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描写的是一名孤儿，从野孩子、奴婢、女工……沦落为妓女（
阮玲玉饰），因对风尘生活感到厌倦，终于“从良”，和一个公司的
出纳员郑君结合。
郑君（郑君里饰）为了满足她的挥霍，挪用公款，经营投机买卖，但投机失败了，公款亏空了，郑君终于抛弃了她和摇篮里的小生命，投海自杀。自杀前，郑君写信给育婴堂工作的前妻（
林楚楚饰），希望前妻领养这个“小生命”。不久，她改嫁给了“干妈的儿子”（费
柏青饰），此人又因铤而走险，锒铛入狱；于是她只好重操旧业。20年后，她已年老色衰，独自前往某小镇，去寻找自己的儿子。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和养母同在育婴堂里任教育工作。但她没有勇气去认儿子，只好“白天，偷偷地追随着；晚上，在窗外偷觑着；日以继夜地，难以支持，终于倒毙在地上。”
《人生》里描写了三种人的生活：女主人公麻木地生存；她两个丈夫的投机失败；郑君前妻的投身于幼儿教育。作者借助于三种“人生”的描写；肯定了后一种人生，否定了前两种人生。但是，女主人公的一生显示了浓厚的悲观绝望的色彩，因而使影片产生了一定的消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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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玲玉也曾经表示：“在我主演的所有影片中，《人生》是我最满意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