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书,即用狗传递的书信,典出晋代写过著名文艺理论著作《
文赋》的陆机。
旧题
南朝梁·任昉《
述异记》:陆机少时,颇好游猎,在吴豪盛客献快犬名曰黄耳;机后仕洛,常将自随。此犬黠慧能解人语,又尝借人三百里外,犬识路自还,一日至家。机羁旅京师,久无家问,因戏语犬曰:「我家绝无书信,汝能赍书驰取消息不?」犬喜摇尾,作声应之。机试为书,盛以竹筒,系之犬颈。犬出驿路,疾走向吴,饥则入草噬肉取饱。每经大水,辄依渡者弭耳掉尾向之,其人怜爱,因呼上船。裁近岸,犬即腾上,速去如飞。径至机家,口衔筒作声示之。机家开筒取书,看毕,犬又向人作声,如有所求;其家作荅书内筒,复系犬颈。犬既得荅,仍驰还洛。计人程五旬,而犬往还才半月。后犬死,殡之,遣送还葬机南,去机家二广记引作五百步,聚土为坟,人呼为「黄耳冢。」
据《晋书·陆机传》和南朝梁任昉《述异记》载,陆机原籍华亭,也就是上海松江,当年赴洛阳做官时将“黄耳”犬带在身边。远离故土,不免思乡心切,陆机对“黄耳”犬说:“久无家信,你能送取吗?”“黄耳”犬听罢摆尾应允,陆机便把信放入竹筒,拴系在犬的脖颈上,这只聪明的“黄耳”犬便出发了,一路南下,历尽艰辛将信送回老家,又将家信捎回。其间人要走五旬的路程,而“黄耳”犬往返才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后遂用“犬书”喻书信。以“黄耳”喻指信使。
元
张翥《余伯畴归浙东简郡守王居敬》诗“家信十年黄耳犬,乡心一夜白头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