程碑。有媒体列举钟万学上任后的成绩单:他在提升劳工
最低工资的谈判中发挥重要作用;他鼓励街头摊贩搬迁至指定地点经营,以缓解交通拥堵;他定期在youtube网站上传省政府会议视频,以提高执政透明度;他还经常对政府部门进行突击检查;为了推动雅加达官僚体系改革,提高行政效率,钟万学时常公开斥责不思为民服务的官员……2015年1月版的英文商业杂志《环球亚洲》将钟万学评为“2014年度风云人物”。
敢怒敢言的钟万学有时也会得罪一些高官,他敢作敢为的形象也被一些人拿来大做文章。一些议员心生芥蒂,向雅加达首都特区议会提出动议,希望找到钟万学犯下“致命错误”的证据来整治他。对于这些调查与评估,清廉正直的钟万学一点都不担心,展开反击调查,在
财政预算案中,钟万学发现了一些可疑的项目,似乎意味着
议会中也许存在“贪污”现象,
司法部门、警方或肃贪委员会(KPK)进行调查,还了钟万学清白。同时,一些人仍然不死心,他们制作了钟万学因不满官员的低效率而大发雷霆的短片,在印尼网上流传,但是,这些非但没有令他形象受损,反而还因为民众需要作风雷厉、为政清廉、敢担当的官员来整治不令人满意的政界,而获得更大的欢迎,一些民众说:“我们知道你是谁。我们了解你的人品。”
家庭背景
二弟:钟万有,是医生,现任东勿里洞县县长;
三妹:钟慧慧,留学澳大利亚,是一名律师;
四弟:钟万福,留学瑞士和澳大利亚,现在从事旅游工作。
2014年12月11-13日,应
澳门归侨总会的邀请,记者专程前往
澳门参加了旨在凝聚侨心、汇聚侨力,共同推动侨务工作发展的“2014华侨华人聚濠江联谊大会”,来自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华侨华人代表参加了大会。
在祖籍梅州、任澳门归侨总会副会长温深文先生的引荐下,记者见到一位非常朴素的妇女,经过介绍,原来她就是钟万学的母亲,经过努力,钟太太终于用流利的
客家话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钟太太名叫温能招,是华裔第三代,钟太太的祖父出生在
梅州,名叫欧阳其荣;外祖父
兴宁人士,名叫温雅坤。祖父移居印尼,父母亲都是在印尼出生的。钟太太的丈夫出生在印尼,名叫钟金南,钟先生和钟太太育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女个个
硕士学位以上,皆事业有成。长子钟万学是地质工程师,现任雅加达省(雅京省)省长;次子钟万有是医生,现任东勿里洞县县长(钟万学曾经担任过此职);女儿钟慧慧留学
澳大利亚,是一名律师;最小的儿子钟万福留学瑞士和澳大利亚,现在从事旅游工作。钟金南的母亲是印尼出生的华裔,钟金南的父亲是从梅州来到印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