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男,是著名作家
晴川所著小说《
韦帅望的江湖》 中的主人公。
作品简介
韦帅望是
歌伎施施与魔教教主冷恶的儿子。而施施的丈夫却是韦行。因为一直为自己背叛了丈夫而觉得内疚的施施在韦帅望四岁生日的时候把韦帅望托付给冷家掌门韩青,而后上吊想自杀了。四岁的韦帅望开始跟着韩青长大,两个人的感情不是
父子,胜似父子……
卷一:韦帅望的江湖
母亲施施去世,和师傅韩青的感情,师兄桑成拜师,讨厌的。。。呃。。。母亲的丈夫(注意逻辑关系)和生父冷恶说永不相见。
卷二:少年韦帅望之大刃无锋
离开冷家山到京城与韦行在一起,练武,敲诈唐门,切了温剑炸了太子。
卷三:少年韦帅望之众望所归
与白逸儿的友情,杀了黑龙并因此手腕被废,手腕治好了,勾引公主。
卷四: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
下比武,得了白剑又不要,与黑狼的友谊,把墨沁给平了,然后和公主恩恩,从余国敲诈10个城,后来白逸儿死于追杀令,帅望报复,师爷冷秋给他加了闭锁刑,公主去求
慕容家给他解开了。。。。
卷五: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
韦帅望成为魔教教主,与冷家联手对抗南国,后为白逸儿之死与黑狼翻脸,接着与小雷,冷兰,冬晨为帮助公主去闯荡长白山……
卷六: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
武功被废,游戏江湖。
放浪无形,赤子之心。
四大家族,尽收旌下。
一改魔教恶名,平分武林天下
后传:凤凰劫
帅望芙瑶在一起了,他们的儿子成了北国的王,主要讲下一辈的故事,女主是冷良的女儿鸟皇。
作者简介
曾以笔名“小谷”在《科幻世界》上发表《蝶》《新人》,荣获
中国科幻银河奖,已出版《
大漠鹰飞》、《一生追随》(《玫瑰的刺》番外)、《兄弟》、《玫瑰的刺》、《
韦帅望的江湖》。在广州花雨出版社出版的《闲闲吧》系列短篇集中,以晴川的笔名载《浣纱灵异事件簿》系列。
为清韵书院等多处网络文学原创的人气专栏写手。
人物章节
〖前传〗《魔鬼的玩具》
〖后传〗《凤凰劫》
〖卷五〗《
少年韦帅望之天地悠悠》(2010.5已出版)
精彩片段
虽然韩青常请教韦帅望:“你是不是皮子痒?”
可他从来没象今天这样觉得韦帅望确是皮子痒。
时近秋日,菊花盛放。
韩掌门的院东种着各色名菊,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思,韩青晚上回家时,发现有人已经悠然过了,因为东篱下的菊花毫无疑问已被人采过,一地的残枝落瓣,蜿蜓直到房门口。
韩青很简朴,可是百十两一盆的菊花他倒也买得起,因为喜欢所以他就买了,他不喜欢在盆里养花,所以把花养在东篱下,今天不管是二百两一盆的还是二十两一盆的,统统绿肥红瘦了。韩青站在菊花前,哀悼了一会儿。鼻子里已经嗅到了菊花茶的味道。
好在一株八仙过海尚余几个花苞,韩青怜惜地看着那硕果仅存的八仙过海,轻声安慰:“不怕不怕,我立刻去缉拿凶手,为你兄弟姐妹报仇。亏了你晚开几天,不然我就要喝上三百两白银一杯的菊花茶了。”
韩青叹息一声,自从帅望正式得到允许在冷良那儿混吃混喝,就经常开始回到韩青这儿,用韩青吃饭的家伙来煮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一只韩青在自己的饭锅里看到两癞蛤蟆,他只得把那只锅送给韦帅望,自己买了新锅来用。
韦帅望有了自己的锅,越发得意起来,再接再厉,锲而不舍地把韩青的生活变成噩梦。
韩青自言自语:“是茶吗?你跟冷良学煮菊花茶了吗?哪天学烧叫化鸡,冷家园子里的那两只鹤就要小心了。”
进得门来,只见小帅望一个人蹲在地上,双目炯炯,一脸笑意,以看着爱人的神情盯着炉子上那只锅。
韩青再一次叹息:“我同冷良的教学方法差在哪儿呢?”
韩青真的很奇怪,倒底差在哪儿?为什么韦帅望对炼药治毒就这么感兴趣呢?他既然能这样专心地学习治药,那么,想必并不是一个没有学习热情的孩子,那么,一定是韩青做错,怎么就没有激发出他的学习热情来呢?韩青背着手过去:“在做什么?”
帅望“嘿嘿”笑:“秘密!”
笑得那么得意那么坏,奇怪了,会是什么呢?
韩青问:“良四爷的作业吗?”
帅望大力点头。
韩青问:“良四爷教得好吗?”
帅望愣了愣:“教?教得好?哦,还好还好。”锅里的汤扑出来,所以帅望急忙说还好还好,然后去收拾。
韩青皱着眉,再次叹息,决定哪天去实地参观一下冷良的教学方法。
煮啊煮,韩青待帅望百忙中闲下来,温和地提醒:“帅望如果入药的话,白菊的药效就不错,象绿菊墨菊以及其他的一些价值上百两银子的名种,药效并不比白菊好。”
帅望张大嘴,愣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韩叔叔,你是不是说你院子里的菊花很贵啊?”
韩青微微觉得有点脸红,咳了一声:“差不多吧。”
帅望涨红脸:“我还以为差不多呢,哦,我下次去采外面的。”
韩青点点头,然后补充:“别去你师爷那儿摘花,那儿的花价值连城,而且你师爷会很介意他的花。”
帅望哼一声:“我才不去他那儿!”
韩青诧异:“我以你为你与师爷处得不错。”
帅望道:“还好吧,不过他打你,我才不会喜欢他呢。”
韩青扬起半条眉毛,不知该笑该气该感动。转过身想,这臭虫小子毁了我那么名贵的花,我本该打他屁股,怎么说得象是我没理似的?韩青苦笑,被这小子搞糊涂了,下次吧,下次一定修理他。
一夜无话,韩青在菊花香中睡去,韦帅望尤自拿着罐子勺子操作不已。韩青临睡前想,要是韦帅望练武也这么有精神,岂不早成神童了。当然了,象韦帅望这样,四岁时已经识了几千个字,六岁时已经学会冷家入门剑法,且能解开密室密码锁的孩子,早就是神童了。
不过,他既然是生在武林世家,当然只有做
独孤求败才能得到神童的称号了。
半夜时,好象小帅望又爬到韩青的床上去了,韩青现在已经自动对韦帅望的脚步声免疫,这一种小人的轻轻的脚步声已经不会触动他大脑里的报警系统惊醒他的美梦了,不过,隐隐地,还是知道韦帅望来了,韩青喃喃:“这么大了,真是……”这么大了,还跑到大人床上来,真是不象话。
然后一双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韩青笑笑,这个孩子,这双小手有点湿,天很热吗?帅望你出汗了。
早上醒来,没发现小家伙睡在他床上,韩青纳闷:“原来是做梦了?”
穿衣洗漱,翠七捧了水盆进来,韩青问:“帅望起来了吗?”
翠七一边放好水盆毛巾,一边回答:“一大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了!”
韩青道:“这孩子敢情是不用睡觉的吗?”
忽然听翠七一声尖叫,韩青回头,只见那个小丫头象见了鬼一样的圆瞪双目,一只手掩在嘴上,韩青诧异:“怎么了?”
翠七闭上嘴,然后脸忽然变得通红:“没什么,掌门你的脸,嗯,好好洗洗,嗯,请掌门洗漱吧。”
那小丫头脸涨得通红地,好象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下,飞快地退出房间,然后韩青听到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韩青摸摸头看看衣服,怪了,穿错衣系错带子?我的脸?脸怎么了?
韩青向铜镜里一望,第一个感觉也是吓了一跳,鬼~~~啊!然后发现五颜六色的色彩下,还是自己一张潇洒英俊的脸,韩青轻轻扯扯自己的脸,又抹了抹镜子,一点没错,那红的黄的绿的,一点没错是抹在他脸上的颜料。
这是怎么回事?
韩青想起了梦中的小湿手,还有,他的脸上有一块淡绿色,可以清晰看到指纹,韩青大吼一声:“韦帅望!”
声震冷家,据说冷家半个山头都听到这声吼。
韦帅望!韦帅望!
韩青在屋子里转圈,转了一圈又一圈,你用我的绿菊煮茶也就罢了!我只当你不知道银子是什么东西!你竟敢拿来我的菊花来做颜料,抹花我的脸,难道你也不知道我的脸是什么东西吗?
韩青再一次看自己的脸,洗啊洗,怎么菊花做成的颜色会洗不掉呢?里面一定加了别的什么东西!总不成,韦帅望花那么大力气并不是要煮什么药,而是专门拿来整他的吧?
冷家的门房过来通报:“掌门,桑扶兰求见。”
韩青及时地背过身去,咳一声:“我今天不太舒服,你去通禀我师父。再把冷良找来。”
门房答应着去了。
韩青大叫一声:“翠七!”
翠七跑进来,韩青还是背着身:“去把韦帅望给我找出来,再到校场上替我拿根藤条来!”
翠七忍笑答应,转身而去。韩青继续气乎乎地在屋里转圈子。
片刻,冷良过来了:“掌门有吩咐?”
韩青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昨天,你让帅望煮的是什么东西?”
冷良一愣:“我让煮东西?煮什么?”
韩青的手,轻轻地捏着窗棂,轻轻地捏,别太激动,别把窗棂捏坏了。虽然不能太重视钱,窗棂捏坏了也不值几个钱,可是节约是美德。
韩青轻声问:“你的意思,韦帅望昨天用菊花煮的汤,不是你教的?”
冷良道:“回掌门话,虽然韦小公子同我说过要学治病救人,可是韦大侠早放出话来,谁也不许误了韦小公子习武,良某怎么敢让韦小公子分心?”
韩青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那么这些日子帅望在你那做什么?”
冷良道:“韦小公子来,在下总不能赶他出去,我有我的事要做,也不能停下来,他要看只管看,要看书也只管看,可我实在没教过他任何东西。”
那一边,韩青的脑袋已经“当”的一声撞在窗棂上,他妈的,这就是冷良的教学之道,看起来韦帅望这小子哪是对学医感兴趣啊,他就是对大人不让他做的事感兴趣。
韩青抬抬手,虚弱地说:“好了,你出去吧。”
冷良走到门口,韩青又叫住他:“对了,这种菊花煮出来的颜料用什么能洗下去?”
冷良微微探头,隐隐的觉得韩青脸上似乎有块黄黄的东西,当下不敢再看,低头道:“我这就去看看余下的药渣子,然后把洗剂给掌门送过来。”
韩青点头:“有劳了。”
再过一会儿,翠七也回来了,小姑娘对于掌门大人要鞭打那小魔鬼总是表示赞赏与喜悦的,对于拿藤条鞭子总是积极涌跃地,可是找到韦帅望这件事,对她来说永远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韩青怒叫:“我就不信他再不回来了!”
就在此时,韩青那听力超常的耳朵收了一声细微的抽噎声。
当下,韩青拨开挡门的翠七,出门左转进厢房,不需迟疑,弯腰低头,掀起床裙,把韦帅望从床底下倒提出来,韦帅望尖叫着双手乱打,双脚乱踢,又把床上铺的被褥全部扯下,韩青忍无可忍,举起巴掌在韦帅望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可怜的小帅望立刻象受了惊的八爪鱼一样,猛地跳起来抱住韩青腿,四肢环紧,似猴子一般挂到韩青身上去,这个小小孩儿很知道谁疼他,谁疼他,他就欺负谁。
韩青甩甩腿,甩不掉他,怒道:“翠七,藤条!”
韦帅望已经开始大哭,可是拒不松手也不道歉也不解释。
韩青怒问:“说!你煮了我的菊花做什么用?”
韦帅望抬起泪水四溢的小脸,韩青差点没笑死,那小脸上净是五颜六色的指头印子,比他脸上的还斑斓。
韩青很想维护自己的尊严,可是此情此景,实在容不得他不笑。韩青笑问:“你脸上的颜色是什么意思?你是先拿自己的脸做的实验,确定洗不掉才画到我脸上的吗?”
帅望仍在哭:“不是。”
韩青终于把韦帅望扯了下来:“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煮的是什么东西?”
帅望抽噎着:“是防蚊虫叮咬的药水。”
韩青瞪着他,哦,对,菊花是有这个作用。
帅望哭:“我抹了一点,我觉得很好使,半夜有蚊子叫,把我吵醒了,我怕蚊子叮你,就给你也抹了一点,可是洗不掉了,我洗了一早上也洗不掉了!哇~~~~”韦帅望哭得肝肠寸断。
韩青哭笑不得。
原来韦帅望是一片孝心。
这种孝心,多来几次,韩青可真消受不了。
知道原委,这藤条实在挥不下去,好在冷良送来的洗剂十分有效。韩青再次给韦帅望屁股一巴掌,结束了这次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