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研究员。1932后11月22日生，辽宁省锦西县人，汉族。

1953年毕业于哈尔滨外国语学校，后在中央民委及中央民族学院从事俄语翻译工作。1958年参加蒙古族社会历史调查，开始从事蒙古史研究，参加撰写《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概况》、《黑龙江省蒙古族社会历史调查报告》等。1959年赴苏联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进修蒙古史。1961年回国在中国科学院（今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现为民族研究所学术委员，中国蒙古史学会副理事长。

从事蒙古史研究工作，侧重于蒙元史研究。

先后任《民族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5年）副主编、《中国民族史人物辞典》（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主编，并承担二书中有关蒙古族条文千余条，还承担了《蒙古族简史》（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呼和浩特，1985年）蒙元部分的编写任务。

主要论著

《十至十三世纪初期蒙古畜牧业经济的发展》，《文史哲》1979年第2期《蒙古世系》，与蔡志纯合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北京，1979年10月《蒙古奴隶制研究》，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呼和浩特，1980年《蒙古族汗的产生和汗权的形成》，《中国蒙古史学会论文选集》（1981），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呼和浩特，1986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