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啸,当代著名诗人。湖南隆回人,生于1973年。1987年开始发表诗歌,代表作品有长诗《
海啸三部曲》(《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及《暮雪》等,出版诗集《爱的漂泊》、《最后的飞行》、《心存感动》,主编《中国当代诗歌选粹》、《2004新诗代年度诗选》、《大爱无疆:我们和汶川在一起》《
朦胧诗精选》、《
海子经典诗歌》、《
百年中国长诗经典》等10余种。2003年创办《新诗代》并提出“感动写作”诗学理念。现为“
中国诗电影”计划发起人,总导演。
个人简介
海啸,原名邓力群,1973年出生于
湖南隆回桃花坪。1987年开始发表诗歌,代表作品有长诗《海啸三部曲》(《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及《暮雪》等,出版诗集《爱的漂泊》、《最后的飞行》、《心存感动》、《
海啸三部曲》,主编《中国当代诗歌选粹》、《2004新诗代年度诗选》、《
大爱无疆:我们和汶川在一起》《
朦胧诗精选》、《
海子经典诗歌》、《
百年中国长诗经典》等10余种。
2003年创办《新诗代》,并提出“感到写作”诗学理念。
2011年诗歌《可爱的中国》在网络走红,并引起强烈反响,成为一首在网上影响最大、流传最广、网友自发接龙最多的诗歌作品。诗中“……是我的,但……不是我的”的句式被网友称为“海啸体”,成为2011年流行语。并被媒体评选为“2011年中国诗歌十大新闻”之首
2012年与影视编剧卜青文共同发起中国“诗电影”计划,旨在将诗歌影像化、镜头化、甚至高端娱乐化,让诗歌成为一种高端文化产品进入市场。现为“中国诗电影”总导演。
作品介绍
作品列表
2004年主编《2004新诗代年度诗选》
学苑音像出版社2006年出版《海啸三部曲》 环球文化出版社
2008年主编《大爱无疆:我们和汶川在一起》
新世界出版社2010年主编《
百年中国长诗经典》 中国画报出版社
2012年出版《海啸三部曲评论集》
2013年主编《吹散藏在手里的满天星星:朦胧诗经典鉴赏》
中国画报出版社并在启动仪式上发言,对“诗电影”的概念进行了具体解读:“诗电影”立足于诗人本身,从诗人最具代表性、经典性的诗歌入手进行剧本改编,与“诗意电影”有着本质的不同。诗歌无法解决生命中的难题,甚至解决不掉一次小小的饥饿,但是诗歌或许能够带给我们一丝光亮。“诗电影”首期计划投资1000万,计划将100首经典
中国现代诗歌拍成微电影,每部作品30分钟,3到5年内时间完成。除在各地电视台、视频网站播出外,届时还将结集成DVD及图书全球发行。随后将投拍中国古代诗歌,国外诗歌。即将面世的首部诗电影,是
海子的《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代表作品
《海啸三部曲》
著名诗人海啸的《
海啸三部曲》由国际诗歌翻译研究中心编辑策划并提供资助,环球文化出版社出版。
该书选编了海啸的三首代表长诗《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以及收录了沈奇、王家新、陈仲义、伊沙、非马、叶橹、梁平、谭五昌、南鸥、马知遥、卢辉、蔡宁、李文、陈静等人的评论10余万字。同时,首次披露了由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后、诗人西风对海啸近万字的访谈文章《如何看见天鹅的泪水》。据悉:这是海啸首次针对个人的诗歌创作体会、鲜为人知的生命履历以及当前诗坛诸多敏感问题等进行了全景式的揭密。读者可以在这篇访谈文章里,了解海啸20年来诗歌写作的心路历程和如何创办《新诗代》并提出“感动写作”的
历史背景。
《
海啸三部曲》的创作历时5年,“是海啸个人诗歌创作历程中一座高耸的纪念碑,也是新世纪以来当代诗歌进程中一个令人瞩目的重要收获(沈奇语)”。
由诗人海啸主编的《
朦胧诗精选》日前由
黑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北岛、舒婷、顾城、杨炼、江河、芒克、多多等为代表的一批“新”诗人,率先冲破旷日持久的文化“冻土”,将诗歌直面时代,指向内心。他们的集体崛起与繁衍,在中国近百年的新诗史上镂刻成了一段永恒的文化记忆。那些灿若星辰的美丽诗篇,至今仍在影响着我们。
经典是经得起重复的,至少,从目前的文化语境,到诗歌快车键般的随意轻怠,我们有必要重温感动,回到经典。编选《朦胧诗精选》,其实就是对目前“快餐式”阅读提供一本可以“慢”下来的读本。它的意义不在于一本诗集的问世,而是通过另一种方式,让我们在诗歌中“返乡”,追寻那些渐行渐远,甚至日益模糊起来的名字,感受着我们坚持的位置,和脚下的这片土地。海啸在
序言中的这段文字,阐明了编选这本诗集的初衷和意义。除了遴选出在读者心目中早已根深蒂固,并且被各种选本及教科书不断重复的“经典诗歌”,也对那段诗歌史中,曾被各种原因所遮蔽,至今仍鲜为人知的优秀诗人和作品进行“候补性”的编选。
最新作品
《吹散藏在手里的满天星星:朦胧诗经典鉴赏》
著名诗人海啸主编的《吹落藏在手里的漫天星星:朦胧诗经典鉴赏》近日由
中国画报出版社出版。该诗集是对“朦胧诗歌”一次最具经典性的回顾,选编了北岛、食指、舒婷、芒克、多多、顾城、江河、杨炼、梁小斌、王小妮、林莽11位诗人的代表诗歌作品。
2010年,黑龙江科技出版社曾出版了海啸主编的《朦胧诗精选》,这本诗集是在该书的基础上,进一步进行了“筛金拣珠”般的精选。海啸在序言中提出,经典是经得起重复的,至少,从目前的文化语境,到诗歌快车键般的随意轻怠,我们有必要重温感动,回到经典。这部诗集,其实就是对目前“快餐式”阅读提供一本可以“慢”下来的读本。它的意义不在于一本诗集的问世,而是通过另一种方式,让我们在诗歌中“返乡”,追寻那些渐行渐远,甚至日益模糊起来的名字,感受着我们坚持的位置,和脚下的这片土地。
出版图书
社会评论
真正以“海啸”身份出现并引起诗坛的关注,应该是他来京之后。他对生活状态的“介入”和对诗歌写作的“游移”,造成一个复数的、杂乱的,甚至有些破碎的诗人形象。从他早年的作品《重新呼吸》、《蓟门桥》,直到《祈祷词》、《旧梦》、《破碎的愈合》、《击壤歌》等作品,我们不难把握诗人的行走脉络。“写诗是野蛮的”(阿多诺语),海啸的“野蛮”行径为他赢得了与日俱盛的诗歌声名。
在诗歌的竞技场上,海啸无疑是一位特殊的斗士。而我这些年,却一直处于诗歌的边缘,好在因为美好的事物存在,让我始终维系着自己有限的“耳朵”和对诗歌的阅读。
——毛梦溪
新世纪以来的中国诗坛,诗人海啸的名字,越来越成为一个醒目的标记——这位集诗歌创作、诗歌编辑、诗歌活动为一身的诗人,在近十余年间,除先后出版诗集《爱的漂泊》、《最后的飞行》、《心存感动》,及编著多部出版外,又于2003年创办《新诗代》诗刊,并提出“感动写作”诗学理念,在诗歌界引起强烈反响,其凝重而坚卓的步履,艰难求索、虔敬笃诚的诗歌精神每每令诗界感佩至深!与此同时,自新世纪第一个夏日,到2005年的初冬,诗人更以跨越五年的心力与激情,创作了题为《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的长诗三部曲,从而既成为海啸个人诗歌创作历程中一座高耸的纪念碑,也是新世纪以来当代中国诗歌进程中一个令人瞩目的重要收获。
——沈奇
海啸一直走在一条艰难求索的路上,
这三部曲就是他留下的标记;
他以他特有的执着,把诗与思、在与不在、过去与未来熔铸为一体,
他目睹了灵魂的远去;
他的诗行把我们重新带入生命的暗夜,就在那里
最隐秘的光在词语间运行;
现在,一场海啸已经抵达到我们心灵的岸边,
其间最内在的迸发和创痛,
那可真是一个有待深入去考察的谜。
——王家新
《
海啸三部曲》是新世纪以来,长诗(史诗)写作的重要收获。它出自“70后”之手,让我感到有点惊讶。
它重现了古老诗歌——歌唱与神喻的品质,其间又不失现代性的求索。
它以发散性“诗想”,聚集了生命、自然、家园等母体情怀,将碎片式的原型、象喻、箴言、境遇……化解为缤纷的“神启”,使得“久违”的守候、祈祷、仰望、追光等元素穿梭于苍茫、神秘的语境,充满着悲悯、痛楚,安抚的厚重感。
这是一次诗歌人格和诗歌品质的“招魂”。
这诗写得气势雄浑、俊健卓迈。
在精神普遍失钙的今天,作者坚持神性写作和感动标准,难能可贵:坚定的“高蹈”方向,重新激发我们的血性;同时对当下口水诗普遍泛滥,和对写作难度的过分轻慢,也是个重要提醒。
——陈仲义
从诗歌的文本而论,你可以说《海啸三部曲》像寓言,因为它具有寓言的隐喻和象征,又给人以故事性的“悟道”;你可以说它像童话,因为它具有童话般奇幻的色彩,又给人以“魂丽”的景观效果;你可以说它像箴言,因为它具有箴言的玄机性,又给人以澄明的“神启”点拔。这些异彩纷呈的文化景观,进一步扩大了他的诗作的“精神空间”,这也使他的作品有了宏阔的文化根基。
应该说,海啸诗歌精神的重临以及精敏的察识,开启了一个流行性写作之外的丰富世界。我惊动于海啸的苍茫心像,
精神生态的凛洌与严峻。他以丰沛的生命
能量和精神“爆发力”,洞开人们的七窍感官以及隐秘生命经验的渊底。他的诗句让我想到当下的一些诗人,他们也在遵循着,恢复着东方古老文化的神韵,丰富着诗歌“青瓷孤品”的属性,但是由于一些诗人不善于更新汉语的基本词汇,话语结构和言说方式,导致读者只能从记忆的惯性中去寻找词语原有意义的领域,这样就淘空了“个性化”的表述。但海啸的“三部曲”,之所以能够有效地将个人精神背景与宏大的终极关爱,能将
精神生态与世间生灵相互融渗,相互呼应,拉长了写作链条,拓展了诗歌宽厚,使“感动写作”有了真正“本原”的文本参照及精神路碑。
——卢辉
我从一开始接触,就对“文化史诗”的写作抱有本能的怀疑、强烈的抵触乃至很深的敌意,想不到的是我自己的写作却在二十年后通向了《唐》。是什么打开了我对“文化史诗”的芥蒂呢?我想说的是:生命——这也是我通向一首“文化史诗”的一把极其宝贵的金钥匙。所以,我读《海啸三部曲》这一部结构宏大的巨制,并不看它与什么样的传统文化的“庞然大物”对接并且对此做出了怎样的诗意的阐释,而是看它自身所有拥有的生命含金量(包括意识、感觉和表现力)。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一部史诗,这就对了!恰恰不是狂妄,而是生命的存在与证明,在我看来,成功的史诗写作一定是从个体的生命出发的。
——伊沙
对于长诗,我几乎没有发言权。我从未写过长诗,也很少读今人写的长诗。兴趣与时间当然是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由于一般人以为写长诗是“大”诗人的标记,使得许多有志于做大诗人的人努力写起长诗来,即使他们的胸中连写好一首短诗的感情及材料都不够,结果只好把一点点诗意拼命拉长铺张,没有比这更亵渎诗神冒犯读者的了。
《海啸三部曲》却是个可喜的例外。诗中洋溢炽热的感情──对母亲,对故乡,对大自然,对艺术与诗歌,对生活与生命──以及鲜活的意象与含蓄准确的语言,都使这首诗读起来一点都不觉得冗长,反而有一口气把它读完的冲动。
——非马
至今未曾与海啸谋面,但是海啸语言的魅力已经让我记住了他的名字。我相信,满怀忧伤的诗人比满脸带笑的诗人更能打动人;触痛心灵的诗比让人快乐的诗更有力量。我看见了海啸的忧伤,我阅读《海啸三部曲》有了心的触痛。
——梁平
海啸的“三部曲”显然打上了很深的个人生活经历的烙印。从诗中所透露的蛛丝马迹中,我们可以约有所悟地读出他部分的心灵史。我们不妨把《祈祷词》的第七章“安魂曲”之前的六章,都看成是诗人心灵史的残篇断简,它们或许具有某些同社会事件相联系的考证价值,但却不是完整的史料。在诗人依然年青的心灵中存在着追求和向往,也遭受过挫折与困顿。然而在他优美典雅的诗行里,时时流露出的却是寻找真实表现自己的途径。“我习惯于去皮,习惯于/保留更直接的肉体”,这具有宣言性质的诗句,可以看成他的座右铭。
以“安魂曲”为题的第七章,一共包含了九首诗,是《祈祷词》最值得珍视的部分。如果说诗歌的抒情性依然具有艺术的魅力,那么,海啸的这九首如泣如诉的诗,将会成为一种有力的佐证。怀着对母爱的深切眷恋所写下的这些诗篇,倾诉了一个当代青年内心的情愫。这样的诗绝非滥情的表演,而是惨透着对亲人的挚爱以至悔恨交加的痛彻肺腑之情的。“三千里外的故乡灯火黯然/三千里外的山丘清露满叶/有风从北方来/你会冷吗/因为你入睡的墓被湿气太重;且有蟋蟀/全然不顾这幽静的夜、这幽静的/暗孕忧伤的草木/这样也好,免将你说/太寂寞”,吟诵这些特行,让人催人泪下。
海啸诗歌语言表现中所蕴涵的深沉抒情意味,极大地增强了阅读的美感享受。这正是它的优点和特点。相信耐心阅读此诗的人必将认同这种判断。
——叶橹
海啸将目光探向了历史,试图从神秘的历史中找到命运的暗示,找寻到生命的尊严。他用几乎不容怀疑的“圣经”式语言告戒自己也告诉我们,一切都将发生一切都将归于平静甚至荒凉。
读海啸的诗有时候你可能会陷入他设计的猜谜游戏,如同在读博尔赫斯的小说,进入到了不着边际的迷宫。但这样难度的阅读却给诗歌留下了更多的空间。看惯着力粉饰的文字再看到当代沉浸在技巧和无聊的享乐主义温床上的诗歌后,《海啸三部曲》让我们看到了真正的人的气息。
诗人用自己的理想造就了十字架,在历史和时间的隧道里穿行,唱着心灵最真实的歌,并将人类的尊严和梦想以诗歌的方式表达出来。海啸注定是诗歌的殉道者,在他的《海啸三部曲》中,我们试图找寻到了丢失的灵魂!
——马知遥
《海啸三部曲》的创作历时5年,是诗人“自觉书写”的心灵写照。其诗意跌宕、奔放,想象迭起的意象之奇、之诡、之魅,让我们的思绪一下跌入其诗意的“时光隧道”:
海啸以一个真正诗人的良知、抱负、思想及使命架构;以关注人的生存状态、命运、以及所赋予厚重的历史沧桑感与“神秘”的文化气息,所阐释的人与“家园”之间的血肉联系等等,承载着“感动”的真正意义与隐喻的社会意蕴,必然激发人们的思想火花、情感碰撞及意识形态领域的省视与思考。正因为这样,就诗歌创作而言,《海啸三部曲》的诗学价值和在汉语诗歌中的独特地位,我已无需为之“祈祷”!
——蔡宁
海啸近几年倾注心血营造出来的《海啸三部曲》,既展示了诗人在诗歌写作上某种非凡的艺术抱负,也凸现了诗人独特的诗学理念与审美追求。在海啸的《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这三首长诗中,情感、心灵、灵魂,这些主题关键词,既为诗歌文本自身建构了一个丰富、开阔的意义场域,也内在地规定着诗歌文本的话语方式与意象方式。就文本而言,意象的纷繁、跳跃、灵动,与抒情的密度与浓度构成艺术表现上的对应关系,造成文本总体上浓烈的情感及艺术感染效果。综合来看,三首长诗中的意象运用总体上虽然稍嫌有些晦涩,思想情感的整体轮廓及发展线索也尚有些勾勒不清,但诗人在文本中坚持“灵魂书写”方向所呈现出来的纯粹精神境界、翔游于世俗事物之上的审美超越能力,以及试图重新整合人类心灵碎片与信仰碎片的宏大创作目标,都与当下诗歌中的欲望化写作潮流构成鲜明的反差,由此充分彰显出海啸的长诗创作所具有的独特地位与重要意义。
——谭五昌
我把从《海啸三部曲》中奔突出来的海啸定格为命运与精神的“泅渡者”,无疑,这个“泅渡者”身负着诗歌语言和精神的双重压迫,一边在暗夜的死海里苦苦泅渡,一边享受着生命的奔突而带来的疼痛和快感。而也正是这样的压迫和享受,使诗人历时五年的心血,完成了题为《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的《海啸三部曲》,从而把一位诗人独具品质和魅力的精神原像近似于残酷的展现在读者的面前。在当代浮躁、虚华、附庸时尚的诗坛背景下,《海啸三部曲》开掘、引领了新世纪汉语诗歌写作的神圣与庄严,它已经在新世纪汉语诗歌写作的进程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当我合上已经细度五遍的《海啸三部曲》,海啸——一位“泅渡者”的形象已经异常分明的闪现在我的面前。他是一位“王”,一位“痛着的王”;他是一位圣者,一位因痛而思、因思而痛的圣者;他是一位在天、地、神、人的旷宇昼夜穿行的“王”,是一位在暗夜奋力搏击的“泅渡者”。他泅渡的全部目的和意义就是企图呼唤生命本体意识的大面积觉醒,就是要撕开一个时代假像的大幕,就是要对一个时代进行人道的解剖和诗性的揭示,就是要对一个时代进行“重新命名”——“就是重新赋予生命的信仰、价值、尊严、情感和审美意志,就是对本真生命的这些基本元素进行有效的洞悉、穿透、上升和照耀,并让其释放出质地、光泽和鲜奶的香味……”(《倾斜的屋宇——后现代与当代诗歌》)而这些,无疑使海啸的“泅渡”独具一种精神原像的品格和魅力,使诗人的疼痛、思考与追寻具有了生命的本体性意义和终极的意味,从而,使我看到《海啸三部曲》呈现出精神史诗的品质与光泽。
——南鸥
关于《海啸三部曲》的文学形式定位,我认为怎么说都可以。我们可以认为它是一部具有史诗结构和圣经箴言的抒情长诗,也可认为它是一篇诗人用诗意灵魂书写的散文,甚至是一本诗人生命与灵魂独白的小说。因此,我相信海啸先生的《海啸三部曲》绝非有意用文字编成密码让人无法理解,而是不想让人轻易理解他这部花了5年时间写的大作,因为这是他生命与灵魂的绝唱,我们只有用生命和灵魂来品读,或许才能略窥诗人那闪着神性智慧的微光穿透时间与生命的长河。
从结构上,《海啸三部曲》分为三个部分:《祈祷词》,《击壤歌》和《追魂记》;三者之间既可以独立成篇,贯穿起来也是一个意脉相通的完整体系,而且三者相辅相成,互相作用。更值得让人欣赏的是,诗人的这部长诗每一部、每一章都是由众多具有独特意象和神秘气息的短诗构成,以这种“短诗荟萃”的形式构建“灵魂史诗”,且依旧保持史诗原型意蕴和恢弘气势,这在我国现代诗歌史,甚至世界诗歌史上还是比较少见的。这也让我不得不佩服海啸先生创作的胆略和魄力。
——陈静
熟悉海啸的读者无不被《祈祷词》,《击壤歌》、《追魂记》里那种生死存亡,旷世
孤绝所感动。当母亲在诗人的故乡溘然离去;当土壤坦途在足底无声沉沦;当某些黑暗的灵魂生出白色蛆虫……直面生存困境的诗人殚精竭虑,亦步亦血,但又始终坚持人性中最光辉的部分。在致母亲一节中,他用“开花的河流”给凄凉的墓地也添加了尊贵的气派。这部鸿篇巨制,随处翔舞着天鹅般高贵的词语,已经近似奢华的终极意象。阅读《海啸三部曲》,无疑是在最接近上帝的地方谛听万物的幸福与悲伤。这部作品必将唤醒冰封的诗学记忆,为汉语诗歌的整体复苏创造可能。
——南方狼
海啸的长诗《海啸三部曲》带给我的是一种和海啸相类似的强烈震撼。这部结构宏大的巨制,应该是近年来不多见的真正能“安妥灵魂”的一个诗歌作品。它承载了个人的苦痛和挣扎,展现了一个优秀诗人的当代灵魂图景。它既是一次诗人自我的精神磨难,也是一次诗人灵魂原像的凸现和彰显。在诗歌语言过度鄙俗化和目前浮躁、虚华、附庸时尚的诗坛背景下,《海啸三部曲》维护了汉语写作和诗歌写作的神圣与庄严。诗中透出的品格和魅力,使诗人的疼痛、思考与追寻具有了生命的本体性意义和某种终极意味。也正是在这一点上,《海啸三部曲》呈现出了精神史诗的品质与光泽。整部诗结构严谨,意蕴内敛,辗转腾挪之间,展现出诗人的过人才华和高度自信。在这部海啸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的《海啸三部曲》中,我们看到了真正的人的气息。
历五年之久,写出的《海啸三部曲》发表和出版之后,在诗坛引起了广泛的注意。它的独立性和特殊性,以及它对当代汉语诗歌的影响,得到了很多诗人和批评家的肯定和认可。诗人在这部诗中,以一种天马行空的姿态,完成了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泅渡。并藉此使自身的灵魂获得了有力的净化和提升。在和时下那些下流诗歌的对照阅读中,《海啸三部曲》的品质、力量和卓而不群是显而易见的。
——韩宗宝
在我阅读中,长诗是海啸的一部心灵史,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人的命运,他的童年,他的成长的乡村在他笔下是那样慷慨和沉痛,那简洁的秩序之下,隐藏着那么深厚的朴素的道理;那此生长着的事物,不断闪烁而出,或自呈在阳光下,或被阳光从冥暗中解救出来。这些事物和道理如此亲密地融合在一起,不断地出现在海啸的冥想与梦幻之中,并与他喁喁交谈,仿佛童年所经历的那样。这种交谈促发了她言说的欲望,也使事物和道理本身获得了永久性的生命:在记忆中,它们顽强地存活着,并作为海啸自身生命来历的一种证明。
——阿翔
在《写作的零度》中,罗兰.巴尔特创造了“书写”这一术语,定义“形式”与包含于一套写作传统的“内容”的特殊关系。书写的选择是参与整套伦理和政治价值之中,是赋予或担负个人风格的作家与语言行为为集体中介的社会联系点。或者说,不仅题材、主题或意识形态负载了文本的追求,“书写”本身就是一种姿态,一种寓言。我相信,在21世纪新诗转型背景下的“海啸书写”,可能也应该能为我们探索诗歌在边缘性境遇中如何坚持并发展提供新的启示。关注海啸,是通过诗坛上“感动写作”的出现,而真正认识海啸,是通过海啸的“长诗三部曲”。谁说高雅的史诗是“天鹅之死”?在《海啸三部曲》中,我们无疑正在看到天鹅在泪水中坚强的挣扎,快乐的鸣叫和自信的游弋。我相信,这之后,必定会有,快如唇边闪电般的“展翅高飞”;这之后,也必定会有,锋利的刀尖上无所畏惧的盛大“舞蹈”!
——房伟
可以说是海啸的长诗得以找到重新认识和反思90年代诗歌批评的契机,尤其对于考察新诗的叙事性、抒情性和个人性更是如此。而再回过头来看,个人化、叙事性、口语化在一定程度彰显出重要的诗学意义的同时,这三者也被险隘化和庸俗化。个人化排斥了诗歌写作的共性特征、整体意识、历史感和形而上精神的探询,甚至个人化还排斥了诗歌的本土和优异的古典诗歌传统(尤其是在诗歌精神和诗人经验层面);叙事性排斥了诗歌的抒情特质并忽视了诗歌的叙事性特征仍以抒情性为前提(程度不同的);而
口语化的狭隘和
卡拉OK化更是祛除了汉语诗歌语言的特征和隐喻特征(元语言层面),这就导致了诗歌写作的自恋性和自慰性,唠叨聒噪和粗俗语体。反过来,诗人和诗歌批评者都应该注意到诗歌写作的包容性,也就是诗歌的所谓个人化、叙事性和口语化与历史感、抒情性和隐喻化并非是二元对立的,而恰恰是应该包容弥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