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觞
金光布袋戏虚拟人物
北冥觞,金光布袋戏虚拟人物。
人物设定
姓名:北冥觞
称号:鳞族太子
其它称呼:觞儿(鳞王)、阿觞(飞渊)、太子鱼(剑无极)、鱼太子、wuli觞(道友昵称)
身份:海境已故太子
诗号:听琵琶,随波逐浪风流计;赏绝艺,骇浪惊波入酒茶。
种族:鳞族
血脉:鲲帝
归属:海境
组织:海境朝堂
武器:戏珠(一只雕饰华丽的蹴鞠,原为北冥觞所有,游戏间,发展出一套仰赖脚上功夫的武学。以之教授北冥华,为两兄弟之间的羁绊。北冥觞亡故后,转由北冥华所拥有。)
混天拐(以双手利落运使的成对双拐,为八纮稣浥制造,赠与狷螭狂使用,后由狷螭狂再转赠北冥觞。不同于常见兵器刀、剑之流的大开大合,双拐临阵时以奇、巧为胜,配合进身短打反制是其特长。)
特长:善制甜品(晶珠凉)
名字含义:觞,酒杯,欢庆,鳞王为长子取名为觞,寓意期望此生欢愉
人际关系
师徒亲友
先祖:北冥清涟
祖父:北冥宣
父皇:鳞王北冥封宇
母后:贝璇玑(为鳞王一生挚爱,已薨)
皇弟:北冥华北冥缜北冥异(实为堂弟)、其余三位皇弟(尚未登场)
皇姑:北冥玲姬
师尊:狷螭狂(非名义上,传授北冥觞混天拐)
恋情:飞渊
纠葛:误芭蕉
好友:梦虬孙
海境朝堂
(北冥封宇主政时期)
鳞王:北冥封宇
皇室:北冥皇渊北冥觞北冥华北冥缜北冥异贝璇玑、瑶妃、婷妃、未珊瑚
师相:欲星移
龙子:梦虬孙
卸任:螺武缨覆秋霜
人物评价
Ⅰ.谦冲有度,进退得宜,却隐有年少轻狂的气质,沉而不发,显其个性内敛。 (锦烟霞)
Ⅱ.此人八面玲珑,言谈中,可感未全然吐实。(苍越孤鸣
Ⅲ.再观阁下手上所持戏珠,衣着矜贵,气质谈吐,无一不入王室贵族之相。 (雁王)
Ⅳ.很久没见到像你这么有礼貌,有气质的贵客了。(莫听何妨)
Ⅴ.原本以为他真怪,没想到他这么多礼数,原来鳞族的人,都这么有家教。(常欣)
Ⅵ.这么英俊的面容,竟然被我划下好几刀,看起来真心痛,也真不舍呢!(飞渊)
Ⅶ.本太子果然很有魅力~(自我评价)
人物经历
北冥觞在始帝陵崩毁当下趁乱出宫,自称微服私访,游历海境腹地。被鳞族师相欲星移借机计骗回宫后,立即再次出逃。随后为躲避海境方面的追寻,在中苗各处奔走,初崭头角。其华丽的造型和奇巧的武器是亮点。
剧情简述
佛国地门与墨家势力乱世之际,鳞王御驾亲征亡于魔世剑客玄狐之手,逃家两年的皇太子北冥觞听闻噩耗急返海境。北冥觞回宫后,鳞王借鲲鳞替命重生,北冥觞伺机再次离家出逃。为躲避海境方面的追寻,北冥觞以始帝鳞旧事借宿苗疆王宫。不料此时苗疆正陷入由凰后、雁王联手策划的“狼朝宫禁录之局”,北冥觞于战乱中施以援手。苗疆内乱步入尾声后北冥觞前往中原,向俏如来追讨始帝鳞。北冥觞四下躲避梦虬孙时,遇上地门战事,便前往金雷村查探现状。至金雷村中,北冥觞为掩盖鳞王复活之事向玄狐寻仇,意外与来自道域的飞渊结缘。随后北冥觞与飞渊二人同回海境。鉴于地门战事紧急,北冥觞奉旨支援鳞族师相欲星移。北冥觞为赢得鳞王的肯定,便私自行动、另谋计划。北冥觞正筹往苗疆寻求合作却被雁王拦截,双方几番应对后,北冥觞误拿断云石,致其破坏广泽宝塔时遭大智慧洗脑。进而欲星移为保护北冥觞被雁王操控的断云石击伤。不虞地门之乱结束后,欲星移牺牲自己为众人争取生机,未能全身而退。北冥觞难过自讼,后悔不已,亲自背着欲星移回海境。北冥觞主动向鳞王请罪,继而被暂罢储君职权。元邪皇再临人世,海境首当其冲,当即全面备战。北冥觞和飞渊情好日笃,北冥觞亦向飞渊承下了一生之诺。不久后,在金雷村一役,北冥觞替鳞王接下元邪皇一掌,重伤不治,惜亡故。
登退场
出场剧集
Ⅰ. 墨世佛劫
Ⅱ. 墨邪录
Ⅲ.东皇战影
人物配乐
◎鳞龙球(北冥觞角色曲)
曲长:3'32''
曲/编曲:愚人梦想
*收录于《金光御九界之墨世佛劫原声带一》
口白收录
1.诘究权相哀见背
午砗磲:(匆匆忙忙)师相……
申玳瑁:午砗磲你神色紧张……
欲星移:我想,应该是……他吧
午砗磲:(惊讶)啊?师相知道了
欲星移:该回来的总会……(镜头一颗蓝色戏珠快速袭击而过)回来
申玳瑁:(惊讶)啊,是戏珠
(北冥觞登场)
北冥觞:(念诗号)听琵琶,随波逐浪风流计;赏绝艺,骇浪惊波入酒茶
午砗磲、申玳瑁:皇太子……
北冥觞:师相
欲星移:(上前)你……回来慢了
北冥觞:在质问本太子之前,一句话,你……该当何罪?
申玳瑁(上前):师相
北冥觞:一言不发,是不知如何辩解,还是正在思考如何脱罪
欲星移:臣不敢妄自揣测太子的心意
北冥觞:却能擅自决定延迟父王入殓的时机
欲星移:太子既为继任者,自当兼程回朝奔丧,而后登上大宝,以安国心
北冥觞:言下之意,是为了尊重我
欲星移:这是成规
北冥觞:(怒)这是狡辩!师相,别以为我皆不知情,关于你的风声,我可是听得分明,若非你没阻止父王出海境,又怎会发生此等悲剧,师相,你的心,真如黑潭深水,不见渊底啊
欲星移:若太子想将臣治罪,不如先返回鳞族王居,待国丧结束,太子便能以王的身份处置欲星移
午砗磲:(啊……)师相……唉,太子,请容……
北冥觞:午砗磲不用多言,因为再多说一句,不是师相再添一罪,便是你同罪论处
午砗磲:啊?这……
欲星移:太子何必迁怒旁人
北冥觞:因为压不住怒,导致旁人遭殃,而这个愤怒,是师相一手造成
欲星移:臣无法反驳
北冥觞:我没心情在言谈上作文章,实话说,就算我尚未登基,依照阶级职权,也能将你治罪,但现下国丧为重,你们即刻前往大殿准备,我很快就会回去
欲星移:臣领令
北冥觞:最后一点,整个事件的过程,必须详述,不准有所隐瞒
欲星移:是,恭送皇太子
(北冥觞离开)
申玳瑁:想不到皇太子竟然真正回归了
欲星移:再不回归,就真正无法无天了
午砗磲:但是皇太子他……
欲星移:不用惊惶,这本就没你们的事情,正如同我先前所说,大不了换一个师相
申玳瑁:啊?师相何时说的?
欲星移:我跟午砗磲讲的
午砗磲:师相……
欲星移:好了,别再耽搁,先回大殿吧
「大殿中」
午砗磲:师相,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皇太子怎会还没出现
欲星移:等
午砗磲:但皇太子比我们更早离开潜龙崁
欲星移:等
午砗磲:师相真的还不紧张?
欲星移:等……到了
申玳瑁:师相
欲星移:不用禀报,吾已明了
(戏珠袭向欲星移,欲星移截回击给北冥觞)
北冥觞:(念诗号)听琵琶,随波逐浪风流计;赏绝艺,骇浪惊波入酒茶。
午砗磲、申玳瑁:(行礼)皇太子
欲星移:欲星移恭迎皇太子回归
北冥觞:多余的礼数就免了,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欲星移:是
北冥觞:父王亲征,是谁的主意?
欲星移:王
北冥觞:你没阻止?
欲星移:没
北冥觞:理由
欲星移:王的决定,就是决定
北冥觞:哼,凶手呢?
欲星移:魔世剑者,玄狐
北冥觞:为何不报仇?
欲星移:只有俏如来的止戈流能杀
北冥觞:若他失败?
欲星移:请太子定夺北冥觞:在定夺之前,你必须接受一项判决,剥除相位,戴罪立功,你服是不服?
欲星移:服
北冥觞:哦?接受得如此轻易,完全不辩驳
欲星移:相信太子已经找到适合接任相位的人选
北冥觞:吾自有定夺,或者你的堂弟很适合
欲星移:梦虬孙啊……臣没意见,倒是……
北冥觞:你不是没意见?
欲星移:臣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情,毕竟在臣卸位之前,还是能使用属于师相的职权吧?
北冥觞:不是重要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欲星移:太子出宫将近两年的行踪,怎会不重要
北冥觞:微服出巡,游历海境腹地,是上位者份内之事
欲星移:在始帝陵崩塌当下,趁乱跑出王宫,也是份内之事?
北冥觞:哦?现在是追究此事的时机吗?
欲星移:臣怕没多少时间,能以下犯上了
午砗磲、申玳瑁:师相……
欲星移:臣明白,午砗磲替皇太子压下不少事情。午砗磲什么都没讲,只是在臣面前,他很少瞒得住任何事
北冥觞:而在你的面前,我也没必要向你报告任何事,除非父王亲自下令,你能做到吗?
欲星移:臣不是神,无法事事皆如皇太子所愿,无论如何,臣将再次打开浪辰台,王就倒在内中,等待皇太子归来,皇太子要马上前往吗?
北冥觞:再给我……一点时间
欲星移:既是如此,臣等就先告退
北冥觞:(面向皇座)父王,儿臣……不孝
2.中计难脱召鲲鳞
欲星移:许久未回到浪辰台了,王啊……今夜,是最后一夜,计划成了
午砗磲、午砗磲:师相
欲星移:来了吗?
午砗磲:正从大殿走出,不刻便至
欲星移:可有带上海皇戟
午砗磲:一切遵照成规办理
欲星移:嗯,申玳瑁,你的方面
申玳瑁:军容已备,随时恭迎王躯入殓
欲星移:辛苦你们了
(北冥觞面色沉重,手持海皇戟登场)
午砗磲:(回头)啊是皇太子
众人:恭迎皇太子
北冥觞:(面向鳞王俯身行礼)父……王
(话音未落欲星移运掌从背后袭击北冥觞,北冥觞转身挡招,海皇戟脱手而落)
午砗磲、申玳瑁:(大惊)师相!
北冥觞:嗯?你……
欲星移:连皇戟也无法紧握,如何登上大宝,继任鳞族王脉,北冥觞
北冥觞:大胆!竟敢直呼我的名讳!(察觉身后浪辰台异状)嗯?(大惊)啊!中计!欲星移!
申玳瑁:发生何事?
北冥觞:(手举戏珠发令)护驾!
(北冥觞欲逃脱被欲星移逼退)
欲星移:是君亲上浪辰台,便请皇太子入瓮
北冥觞:欲星移!你!
申玳瑁:师相,这是怎样一回事?
欲星移:我不是讲过了,你们应该……怀疑我,现在……
北冥觞:危险!离开!
欲星移:来不及了
(浪辰台爆炸,鳞王复生重现,海皇戟飞越而起挡住北冥觞的去路)
申玳瑁:王没了……
欲星移:你们讲什么?王……不正在你们的眼前吗?
午砗磲、申玳瑁:啊?
(北冥封宇换偶登场)
鳞王:(念诗号)灵光自始远深霾,亘古流传入壮怀,帝阙千重封玉宇,鲲程万里上云阶。
申玳瑁:啊?你是……
欲星移:申玳瑁,注意用词
午砗磲:难道真正是……
鳞王:哈。(收回海皇戟)终于肯回来了吗?觞儿
北冥觞:参……参见父王……
午砗磲:真正是王
申玳瑁: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师相!
欲星移:王,申玳瑁已整顿军容,请王上殿议事
鳞王:嗯。好玩吗?
欲星移:差一点就要玩掉自己了
鳞王:也许王,应该再慢几天醒来……还是算了
欲星移:多谢王手下留情
鳞王:走吧
欲星移:皇太子,请
「大殿」
鳞王:师相,状况
欲星移:还算顺利,但臣相信,俏如来已有察觉
鳞王:这一点,本王不意外
午砗磲:啊?师相,我们还是一头雾水……
欲星移:看得出来,因为就连海境子民也比你们淡定,王在你们的面前,还一副不熟识的模样,那应该是境外之人的反应,(啊)难道你不是真正的午砗磲,来人,将此人……
午砗磲:师相……别再挖苦微臣了,已经十几年没看到王这个真面目,微臣只是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
欲星移:嗯,时间说得准确,你是真货没错
午砗磲:呃……
申玳瑁:所以,是鲲鳞覆体救了王一命
北冥觞:本太子还是头一次听到,专属于雄性鲲帝一脉的鲲鳞覆体,到最后会鳞体爆碎,能将王躯玩弄至此,也只有欲星移如此胆大包天了
鳞王:觞儿,你该这样讲话吗?
北冥觞:儿臣只是……
鳞王:你该称呼一声,师相!(指欲星移)
北冥觞:哼,师……相……
鳞王:鲲鳞覆体生成之后,必须维持半甲子,方能收放自如,在此之前,无法自动解开,这一次,是师相出手相救
欲星移:赔上数十石的水火石与珍珑髓,以及整个浪辰台,值得
午砗磲:啊?之前师相吩咐用水火石,燃化珍珑髓,让王的躯体保持澄净,莫非是……
北冥觞:借口,还有障眼法,沧海珍珑,是珍珑髓经精炼之后所锻造,燃化珍珑髓,是为了激发沧海珍珑的力量,与浪辰台蕴藏的灵气产生共鸣,藉此活化鲲鳞覆体的替命之效,早在半个月前,父王就醒了
欲星移:皇太子果然明察,看来臣封闭浪辰台之举是正确的决定
北冥觞:鲲帝一脉踏上浪辰台,会在短时间内有所感应,你……是在防我
欲星移:王的命令,臣不敢不从啊
鳞王:也是有赖师相献策了
欲星移:王……唉,被掀底了,臣真是做人失败,幸好救王成功,只是经过这一次,王便失去了起死回生的唯一机会
鳞王:身为鳞族之主,该为海境赌上这一次,玄狐,绝不可留
欲星移:凰后,为害更甚
鳞王:雁王
欲星移:必防
北冥觞:嗯?对父王动手者,难道不止玄狐?
鳞王:要这样说,也无不妥
欲星移:原本臣以为,玄狐袭击龙涎口是玄之玄唆使,但玄之玄当时腹背受敌,实没必要再树一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臣判断,凰后便是那名渔翁
鳞王:但玄狐前往龙涎口,仍是隐忧大患,必须处理,所以,由本王亲自一战,本王死,鳞族便有练兵理由
欲星移:这桩误会,玄之玄必须亲自处理,之后无论如何发展,皆与海境无涉了
北冥觞:玄之玄,凰后,师相对这两人很熟
欲星移:与臣同为九算
北冥觞:又是九算,师相,本太子对这个名词,着实刮目相看!
欲星移:看来皇太子在游历海境腹地的这段期间,还心系武林局势,此乃鳞族之福也
北冥觞:雁王此名,也是耳熟
欲星移:皇太子对禁书的内容倒是熟悉
北冥觞:他是羽国之主
欲星移:现在,则是凰后的合谋者
北冥觞:所以玄狐的动作,极有可能是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而你,却将父王推向这个危险局面的前线
鳞王:不关师相的事情,这是本王权衡之后的决定,只是对不起俏如来了
北冥觞:与俏如来何干?
欲星移:这一局,有三个目的,一者,逼玄之玄与俏如来出面解决玄狐,要杀魔,止戈流是最好的选择;二者,让海境变相封锁,任凭旁人虎视眈眈,要再针对海境,也需费神耗力;三者……
北冥觞:将我逼回宫内
欲星移:王很思念太子,同时也对太子这段时间的事迹很有兴趣
北冥觞:师相,你……!
鳞王:午砗磲,护送皇太子回宫
北冥觞:父王
午砗磲:是
北冥觞:慢且!父王,依照方才所言,凰后、雁王并非等闲之辈,不可轻忽!请容儿臣一同……
鳞王:本王也不介意亲自陪你回宫,这一路上,我们应该有很多话可谈
北冥觞:父王初醒,必有繁忙事务,儿臣先告退了
3.苗宫花园初论政
苍狼:你知晓方才发生之事
北冥觞:承蒙王上待吾如入幕之宾,就在本太子自便的这段期间,不小心听到,也不小心看到。当然,多数是由孟偏王口中听到的描述
苍狼:孟偏王会对阁下说明,倒是令孤王意外
北冥觞:数步之遥,并未碰面,就听到他私底下的抱怨,深知此人藏不住怨恨以及秘密
苍狼:阁下是在提醒孤王,这件事情会在短期间内继续扩大
北冥觞:还有微薄的建议
苍狼:更好的处理方式吗
北冥觞:苗王果然明察。无巧不成书,先前本太子方遇过相似的事件
苍狼:是师相
北冥觞:又被苗王猜中了。当时本太子的判决,非常简单直接——剥除相位,以及戴罪立功
苍狼:哦?如此相位空悬,朝纲之事,由谁把持?
北冥觞:海境尚有左将军、右文丞。若忧及统合,本太子心中亦有人选
苍狼:阁下若继任为王,选择新任辅弼,也将列为首波政绩。若那名人选不能让人心服,阁下又会如何
北冥觞:用能力说服他人。当然,还有个人的操守
苍狼:能力与操守,若只能选其一,将以何者为重?
北冥觞:海境人才济济,必能找出兼顾之人
苍狼:孤王相信海精地灵人杰,不虞匮乏,那再退一步想......
北冥觞:为何要退一步?
苍狼:将要件简化,更能看出实际需求
北冥觞:苗王想出考题,本太子也乐于接招
苍狼:客气了,假若王之才能不若臣下,又要如何驭下?
北冥觞:此时个人的节操,便是关键。操守有缺,拔其位,反之,有何担忧?
苍狼:确实是最简单,明快的判断与做法,若是两年前,孤王可能会将这个答案列为首选
(镜头转向北冥觞的侧脸表情,再转回苍狼)
苍狼:孤王期许阁下,未来继任之时,能不忘初衷。
北冥觞:苗王客气了。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苍狼:理所当然有时,就只有理所当然
北冥觞:这句话,讲得也太有世故和感慨了吧
苍狼:哈,最少孤王知晓,你一定不是师相的弟子
4.榷略禁书戏中局
北冥觞:(手捧《狼朝宫禁录》)想不到《羽国志异》之后,苗疆还有这么有趣的书。(看见叉猡)啊,将军。
叉猡:是你,有事吗?
北冥觞:最近将军似乎更显忙碌了。
叉猡:若是惦记着先前的邀约,就不用再讲了。
北冥觞:在下不会不识情况,让将军不知所措,只是有一件事情提醒将军。
叉猡:何事?
北冥觞:(将书递给叉猡)慎防漏洞。
叉猡:狼朝宫禁录?这……你怎有这本书?
北冥觞:将军该想的是,为何身为客人的在下,也能拿到这本书。
苍越孤鸣:(登场)阁下有何看法?
叉猡:王上。
苍越孤鸣:叉猡将军,将此书妥善处置吧。
叉猡:是。
北冥觞:将军是一个尽责的忠臣。
苍越孤鸣:孤王并没怪她。
北冥觞:苗王果然是明君。
苍越孤鸣:过奖了。
北冥觞:方才苗王问本太子想法,是想知晓怎样的答案,或者苗王心中早有解答,只是需要印证?
苍越孤鸣:阁下认为,孤王想印证什么?
北冥觞:原本无法肯定,直到看到方才那本书,本太子终于明白,上回与苗王谈话,句句藏机。故事的真伪,绝非重点。
苍越孤鸣:先前阁下提及操守与能力的取决,难道对此毫无感想?
北冥觞:苗王可读过《始帝本纪》?
苍越孤鸣:据闻万里边城正是始帝政绩。而先前九龙天书之局,也已揭露镇魔龙脉之秘,这可是寻常史书未提及之事。
北冥觞:师相曾有教诲,历史就是一种故事,同样,故事的本身也可能暗藏被沉埋的历史。
苍越孤鸣:而编写故事,重提历史的人,一定有他的目的。
北冥觞:唉,苗王心如明镜,本太子野人献曝了。
苍越孤鸣:怎样的明镜也有被水雾遮掩的时候,这不是孤王的考题,而是苗疆的难关。
北冥觞:既是这样,本太子也不好再讲什么,只有一言相赠,小心不在故事中的人。
苍越孤鸣:孤王心内有底。
北冥觞:是有底,还是……有人?
苍越孤鸣:看来阁下亦有猜测。
北冥觞:看来苗王亦有耳闻。
苍越孤鸣:心照不宣。
北冥觞:哈,既是如此,本太子是否能期待,在离开苗疆之前能有机会与将军月下对饮吗?
苍越孤鸣:这嘛……能否再请教阁下一事?
北冥觞:难得苗王有兴致,时间宝贵......
苍狼:当然,孤王只是想问,若是阁下遇到这种状况,会怎样处理?
(北冥觞沉思未言。)
5.锋海激将锻神锋
(镜头快速扫过北冥觞腰间衣袍下兵器)
锻神锋:哈,原来如此
北冥觞:嗯?
锻神锋:身藏奇兵,阁下身藏不露
北冥觞:在海境,是很多人这样称赞本太子
锻神锋:你是海境皇太子
北冥觞:北冥觞在此有礼
锻神锋:有礼?哼!海境之人,总是自以为是
北冥觞:充满偏见的语气,怕是先前梦虬孙来此闹事,惹得锋海主人不快了
锻神锋: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北冥觞:所以你想如何
锻神锋:嗯?!
北冥觞:啊,这个声调,莫非本太子又在无意间冒犯了。那本太子可以再道歉一次
(北冥觞欲躬身行礼时,锻神锋转身背对)
锻神锋:不用了!
北冥觞:那就省下,多谢了
锻神锋:你来锋海有何指教
北冥觞:听闻锻家铸术,天下无双,尤其是在改造王骨方面,有独到的见解。
锻神锋:事实的话,吾欣然接受
北冥觞:但锋海主人应该听得出,万般奉承,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锻神锋:三言两语便要吾出手,也不是这样简单
北冥觞:就算锋海主人点头,对方来历,也无能可动
锻神锋:哼!这世上只有不配锻神锋动之人,并无锻神锋不能动之人
北冥觞:真不愧为锋海主人
锻神锋:你夸口的人物是谁
北冥觞:雪山银燕,以及...俏如来
......
6.中原追讨始帝鳞
北冥觞:俏如来,我们又见面了。
(画面转向俏如来,疑问,随即北冥觞登场念诗号)
北冥觞:听琵琶,随波逐浪风流计;赏绝艺,骇浪惊波入酒茶。
俏如来:是鳞族皇太子
北冥觞:记性不错,上一回在苗疆一会,本太子顾及场合,没提及该提之事,现在,正是对你失礼的 时机。本太子拜见过锋海主人了。
俏如来:锻神锋前辈。
北冥觞:他说,本太子要寻回的东西,已经不在雪山银燕身上。
俏如来:阁下是说,始帝鳞?
北冥觞:锋海主人已经应允,若本太子有能力拿到兵器,他自有办法将其取出。现在是你主动交 还,或者......
(画面特写戏珠,预示北冥觞准备动手)
北冥觞:由本太子亲自动手。
......
7.止舍山洞猷诱敌
(飞渊扶着重伤模样的北冥觞同行,北冥觞停下脚步)
北冥觞:姑娘年纪轻轻,剑法造诣精湛,让大家大开眼界
飞渊:公子在夸奖我吗?行侠仗义,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飞渊拍了拍胸口)
北冥觞:姑娘,在下并非坏人,也请姑娘...
(北冥觞欠身行礼)
飞渊:公子...
北冥觞:北冥觞。请姑娘直呼姓名便可,不用介意
飞渊:直接叫你的名字喔,嗯,好吧。这公子公子一直叫,叫到实在有够别扭的。叫你......阿觞好了
北冥觞:阿觞...这么亲切的呼唤。敢问姑娘心里喜欢的人,可是雪山银燕吗?
(北冥觞说着略走远了几步,飞渊急忙转身回答)
飞渊:啊?你讲啥?我喜欢雪山银燕?啊,我知道了,是因为那封信对吧?
北冥觞:在下只是作联想罢了,单纯猜测,若有逾矩之处,请望海涵
飞渊:我只是欣赏他,不是喜欢他。阿觞,你这个名词用不对地方了。欣赏和喜欢,是完全两回事,别相提并论
北冥觞:欣赏一个人,转而去喜欢一个人,久而久之,也许就会变成一回事了
飞渊:还没到那个地步啦,虽然雪山银燕有气魄有担当,我也很欣赏这种类型的男人,但是他已经名花有主了,我绝对不会去破坏别人的感情
北冥觞:名花有主,哈,好一句名花有主啊,哈哈
(北冥觞咳嗽大笑)
飞渊:是我说错话了吗?你笑这么大力干嘛!
北冥觞:咳,难得,真是难得,佳人这般用心,搏君一笑,在下不胜感激
(北冥觞欠身行礼)
飞渊:要跟我聊天,有的是时间,只是,我们已经走很久了,你都不累喔?
北冥觞:前方不远之处,有一座山洞,请姑娘陪同在下前往
飞渊:嗯,走吧
北冥觞:劳烦姑娘了
(北冥觞对飞渊欠身行礼,飞渊上前搀着北冥觞,二人出发同行。镜头场景切转到山洞内,飞渊扶着蹒跚的北冥觞缓慢前进。北冥觞突然转身抽出飞渊腰间佩剑,剑锋指向洞外)
北冥觞:姑娘反应不差,真是善解人意
飞渊:我才觉得幻了,明明就是外伤,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严重的内伤
(北冥觞作噤声状)
北冥觞:嘘...姑娘顺势而为帮助在下,我们二人心照不宣,知己知彼
飞渊:你为什么拔得出我的剑,你会用剑喔?
北冥觞:姑娘一式神云飘踪,在下应能模仿出五分的味道才是
飞渊:啊你想用我的剑法杀人,然后嫁祸给我
北冥觞:哎呀误会真是误会,是在下不舍得让姑娘动手、染上血腥。何况保护姑娘的安危,也是在下应尽的责任啊
(飞渊听完闭目深呼吸)
北冥觞:姑娘,怎么了?呼吸不顺吗?
(飞渊大口喘气,北冥觞一脸疑问)
飞渊:拿过来
北冥觞:姑娘意欲为何
飞渊:将剑拿过来
北冥觞:姑娘如此执意,君子有成人之美,那在下便将名剑奉还佳人
(北冥觞将剑柄一端递向飞渊,飞渊接剑闭目作聆听状。镜头转向山洞外,隐约有两个身影向山洞逼近)
飞渊:有两个的脚步声,距离愈来愈近了
(北冥觞转身看向洞外,画面顺着出现一灰一红的身影步步向内中逼近)
北冥觞:一前一后,缓慢徐行,可以降低脚步声
飞渊:重伤还是轻伤,任君挑选
北冥觞:静观其变,如有偷袭,必须两者皆擒,不得任放其一
飞渊:一次抓两只,这么简单,让我来
(飞渊说完便往洞口冲,北冥觞拦住)
北冥觞:请君入瓮,瓮中捉鳖,切莫打草惊邪,等待便是
(镜头画面切换到洞外,洞外二人脚步停止)
飞渊:没脚步声了,他们故意停下
北冥觞:意料中之事,他们还在观察,不敢贸然进来
飞渊:为什么他们要来刺杀你,想要篡位喔
北冥觞:意在擒,不在杀。利用我作筹码,威胁海境
飞渊:你武功这么好,他们是脑袋有问题唷
北冥觞:在下现在还是重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飞渊:我知道了,你制造机会给他们,然后又拿我的剑去对付他们,就是怕你没伤的事情出包,对吗
北冥觞:聪慧过人,心思缜密,令在下刮目相看
飞渊:你又夸赞我,我会不好意思啦
(飞渊转身低头娇羞状,北冥觞见状若有所思。镜头飞渊偷偷回头看北冥觞)
飞渊OS:本姑娘果然很有电力
(镜头拉近飞渊背后的北冥觞,北冥觞顺手撩拨额前头发)
北冥觞OS:本太子果然很有魅力
(镜头切换到洞外,洞外二人身影后退)
北冥觞:嗯?他们也做了聪明的选择,离开了
飞渊:啊?什么!还没打起来就落跑了,现在是什么情形
北冥觞:他们已经回去通报我们的状况
飞渊:啥?你为什么那么清楚?那我们要追吗
北冥觞:不用,只是姑娘也应该累了,我们就一起休息吧
飞渊:我们...一起...休息......
(飞渊手里握着的剑掉落在地,飞渊愣住呆立)
飞渊:变...
(北冥觞急忙上前捂住飞渊的嘴)
北冥觞: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在下席地而坐,石床任姑娘使用
(北冥觞微微向飞渊行礼,捡起飞渊掉落在地的剑,帮飞渊收入剑鞘。飞渊尴尬欲言又止,北冥觞见状顿觉有趣)
飞渊:啊,嗯,额...
北冥觞:哈
(飞渊看着北冥觞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8.叙叹云州女儿红
(飞渊于石床休息,太子于石桌旁端坐,太子以手抚剑)
太子:守株待兔,隐而不动,你们在筹划着什么,究竟盘算着什么。鸟之挚也俯其首,猛兽之攫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爪而噬不见齿。(太子斟酒自品)当你们将本太子当成猎物的时候,实际上,本太子才是真正的猎人。哈。
(飞渊睡醒起身)
飞渊:啊,我睡着了,真的睡着了,你为什么坐在那里,都没睡吗?
(飞渊说罢用手检查身上的衣服)
太子:在下守护姑娘的安危,不敢深眠,稍作休息而已。
飞渊:所以,你一直都坐在那里,自己喝酒?
太子: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在下并不孤单。
飞渊:听这个意思,你是不是想找我喝酒?
太子: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佳人共饮?
飞渊:当然好啊。
(二人入座,北冥觞为飞渊斟酒)
太子:此乃中原难得珍藏名酿,云州女儿红。
飞渊:云州女儿红?这个名字真特殊。
(飞渊说罢掩袖而饮)
太子:姑娘不知女儿红的由来吗?
飞渊:这...以我走踏江湖的经验,一定是绝对听过!只是记太多,一时突然想不起来!
太子:没关系,在下稍后再唤醒姑娘的记忆。头一杯,在下先干为敬。
飞渊:嗯,好,干杯!
(二人同时举杯对饮,突然飞渊一口酒喷到北冥觞脸上)
太子:这女儿红,需要细细品尝。豪饮而下,必然呛到。
飞渊:啊,真是失礼!我这个人,讲究的是喝酒的姿势和格调,无论什么酒,豪爽的一饮而下,就是我的风格!喷到你,失礼,抱歉啦。
太子:无妨,姑娘不必介意。
飞渊:阿觞啊,我帮你擦脸,你千万不要生气哦。
(飞渊离座上前为北冥觞擦脸)
太子:感谢姑娘,方才说要提醒姑娘,女儿红的由来,在下现在解释。
飞渊;嗯,你说。
太子:女儿红,是父母对子女的寄托。在中原有一些地方,在生下子女时,就会埋下一坛黄酒。如果是男,他成人之时,就会将酒取出,称为状元红;如果是女,在出嫁之时,这酒就是宴客酬宾只用,被称作女儿红。
飞渊:对啦对啦,我想起来了,就是这样子。但是,如果嫁不出去是要怎么办?
太子:如果子女不幸夭亡,就被称为花雕,取花凋之意。若是二十岁时,仍无法婚嫁,便称为太雕。
飞渊:唉,这真是令人悲伤。一坛酒,还有这么多学问哦。
太子:对父母而言,女儿红是对子女的关爱,是感情的寄托,也是对子女长大成人的殷殷期盼。
飞渊;父母对子女的殷殷期盼...叹..
太子:姑娘想起令尊了?
飞渊:唉,是啊。我阿爹七十岁的生日,我都没有回去陪他,又偷跑出来玩,他一定很担心。想一想,我真是不孝。
太子:令尊高龄七十,飞渊姑娘却是二八年华,在下猜想,姑娘应是掌上明珠,倍受爱护才是。
飞渊:父亲确实非常疼爱地我,而且对我的家教,也是非常地严格。只是...其实我的父亲今年才五十七岁,七十岁是听起来比较好听,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太子:哈,原来如此......
......
9.不期雁王喟难缠
太子 :你就是...雁王?
(太子双手于身后慢慢握紧了衣袍中的混天拐)
雁王:太子袍内所配挂的兵器,很特别。
太子:难道他识得混天拐,嗯?
(太子将混天拐又握紧了几分)
雁王:可惜,因太子长途跋涉,兵器配挂的角度下垂了三分,与敌对战之时,虽不致命,却也影响了第一击的出招速度。我并没恶意,当然,你也可以继续戒备我。
(太子松开紧握混天拐的双手)
太子:若真有不轨的意图,雁王又何必自曝身份。
雁王:哈!
太子:雁王找上本太子,此有利益所趋,开门见山吧。
雁王:与其说是利益,不如说,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地门。
太子:雁王的消息从何而来。
雁王:太子欲往苗疆寻求援助,但此时苗疆不是你最好的选择。
太子:雁王此话何意?
雁王:可惜,苗疆已经军管锁国了。
太子OS:锁国?嗯?苗疆究竟发生了何事?
雁王:苗王已沦陷在地门之中。
太子OS:雁王似对我的动向瞭若指掌。
雁王:这不难吧。
雁王:第一,鳞族师相欲星移进入中原,一切作为非是秘密;第二,太子曾在苗疆逗留,意外援助了铁骕求衣,此番人情,是太子手中筹码;第三,前往苗疆的路途上,太子步伐坚决,所迈脚步由小转大,更无心山水之间,故吾大胆设想,太子必是奉了王命,极欲找寻助力援助欲星移。
(雁王伸手接住一片风中的落叶)
太子:一片绿叶便知青山,雁王的能耐,确实如羽国志异所载一般......难缠。
雁王:书中真假,太子能识得几分
太子:此刻,本太子更想证实,狼朝宫禁录之局,是否真为雁王所布。
雁王:局?太子言重了,不过是凰后与吾...与苗疆开的玩笑。
太子:玩笑?苗疆舆论纷纷,民心浮动,此举重创苗疆兵力,你们的玩笑,恐怕没几个国家承受的了。
雁王:也许吧,对我而言,也不过是费了几句话的力气。
太子:雁王真是直言不讳,但本太子为何要相信你,甚至本太子以为...你才是海境最大的敌人!
雁王:对付海境对我有什么好处。
太子:那对付苗疆,雁王又得到什么好处。
雁王:我想太子误会了,对于海境,我针对的,只有欲星移一人,同理,苗疆我所在意的,也只有同为九算的铁骕求衣。
太子:哦?你的意思是,你要对付的是九算。
雁王:九算野心勃勃,意图控制九界,墨家不用现于阳光底下,历史也不用记载墨家所做的贡献,这是墨家理念,必须执行的理念。
太子:要对付欲星移,你大可用对付苗疆的那套,来对付海境,但本太子绝不会让你得逞。
雁王:有必要吗?
太子:嗯?
雁王:那该牺牲多少人啊?我要的,其实很简单,不过是让墨家,重新回到原点。
太子:那雁王是否也误会一事?
雁王:何事?
太子:欲星移是鳞族师相,是本太子未来之臣。
雁王:既然双方对彼此皆有误会,何不彼此冰释,让我帮助你。
太子:帮助?帮助什么?
雁王:太子不是看过羽国志异。那名贵为一国储君,有志不得伸,翻掌覆手之间,终是受制于人的雁王。
太子:书中最后,雁王仍是一统羽国,成就一番霸业。
雁王:正因如此,在太子身上,吾才看见过去的自己。
太子:羽国志异,那不过是杜撰出来,操弄人心之书。雁王欲以此说事,也太言之无本了吧!
雁王:事实,总是很难接受,对吧?
太子:这样就想挑拨本太子与师相,未免太过天真了。
雁王:一名储君,若在政事上处处被臣子压制,纵使这名储君有才有德,也难以得到认同。
太子:嗯?
雁王:一切就因为相位太过耀眼,所以由民至臣皆会认为,你只是被辅佐上位。啊,多么理所当然的概念。
(太子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角)
雁王:我能帮助你,助你得到鳞王的认同。只要抗衡了地门,就能得到所有海境人民的景仰,但前提是,让欲星移离开海境的权利中心。
太子:届时,你就会杀了欲星移,反将本太子一军,灭了海境,是吗?
雁王:泱泱海境,人才济济,凭吾一人之力,要灭海境,谈何容易。
太子:这样说来,羽国志异中所记载,最后策天凤被雁王所逼,黯然消失于羽国历史之中,是真实了?
雁王:其实你内心哼很清楚,生在帝王家,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我问你,你快乐过吗?
太子:身世不是能可选择,但本太子能掌握自己的未来。
雁王:终日与女子嬉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就是你所谓的掌握。
太子:嗯?你!
雁王:你的袖上留有女子胭脂的痕迹。
(太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慌忙把手掩在身后)
雁王: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引起鳞王的注意。
太子:你以为你能了解我?
(太子边说边把藏在身后的手放松,放置身前)
雁王:那种对他人眼光特别的在意,特别渴求他人认同的心理,这一路走来,我可是感同身受。
太子:雁王眼中的鳞族太子,又是如何?
雁王:比起当世年轻辈,尚差一点功绩。
太子:哦?本太子倒是想一听雁王此话何意。
雁王:俏如来武承宫本总司,智承默苍离,出自名门,又有中原群侠在背后支持,墨家钜子之位,可谓当而无愧;苗王苍越孤鸣,身历宫变内乱,处事冷静,善用贤能,又有三部皇室经天宝典加身,能敌者寡,坐拥一片江山,论英雄少年,这两人足称代表。而太子,不过是缺了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太子: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经历,俏如来不为王,与本太子自是无从比较,苗王虽经历练,如今不也身陷地门,等待救援,而吾就是能救援之人,谁优谁劣,自在人心。
雁王:说的不错,今日初遇,便交浅言深,恕吾冒昧再赠你一物。
(雁王递给太子一个锦囊)
太子:此物是?
雁王:你所欠的机会。
太子:将话讲清楚。
雁王:里面是抗衡地门钟声的关键,吾知晓太子对吾,仍有所防备,所以我只望未来,太子不会用到此物保命,言尽于此,告辞了。
太子:为何要助本太子?
雁王:身为王,用思考代替发问,会更有威严。
10.别却东宫梦不归
(鳞王、飞渊等人守着重伤卧床的北冥觞)
鳞王:觞儿,撑下去
北冥觞:儿……儿臣……
鳞王:父王能没事,你也一定…(腹部伤口出血)
飞渊:(哭泣)阿觞,你看王上,你忍心吗?
北冥觞:飞渊……
鳞王:觞儿……
飞渊:阿觞,看看王上,看看我,拜托你……
北冥觞:抱歉,我……我要食言了,明明答应你的,但现在……
飞渊:我不准!我不准啊……
北冥觞:你会……怪我吗?
飞渊:当然会,你明明说要向我求亲,你答应说要给我幸福,还是……还是你那夜讲的话,都跟以前你对其他的女子讲的一样,都是……随口……胡乱编的花言巧语,你给我讲清楚……
北冥觞:哈,哈……用……用性命说花言巧语,也是……也是史无前例。飞……飞渊,你,你还是……这么特别……
飞渊: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了,你还要开玩笑?你明明,你明明……
北冥觞:(艰难抬手为飞渊拭泪)因为……我不舍得你哭,只……只想看到……你笑……
飞渊:呜呜呜……那……那你……就别离开我,好吗?阿觞,答应我,你答应我
北冥觞:我……我……
飞渊:答应我,拜托你,答应我……
幻幽冰剑:飞渊……
(梦虬孙、狷魑狂入场)
万雪夜:梦虬孙
梦虬孙:太子,啊,王……
狷螭狂:太子
北冥觞:武丑,是……你吗
狷螭狂:罪民,来迟了
北冥觞:没……我终于等到了,你果然,果然……还是来了……
狷螭狂:太子
北冥觞:我的混天拐还是没办法练得像你这么好
狷螭狂:那太子……不继续练下去吗?
北冥觞:来不……及了
狷螭狂:从现在开始,什么都来得及
北冥觞:是啊,因为……因为你来了
梦虬孙:看到鬼!什么事情都依靠别人,自己活下去啊!
北冥觞:梦虬孙……对……不住……以前的事情……
梦虬孙:我不要什么对不住!你如果走了,对得起王,对得起大家吗?
北冥觞:哈……跟……跟我讲的一样,梦虬孙的个性不错……是吗?
狷螭狂:嗯。
(梦虬孙落泪)
北冥觞:武丑,你总是要我这样叫你,但其实,我很想叫你一声……师尊
狷螭狂:太子……
(立于一旁的鳞王落泪)
北冥觞:父王……
鳞王:(上前)觞儿,父王在这里,父王在这里……
北冥觞:在你眼中,儿臣……儿臣总是添麻烦,一直做错,但现在……儿臣总算做了一件对的事情了吧?就算是元邪皇要伤害父王,也……也必须……过……过儿臣这关
鳞王:(握住北冥觞的手)父王明白,因为……你是父王的好觞儿……
北冥觞:父王,别伤心,能陪在你身边的不只有儿臣,还有……还有皇弟……
鳞王:父王是不只一个儿子,但是……觞儿只有一个……
北冥觞:父王……你知道吗?儿臣一直……很想……母……后……(手垂下)
梦虬孙:啊……
飞渊:阿觞,阿觞……我已经答应,会等你起来,为什么你不要让我等?为什么你要食言?为什么……
鳞王:(紧紧把北冥觞抱在怀中)别丢下父王,别丢下……
(鳞王伤口复发)
飞渊:王上!
梦虬孙:王!
(鳞王放下北冥觞,一时悲恸伤口喷血倒下,梦虬孙及时上前接住)
梦虬孙:王你怎样了?王!
(狷螭狂上前)
狷螭狂:王腹部的伤口……
梦虬孙:来人,来人啊!
交手记录
组织介绍
太虚海境,金光布袋戏虚拟势力,金光九界之一。且是太古三朝之一,创世已久,境中种族皆为鳞族,与中原以及墨家有着极深的渊源。
鳞族创世已久,太古三朝之前,一向与人族交通往来,后来鳞族发生内乱,遂封闭海境通道,自与人绝。一直到人族战朝起七雄争,当时的鳞族却是一统,空前的繁荣。时任鳞王派公主赵姬入中原,为七雄一统奠下基业。赵姬入世之后,鳞族在背后以万金资助始帝相父,使其嫁入七雄之首,生下始帝,继承盛世之国,又得鳞族暗助,墨家鲁家之智巧,遂一统天下。始帝自知承万恶罪名,身为鳞族,恐死后暴露身份,引起两族纷争,又为回归故乡,遂下令建造疑冢,隐藏身份,命其长子公子苏与爱将假意自尽,扶灵回到太虚海境,他死后尸骨尽化,唯留一鳞,就是王骨始帝鳞,两千年来一直供奉在海境。自始朝以来,海境便隐居避世,与其他几界隔绝。由于避世过久,两千年后,不论是海境还是鳞族,于世人眼中已成为传说。
鳞族内部等级森严,近乎世袭的种族制度,造就了海境明显的阶级之分。最高贵的为王族鲲帝,之后依次为鲛人、宝躯、波臣。而混血则为最低劣的杂种。
天地风云录之九龙变起,随着王骨始帝鳞被苗疆狼主·千雪孤鸣抢夺,鳞族师相欲星移入世,鳞族逐渐卷入纷争中。太虚海境在闭关千年之后,终得以重出九界、再现尘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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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修订时间:2024-06-22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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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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