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子,又名偈颂,因为大多是
诗的形式,又名偈诗。如,《水浒传》第四回“长老道:‘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兴,遇江而止。’
鲁智深听了四句偈子。”
(1) 佛经中的唱词 [Budhist's chant or hymn]。偈陀之省。如:
偈颂(
偈文,偈句,
偈言,偈语,偈诵。均为梵语“偈佗”。即佛经中的唱颂词)
偈子,又名偈颂,因为大多是诗的形式,又名偈诗。偈,梵文Gāthā的音译“偈陀”,也有译“
伽陀”、“伽他”的,简称“偈”,意为“颂”、“讽颂”。偈子是佛经体裁之一,主要有两种:一曰通偈,由
梵文32个章节构成;二曰别偈,共四句,每句四至七言不定。僧人常用这种四句的韵文来阐发
佛理。
我们在听大德开示的时候,常常会听到“
三藏十二部”、“
十二部经”,就是指将三藏佛典的性质和方式分成
十二类,在长行、
偈颂、
因缘、譬喻、本生、本事等十二种体裁中,偈颂是不可缺的重要部分。
偈颂因为是宣传
佛理的短句,梵语“偈”、“偈陀”,在佛教传入中华的时候,就被
得道高僧译为汉文“颂”,因此后来的僧人就采用“梵汉双举”并称“偈颂”。偈有两种:一通偈,二别偈。通偈,每句字数不定,句数不拘,以三十二字为一偈;古
天竺人,常用此体裁。别偈,每句或二、三、四言或五、六、七言乃至多言,共四句为一偈。古代天竺语言风格与汉地大异;偈颂原是可以歌咏的,但是被译成汉文,言简意赅,就类同于诗。汉译“偈颂”,与中国旧体诗的发展密切相关,亦是译经大师们照顾本土信众、读者的一种善巧方便。翻开中国史诗,唐代之前,多为四言诗、
五言诗;唐代及其后,则以
七言诗为盛。因此,译经大师们尽量采用时人喜闻乐见的形式,以契众机。旧译时代,只有四言、五言偈,并无七言偈,如
《四十二章经》、
《妙法莲花经》等;新译时代(唐代)则不乏七言偈。
偈通常由四句组成,每句以四言、五言、七言为主;就此而言,与中国旧体诗相象。但旧体诗不但讲字数、句数,而且讲平仄、对仗、押韵,稍有不慎或技巧欠佳,便导致“以辞害义”,故佛教的译经大师们,就用朴实平易的白话文体来翻译佛经,因不加藻饰,追求易晓效果,就形成一种特殊的白话文体。偈由于不刻意讲究平仄、对仗、押韵,长期以来,却因其意义蕴深远而被广为传诵。
历代高僧常常在
圆寂前夕,会将平生学经感悟,留下以示后人。这类偈语一般四言一句,以四句为一偈。例如:晚近中兴律宗之祖
弘一大师临终偈曰:“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
亡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当代高僧茗山老法师临终的示偈为:“秋水鱼踪,长空鸟迹。若问何往,往生
净域。觉而不迷,生必有灭。乘愿再来,何须悲泣。”……将毕生修为以
偈颂形式留给后人参悟。
偈颂中,预言的也很多,大家在阅读
《水浒传》中就有
鲁智深下山时,智真长老送了四句偈语给他:“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其中意思,大家想必都知道。但是在一生中去感悟、明白一个高僧对人生过程的感悟偈颂,却非常之难。
当鲁智深随同为实现招安领命于朝廷的
宋江,临江的时候忽然明白了自己的一生而坐化了,他做了半辈子和尚,临死之前才明白“
圆寂”之意,总算没有白当一回出家人。鲁智深死得了无牵挂,人生所有目标均得以实现,再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地方。正如大惠禅师为鲁智深一生的“总结性”
偈语:鲁智深,鲁智深,起身自绿林,两只放火眼,一片杀人心。忽地随潮归去,果然无处跟寻,解使满空飞白玉,能令大地作黄金!人生处处可以修行,为我们的一生去感悟出一两则
偈颂,应该是修行者的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