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学到大学,按部就班完成了阶段性的教育。其间的波澜发生在高三,距离高考还有八个月,突然萌生了要为未来做主的想法,拿着招生信息报,告诉父母:喏,我要考这个学校。于是,在一片惊愕的目光和羡慕的表情中走出理科班,回家自教自学,从此踏上了艺术之路。
在我家的当代、近代历史上,追根溯源也找不出一个学艺术的,连沾边的没有;在表面上,父母对我的选择异常的支持;私底下,他们总打着电话,不安地询问着学艺术将来有啥出路。每天,我关着房门,拉着窗帘,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点着小灯,只在吃饭的时间出去露上一小脸。父母的表情从紧张到欣慰“这孩子,长大了”。嘿嘿,其实,在我的语文课本里,藏着《悲惨世界》《基督山伯爵》呢。这就样,在同学们紧张疯狂的高考复习时间里,我轻松而又愉悦的翻着名著。也不知道招生的老师是看中我哪一点了,也许在众多精心打扮的人群中,我素面朝天够清纯;也许在我自认为标准的普通话中发现了潜质,我闯过初试、复试,顺利通过了艺术面试。2000年的7月,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我第一次踏上了北上的列车,那年我17岁。
四年的大学生涯太开心了,没有父母的约束,没有父母的唠叨,就像第一次见到大草原的小马一样,无边无际任我逍遥,直到大四下学期实习期快满时,我正犹豫着究竟留不留北京继续做娱乐出镜记者的时候,
江西电视台主持人的招聘让我心动,毕竟,回家多好啊!就这样,离开家乡4年后,我又回来了。
2005年8月,我正式进入新闻部播音科,走进《新闻早报》。这一早睡早起就四年啦。四年中,有眼泪,有失望,有喜悦,但更多的还是新闻播音员特有的默默无闻,没有令人羡慕的出名趁早,没有外界认为的“名人高工资”。其实,和众多的新闻人一样,我们凭着对职业的热爱,对社会的责任在努力着,坚持着;这4年,在春运火车站现场、在电力迎峰度夏时期、在喜获丰收的农田、在大雪覆盖城市的时候,我用手中的话筒记录了下来;
两会、党政代表团、申奥、抗震救灾、和央视直播等等等等;感谢我的工作,因为它,我才能走进并亲眼见证家乡变化;这些年,在一线拿着一些奖,专业的非专业的,台里的省里的;这儿有我热爱的工作,贴心的父母,有我熟悉的街道,迷恋的小吃,回家,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