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艘用于战斗的潜艇是美国人大卫·布什内尔于1772年设计，1775年建成的乌龟艇。17世纪70年代，北美大陆上的英国殖民者发动一场殖民战争。英国军舰在北美大陆沿海与港口耀武扬威。为了驱逐英国舰队，美国人布什内尔提出建造水下潜艇，对英国舰队进行水下攻击。

当时，华盛顿正领导大陆军进行反殖民战争。华盛顿十分重视布什内尔的建议，请他设计、建造了一艘潜艇。这艘潜艇构造简单，艇的外壳是木制的，模仿成水桶样子。它浮在水中时，像一个尖端朝下的蛋，潜艇艇体像是用两块乌龟壳咬合而成，所以，人们称它乌龟艇。

乌龟艇单人驾驶，驾驶员用手摇动一个螺旋推进器来使艇前进，艇内设置一个水柜。潜艇要上浮时，用水泵把水柜内的水排出艇外，使艇上浮。紧急时，还可扔掉艇上重物，使艇迅速上浮。在乌龟艇的顶部携带一个火药桶，当它要攻击敌舰时，潜入敌舰下面，用装在艇顶部的钻头钻敌舰底板，把火药桶系在敌舰底板处，利用火药桶爆炸的威力，炸沉敌舰。

乌龟艇的首次战斗便是这个夜晚攻击停泊在纽约港外停泊场的英国军舰“鹰”号战舰。原本，布什内尔准备亲自驾艇去作战，因为身体有病，由一名上士代他去执行任务。乘着夜幕掩护，乌龟艇顺着海水漂流，当它接近敌舰时，潜入水下，到达英国战舰的底下。不巧的是钻头钻到的地方是一块金属板，钻头无法钻入。乌龟艇准备换个地方，但是，潮水把它冲离了英国战舰。乌龟艇只能放弃攻击，浮出水面，被英国巡逻艇所发现。当乌龟艇快被巡逻艇追上时，驾艇乌龟艇的上士急中生智，放出携带的火药桶。“轰隆”一声巨响，吓退了英国巡逻艇。潜艇的第一次水下战斗就是这样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