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实证学派的先驱者。肥前藩士（今佐贺县）出身。就学于昌平誊，曾在藩校弘道馆任教。

1871年随岩仓使团赴欧美考察，1878年出版《美欧回览实记》5册100卷。1879年任修史馆编修官，致力于史料编纂，参与编写《大日本编年史》。1888年任东京大学教授。于1891（明治24）年发表论文《神道是祭天的古俗》，遭到神道家、国学者的猛烈攻击，第二年被迫辞职。后到早稻田大学任教，讲授古文献学和日本古代史。著有《古文书学讲义》、《古代日本史与神道的关系》、《大日本时代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