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
小说《说英雄谁是英雄》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
王小石,温瑞安创作的武侠小说说英雄谁是英雄》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之一。
人物经历
姓名:王小石
其他名:小石头(一些熟人对其的称呼)、王大痴(第一次逃亡结束重返京师时所改的名字)
背景:北宋徽宗年代
身份:「金风细雨楼」三当家,「象鼻塔」塔主,后成为「金风细雨楼」楼主(此时「象鼻塔」及「发梦二党」已经合并其中。第二次逃亡时将「金风细雨楼」托付给了戚少商
相貌特点:年轻、俊秀;牙齿洁白;干净、明朗、拥有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平易近人“大孩子”形象的奇侠;即便易了容,但那一双多情的眼和举手投足间的王者之气、侠者之风,是谁也模仿不了的
性格特点:健康、乐观、正直、正义、仁慈、真诚、可爱、贪玩、倔强、纯净、善良、柔情、豁达、是非分明、深明大义、磊落坦荡、重情重义、爱交朋友、热心快肠、有勇有谋、重义轻生、义薄云天、知恩图报、敢说敢做、勇于担当、谋定而后动、胆大心细、智机过人、审时度势、能屈能伸、深藏不露、过目不忘、过耳不忘、做事有分寸、好奇心强、偶有呆萌、喜欢热闹(但却是平民的那种喜乐熙攘,而不是奢华淫靡的那种追声逐色)、淡泊名利、买东西喜欢跟人讨价还价(跟姐姐王紫萍一样,减价他最在行)、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稍带—点浪漫情怀。
家庭:(父)王天六,(姐)王紫萍
门派:「自在门」
祖师爷:韦青青青
师承:「天衣居士」许笑一(诸葛神侯的二师兄,「老四大名捕」之一,与王小石情同父子)
师伯:「懒残大师」叶哀禅
师叔:三师叔「六五神侯」诸葛正我(「四大名捕」的恩师,十八万御林军总教头,当朝太傅);四师叔「元十三限」元限
同门:「火孩儿」蔡水铎、方恨少等人(武功上皆受过「天衣居士」的点拨,是他的不挂名弟子);沈虎禅(出于《七大寇》系列《凄惨的刀口》)、「一流一」花珍代(「大笑姑婆」谢朝花)、另有两位“女神捕”,尚不知为谁(皆为「懒残大师」叶哀禅的弟子);鲁书一、燕诗二、『神拳太保』顾铁三、『踏雪无痕』赵画四、『孤山放鹤』叶棋五、『文无第一』齐文六、『大开神鞭』司徒残、『大合金鞭』司马废、『开合神君』司空残废,『天下第七』文雪岸,还有一位仅知有其人不知其名的高手(元十三限的十一个徒弟);「无情盛崖余/成崖余、「铁手铁游夏、「追命崔略商、「冷血冷凌弃四大名捕诸葛正我的四位弟子)等人
兵器:挽留神剑,也用过别的,曾用一张不易拉的弩一弓三矢对准蔡京(太阳神箭,一张射日神弓,三支追日神箭。原为诸葛先生的,为救唐宝牛、方恨少而去“神侯府”,向诸葛先生提出借此物,诸葛先生给了他之后,彼此合作假装敌对),暗器小石子
武功:隔空相思刀,凌空销魂剑,(从四师叔元十三限那里得到“伤心小箭”,但还需配合“忍辱神功”和《山字经》才能),山字经,「气石」练成
其他擅长技能:吹箫(曾从腰间掏出一管潇湘竹箫,幽幽地吹奏了起来,和着雷纯的琴韵伴奏),抓药、接骨疗伤、治疗一些疑难杂症(之前刚到京城不久时,曾在老字号的药局“回春堂”里当药师,在这方面,倒颇受药局东主的赏识,对王小石而言,这也是一种「卖艺」。后来离开「金风细雨楼」时也干过此事) 等
人物原型:从作者对他经历、性格、长相等方面的描写看,他是作者的化身
结拜兄弟:「红袖刀」苏梦枕、「惊神指」白愁飞(后反目)
知交好友:苏梦枕(王小石感激他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但苏梦枕有些作为也使他无法苟同)、白愁飞(二人一些看法上有分歧,之前感情不错,但后来反目)、天下四大名捕无情铁手追命冷血,王小石与他们是同门师兄弟,也是盟友,彼此有合作,但很多时候却装作敌对状态)、张炭唐宝牛方恨少戚少商 等人
尊敬的人:大哥苏梦枕、师父「天衣居士」许笑一,三师叔「六五神侯」诸葛正我 等人
宠物:小鸟“乖乖”(原是师父「天衣居士」许笑一的宠物,通人性,听得懂人话,「天衣居士」遇害后跟王小石在一起,帮了他不少忙)
情缘:「小寒山燕」温柔蔡璇(似对王小石有好感) 等人(之前还有过好多次恋爱史)
感情经历:七岁开始恋爱,到二十三岁已失恋15次
朝中盟友:诸葛 一党(诸葛正我四大名捕、舒无戏、大石公、清瘦上人、哥舒懒残 等人)
朝中对手:蔡京 一党(除了蔡京本人外,也包括包括之前的奸相傅宗书,后来的“天下第七” 等人)、“有桥集团”(太监米苍穹、小侯爷方应看 等人)
江湖对手:主要为京城的一些对手组织,以「六分半堂」为主(雷损雷纯 等人),有时也包括「迷天盟」,还有蔡京一党的江湖同盟
江湖盟友:与「金风细雨楼」合作的,也包括合并进去的一些组织,还有诸葛一党的江湖同盟
经典台词:挽留天涯挽留人,挽留岁月挽留你。它就是挽留,我就是使挽留的人,只看谁是要被挽留。
登场作品:《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 ;《四大名捕》系列中偶有提到;《江湖闲话》中偶有提及 ;《温瑞安群侠传》 等
人物背景
《温柔一刀》
年轻、俊秀、志大、才高的王小石远道而来,想要到京城来碰运气的他一贫如洗,但他觉得什么都阻挡不了他闯荡江湖的雄心壮志。
王小石路过「黄鹤楼」,偶遇「天下第七」文雪岸
当晚于「六分半堂」湖北据点「烛光杀宴」中结识「惊神指」白愁飞、「小寒山燕」温柔,成为至交好友。
三人水路进京,汉江上巧救「六分半堂」大小姐雷纯(化名田纯),四人同行,后雷纯失踪,温柔出走。
王、白二人入京,但到了京城里半年,仍然不得志,王小石在药铺以替人抓药、治疗疑难杂症为生,白愁飞则是卖字画。
激战「苦水铺」,救助「金风细雨楼」楼主「红袖刀」苏梦枕(温柔师兄、雷纯未婚夫),三人结拜兄弟,成为「风雨楼」中坚。
王小石白愁飞在「三合楼」偶遇温柔雷纯,王白二人对战「迷天盟」七圣主「战神」关七,后引起京师群雄第一次混战。(《群龙之首》里第二次混战)
三日内,王、白二人助苏梦枕战胜「六分半堂」。
《一怒拔剑》
「金风细雨楼」大局已定,王小石自觉再留在楼里,难免会与白愁飞相争,且苏梦枕亦有些作为使他无法苟同,为免事端,他使离开红楼,专医跌打并冶奇难杂症,顺便连白愁飞一向经营的字昼店,也包揽了过来干,他的卖昼医病的生涯,原本十分自得其乐。
蔡京一党的人前来威迫利诱,想让王小石行刺诸葛神侯。王小石初步结识「四大名捕」。张炭因偷盗了铁手追命的《吞鱼集》,而遭两人追索。与冷血和平地交过手,冷血放过张炭,转身离开,彼此之间似默默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蔡京一党傅宗书等人派人冒充四大名捕并设计想让王小石对他们造成误会,同时也派奸细潜伏在他身边。好在王小石精明过人,悄悄地已经看穿了这些。
败退「六合青龙」后,于花府惨案中破局揭穿蔡京阴谋,与其义兄白愁飞反目。
《惊艳一枪》
有了之前《一怒拔剑》里做的铺垫,傅宗书迫王小石刺杀诸葛神侯,他假意应允,并通过精湛的演技得到了傅宗书等人的信任。
与三师叔诸葛先生见面,又暗里与诸葛先生及四大名捕合作,演了一场戏,然后离开神侯府,去见傅宗书。
「夺命一石」故事发生,杀其党羽傅宗书,除去一大恶,叛蔡京,开始首次逃亡,四大名捕等人暗中相助。
王小石逃亡经年,重回京师。为报仇决战重伤的元十三限,二人展开君子之斗。元十三限自尽后得其「伤心小箭」真传,但元十三限也表示,「伤心神箭」必须还要配合「忍辱神功」以及《山字经》才可以成事,但「忍辱神功」心诀已传给了「无梦女」,《山字经》不在自己这里,还未交代完的元十三限断了气,得到「伤心小箭」的王小石心情十分复杂。
《伤心小箭》
冬至,白愁飞背叛义兄苏梦枕霸「风雨楼」,王小石开创「象鼻塔」与之对立。
在与“四大名捕”等人的合作下,父亲和姐姐得救。
王小石在与白愁飞对垒,「挽留」与「惊梦」的短暂的战斗在三大势力的搅和下中断。
是夜,白愁飞策反失败身死,苏梦枕大仇得报,后为不受制于人而自戕,「六分半堂」势力撤退,王小石接掌「金风细雨楼」。
自此,「象鼻塔」和「发梦二党」正式并入「金风细雨楼」。
《朝天一棍》
为救被判死刑的好友「书到用时」方恨少唐宝牛二人,天下英雄劫法场。
王小石将大权托付给「九现神龙」戚少商,自己带人去找三师叔诸葛先生,彼此安排好一切。之后王小石“别野别墅”用“太阳神箭”(从三师叔诸葛先生那里借来的)指着蔡京与之谈判,在四大名捕等人的暗里相助下,终解决劫法场事件。后又在铁手蔡璇等人的暗里帮助下得以顺利离开。
携同何小河、章璇、梁阿牛等人,开始第二次逃亡。
途中向温柔告白,二人正式开始交往。但蔡璇似也对王小石有好感,温柔也因此对他们发生误会,赌气离开。叶神油一战后,温柔失踪。
另:
1.《天下有敌》里提起王小石,那时已被「唐门」唐能所控,助被方应看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文雪岸往生。
并据孙收皮所言,一直在调查「破板门」谜案。(《温柔一刀》)
2.温瑞安在「六分半堂」公告板曾提到后续情节里的王小石与方应看米苍穹之战。
人物关系
(一)王小石与温柔、白愁飞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王小石因慕黄鹤楼之名,借路过特意在湖北逗留,游览一下这名楼胜景,无意中多看一眼,多听一句,便开始了他人生中一段新的传奇。
王小石、温柔、白愁飞是一个三角的关系,可是这样一个三角,对王小石而言却是一个新鲜而有趣的梦,梦里有最好的朋友,最心仪的女子,最开心的日子,还有即使梦醒后也不能忘却不能抛弃的友情、爱情。
王小石第一次看见温柔的时候,全世界只亮着一支烛光。轻盈若诗,悠美如梦。
美丽、单纯、刁蛮、任性、毫不做作的可爱的温柔令王小石一见钟情。即使那时她心里爱着别人,但对于王小石来讲,恋爱不能强求,只要自己付出,看见她快乐自己就快乐,已然足够。他的好温柔不是不知道,她本就极喜欢他,最终的相爱成为意料之中的结局,因为“我是你的温柔”。
王小石第一次看见温柔的时候就想起了白愁飞,最后一次看见白愁飞时又想起初见,在心底留下一个惊叹。
他们曾经都想在京城闯荡一番事业,成就一番作为。温一壶清酒,品天下时势。 那时尽管一贫如洗,却也并不凄凉,只因相濡以沫,可以互相温暖。所以即使后来白愁飞一错再错天怒人怨,王小石还是会原谅他,甚至生死决战里不忍伤他,在他死后,还是会时常想起他。
这是王小石纯净善良的本性体现,又或许、是对那个恰同学少年的峥嵘岁月的一种追思。
(二)王小石与苏梦枕、戚少商
王小石自认不是英雄,心底却有真豪杰、真英雄。比如苏梦枕、比如戚少商
苏梦枕的梦,是收复河山的梦,是真正的英雄梦。
说英雄谁是英雄,他是这个时代里最接近英雄的人物。他把这个梦连同风雨楼一并交给了王小石。王小石始终受到这个梦的感染。
「没有苏大哥,我武功再高、本领再强、才干再好,也得不到证实,我只是一个藉藉无名、平凡的人而已;」「所以有人若要对付他,我一定阻止;」王小石斩钉截铁地道:「无论是谁。」为了这番话,王小石毅然拔剑,向着自己另一个兄弟——白愁飞。
戚少商从王小石手中接过金风细雨楼时,也接过了这个英雄梦,承载了更多人希望的梦。真正应了那句话:「我不做英雄,只愿助真英雄者成英雄,识英雄者重英雄。」
(三)王小石与方应看
元十三限忽然觉得心里有些虚。
他也忽然觉得王小石很有点像:
——像那少年深沉但看去率真可爱的方应看
处于京城的众多派系势力中,除了迷天七圣盟关七消失无踪外,王小石最大的敌人应是方应看
少年高手,不世精英,系出同门的武功,截然相反的形象,扑朔迷离的身世与案件,一点点聚集的仇恨因子——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他们的最终对决,宿命之战。
(四)王小石与四大名捕、诸葛神侯
王小石与天下四大名捕都同属“自在门”,与他们亦以师兄弟相称,彼此之间有些交情,也总有一些合作。四大名捕的恩师诸葛先生也是王小石的三师叔,王小石对其也很是敬重。“金风细雨楼”也常年都是诸葛一派的江湖同盟之一(“诸葛神侯府”代表了朝廷中正义的官方势力,与金风细雨楼所代表的江湖白道势力互为奥援,以维护京城内朝野各种势力力量的动态平衡),王小石也属于他们江湖上的盟友。但很多时候为了方便起见,王小石却故意假装出一副与他们敌对的样子,实则彼此暗里合作默契。
在《一怒拔剑》中,王小石初步结识「四大名捕」。蔡京一党招揽王小石,想要他行刺诸葛先生。张炭因偷盗了铁手和追命的《吞鱼集》,遭两人追索。原来,蔡京等人在城里暗自收揽王小石的行动,精明干练的“四大名捕”亦有觉察,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王小石就是天衣居士的徒弟,也就是他们的同门师弟。铁手追命有意把张炭“请”了回来,而王小石过来要人时,冷血便有意一试王小石的武功。双方对话后,冷血提出七招之内,若王小石能够不动兵器,他便释放张炭。王小石终能不出刀剑,但也撒出暗器小石块。冷血却并不计较“石子是不是武器”,放了张炭——其实不管成败,他只要和王小石一战,并无意要留难张炭。王小石与冷血和平地交过手后,他暗自惕惧。双方彼此似悄悄开始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蔡京一党的人想让王小石行刺诸葛神侯,不惜派人冒充四大名捕并设计想让王小石对他们造成误会,同时也派奸细潜伏在他身边。好在王小石精明过人,悄悄地已经看穿了这些。而后败退「六合青龙」后,于花府惨案中破局揭穿蔡京阴谋。
惊艳一枪》中,有了之前《一怒拔剑》里做的铺垫,傅宗书迫王小石刺杀四大名捕的恩师、也是王小石的三师叔诸葛正我蔡京幕后指使),而精明过人且是非分明的王小石先是假意应允,凭借精湛的演技取得傅宗书的信任,而后前往神侯府,与诸葛神侯一番对话暗示自己的来意,诸葛先生似乎早已心知肚明,双方有一见如故的信任,彼此对话默契十足,双方坦诚相对,既无辈份之隔,亦无友之虞;两人都神会意传、胆相照。等诸葛先生知道王小石确有决心并勇于承袒之后,他才会默许王小石这样行动的。冷血与追命进来之际,冷血还向王小石做了一个鬼脸,王小石在诧异之外,也很快的体悟了冷血的用意,我们是友非敌,你的用意我明白,我们支持你。
随后,王小石与四大名捕还有诸葛先生暗里合作,彼此之间配合得非常好。然后,王小石回去,表示刺杀成功,紧接着,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出手杀死傅宗书,蔡京不在场,他杀不了首恶,却也杀了另一大恶。「夺命一石」故事发生,他开始首次逃亡,四大名捕也在当中帮忙,动用暗里的力量,使他能平安逃出京师,之后铁手与无情负责分别去通知黑白两道中他们论得起交情的好友,对王小石的逃亡,或助一臂、或放一马。
“甜山之战”,诸葛先生派系险胜,元十三限派系大败,王小石的恩师天衣居士惨死。而这时大家也得到消息,王小石逃亡经年,重回京师,于是诸葛先生提出,将报仇杀元十三限之事交给王小石,他干此事会比四大名捕他们更合适更方便,而他们暗里相助,使他进退方便。之后,元十三限众叛亲离,本人又身负重伤,被各种人暗算。王小石出现,表示愿意给他机会与自己公平一战。元十三限在感激之余与之大战,最终他选择了自尽,临终前将「伤心小箭」交给王小石,嘱咐他好好练此功,可以除奸诛邪,行侠仗义,杀掉那些诸如“天下第七”那干大逆不义之徒。
伤心小箭》中,白愁飞为牵制王小石而绑架其父和其姐,后在梁阿牛、蔡追猫、“老天爷”何小河、“目为之盲”梁色,以及四大名捕(也包括小鸟“乖乖”)的帮助下,王小石得以成功救出家人,众人前往“神侯府”。王小石心里感激不尽,拜谢铁手追命冷血的大恩,而与王小石一同策划此事的无情却不在,他为王小石的两位好友唐宝牛、方恨少所惹的事而去忙活去了。因为唐宝牛、方恨少所惹之事,众人商量对策,梁阿牛与蔡追猫送走王小石的父亲和姐姐,王小石请求与铁手、追命一起走到人多的大街上,然后王小石故意当众痛骂四大名捕,为的是让外人认为双方决裂。然而双方之间的合作依旧暗里继续着。
朝天一棍》中,王小石为救被判死刑的好友「书到用时」方恨少、唐宝牛二人,天下英雄劫法场。他将大权托付给「九现神龙」戚少商,随后去神侯府拜访三师叔诸葛先生,从那里借来宝物“太阳神箭”,双方彼此合作。两边的法场都很热闹,打杀不断,蔡京在两个法场附近的“别野别墅”里,为的是方便指挥一切,四大名捕也都在那里,这令蔡京百思不得其解。在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情况下,易容后的王小石率领几人突然到达蔡京的“别野别墅”里,用“太阳神箭”指着蔡京与之谈判,并与四大名捕暗里合作,最终在众人帮助下解决劫法场事件。这之后,他也在四大名捕以及诸葛神侯等人的暗里帮助下,得以顺利离开。
之后王小石携同何小河、章璇、梁阿牛等人,开始第二次逃亡。后《群龙之首》中提到,王小石逃离京城前,曾知会过他的三师叔诸葛先生,并曾恳请他在自己逃离京师之后能出力照顾“金风细雨楼”的一众好汉,诸葛先生正中下怀,马上推介了临行临别的戚少商,却更没料王小石与戚少商原是旧识,王小石本就推重戚少商。王小石(还有诸葛先生)希望戚少商能暂时负起“金风细雨楼”楼主这个责任来。
王小石在《说英雄谁是英雄》里一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谁都不知道他武功究竟有多高,不过可以通过他与人交手的情况来分析一下:
1.在《温柔一刀》里,有一次苏梦枕白愁飞为了试探王的武功曾经联手偷袭过王,王成功化解,大家可以想想,苏白是何等高手,联手偷袭能接下的人武功怎样可想而知。
2.在《一怒拔剑》里,王小石在一天里,先是大战「八大刀王」,然后力战「六合青龙」(先是先试1234,然后大战叶棋五齐文六)再是和「天下第七」狠狠干了一下,最后还和「任氏双刑」还有白愁飞斗智斗勇,最后还救出了一干人,「六合青龙」还有第七是和「四大名捕」同一水平的高手,这样的连续恶战,也可见其战力了。
3.《一怒拔剑》里,与冷血和平交过手,王小石终能按约定七招之内不出刀剑,但也撒出暗器小石块,冷血用剑反封,将小石子碎为十几块,冷血却并不计较“石子是不是武器”,按照约定转身离开。而这一战,冷血达到了“称称王小石的斤两”的目的,也使王小石暗自惕惧,只猛看手中掌纹,试图在相法中预知自己的凶吉安危。
4.《惊艳一枪》里,他狂菜练有「兵解神功」的龙八,狙杀了傅宗书(也是元十三限的挂名弟子,拳打脚踢一招二式很是了得),还力挫跟方应看一级的多指头驼,小石头应该比小方那六个家伙略胜一酬。
5.《惊艳一枪》里,冷血也提到过之前与王小石和平交战的经历,他表示:“我跟他交过手,他武功很是不错”。不过在与冷血和平交战后,王小石也在心里暗暗预计过,若是「四大名捕」一起联手,自己决无胜机。
6.《朝天一棍》里以一张射日神弓,三支追日神箭(从三师叔诸葛先生那里借来的)在蔡京的“别野别墅”上拖住了「神油爷爷」叶神油,御前带刀侍卫统领「一爷」和「惊涛书生」吴惊涛。
7.最能体现小石头战力的应该是在《群龙之首》里关七用小石头的「隔空相思刀」,「凌空销魂剑」同时压制戚少商孙青霞一役,书中明确的指出了关七用这两种武功稳战上风,而且注意关七这时候没有用他的「先天破体无形剑气」,这两种武功都是极注重意境的武功,跟小石头的性格十分契合,小石头比起关七第这两种绝学更加纯熟,要是他使出这两种武功来,效果绝对不比关七差,所以说小石头左手「相思刀」,右手「消魂剑」,也可力压孙青霞和戚少商,别忘了他还可以脚踢那融合了「伤心小箭」的小石头,年轻一代里谁可匹敌。
人物评价
他在最平凡的同时也最不平凡。
他是自在门天衣居士的弟子,却也有着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父亲和姐姐。
他因闯江湖而结识白愁飞,因结识白愁飞而进京,因进京而与苏梦枕、白愁飞结拜……这一切似乎是命中注定。
王小石有绝技,但江湖上有绝技的人未必是大侠。王小石是大侠,因为他有侠的性格。他一出场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的眼中不能容忍残暴与阴险,他的胸中有一团正义的火焰。王小石很讲义气,但更看重是非观念,他除恶济贫,义薄云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战胜邪恶。
王小石更了不起的,是他淡泊名利,天性上接近于战国时的庄子。他与苏梦枕、白愁飞结义三兄弟,为“金风细雨楼”立下大功,但一旦功成名就,王小石立刻退出江湖,做一个逍遥自在人。这一点,苏梦枕做不到,白愁飞更做不到,王小石却做到了。这就是一个真正大侠的境界,也是一个真正大侠的风采。
读者喜欢王小石,还因为他是一个可爱的人。他从不玩弄权术,他的聪明机智,全部用在了正义的事业上;正因为他看出权术的险恶,所以不愿涉足于追名逐利的漩涡中;他帮过许多人的忙,但从不要求回报,更不向人炫耀。王小石绝不肯为了得到富贵而牺牲自己的个性,因为他早就说过富贵如浮云。
温瑞安写王小石,也写他的失误以及他的弱点,正因如此,王小石才是一个真实的人。论手段,王小石比不上白愁飞;论指挥能力,王小石不及苏梦枕;但论交朋友,谁都愿意把王小石作为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王小石不是白愁飞,没有怀才不遇的落寞;王小石不是苏梦枕,没有手执大权的孤寒。小石头就是小石头,平平凡凡地小石头,然而却又不是平凡的人。我希望他们三个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可是裂痕却永远存在着,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我只是颗小石头,做喜欢的事,我可没意思一定要当英雄、枭雄。如果我觉得那是对的,当当狗熊也无妨……」
平凡的小石头,平凡的心。
喜欢小石头,是因为在故事的冰冷和背叛之间,我从缝隙里看到了那一道光芒,那道暖暖地光芒从冰冷的裂缝里照了进来。
苏梦枕临死之前将风雨楼交给了小石头,他本无心权利,却又无意间得到了这些。而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禁不住要叹息。
「王小石感情丰富,七岁开始恋爱,到廿三岁已失恋十五次,每次都自作多情,空自伤情……」
「王小石喜好结交朋友,不分贵贱,且好管闲事,但与不谙武功者交手,决不施展武艺欺人,故有被七名地痞流氓打得一身痛伤、落荒而逃的记录,是发生在……」
透过杨无邪的叙述,看到了小石头原来是如此多情的一个人。其实有时候想想,若是换了情感消极的人,失意如此之多,真不知一会儿的功夫能酿出多少「一次失恋引起的血案」。他爱的人始终不爱他,并且使得他无法去抱怨,有什么办法呢?温柔喜欢的是白愁飞,但我们的小石头第一次看见温柔的时候,全世界只剩一盏灯,那样的话,他眼里、心里如何再有别人。
他遇见白愁飞,是晴日下的惊鸿一瞥,是舟船上的开心欢颜,是不管他年是不是相濡以沫、相依为命,还是相忘于江湖、不见于天地之悠悠,但总是在一起过、开心过、热闹过的铭记于心。
他与苏梦枕结拜,唤他一声「大哥」,便信守一生,忠他、敬他,为了他而去奋斗,去努力。那一句「我们效忠的是大哥,不是这楼子」飘到苏梦枕的心里,是多么的温暖、多么的真挚。
为了白愁飞,他甘于隐逸市井,写字卖画,并心心念念着过往的日子,于是有了「愁石斋」。为了苏梦枕,他终于与白愁飞倒戈相向,为了一个背叛的理由,为了维护他的大哥,为了心中真正的情义,他的努力经久不绝。
所以苏梦枕愿意信任看重他。所以白愁飞最是嫉恨他,却也最是对他于心不忍。
其实王小石只有在苏梦枕和白愁飞同在的情况下,才能衬得出他的单纯,他不修心计,他佩服苏梦枕,所以甘愿效忠于他,他志非什么枭雄大侠,却身负风雨楼重任,然而,有着这般仗义的心灵的王小石,又岂会不是侠。
我看他小时候,连一只兔子也不肯追猎,在路边看到小猫小狗便抱回来抚养,跟别派小子们打斗,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打伤别人,我就以为这小子没有出息。没想到,给他练成了,人的剑术——‘仁剑’,也同时成就了刀术,他的武功,也许不是无敌,但也还可冠绝群伦了。(《温柔一刀》,师父“天衣居士”许笑一)
他甚至可以判断出一根头发,是被剑断还是刀断的:因为他是王小石!(作者温瑞安,《温柔一刀》)
他是个不世之才(《惊艳一枪》,温晚
他的命也许还不够好,也不够硬,但他的格局甚大。(《惊艳一枪》,师父“天衣居士”许笑一对温晚所说)
王小石能助苏梦枕一战功成定江山,又能退身卖字画医跌打而不改其乐,能在瞬间战书、诗、铁、画四大高手,允蔡京杀诸葛,却又在火石间转诛傅宗书,这等非凡举措,非要有大器局不能成事。所以王小石很可能是蔡京的天敌。也许上天就是派这人来收拾他的。(《惊艳一枪》,温晚
经典语录
细腻
(在诸葛先生及四大名捕等人的帮助下,回合暗伏其中关键时刻助自己的章璇一起离开蔡京府。二人同行,章璇有时也跟她闹点脾气,王小石跟她讲理)我是怕这些老百姓(章璇倒有点奇:“怕他们?有高手混在里边么?”)这倒不是。我只怕百姓好奇,万一看到我们脱了军队,而且你原是女子,必定过来看看,一旦围观,那就不好了。(章璇:“我知道了。你名头大,管过事。不少小老百姓都跟你朝过相,你是生怕他们认出你,居然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在一起……”王小石这回可真要跌足长叹道)你好聪明但心眼可太那个了……前面都说中了,但后头却偏了。(她好整以暇的说:“你倒说说看。”)老百姓一好奇,就会惊动一爷和叶神油,他们一旦发现,就会在这儿开打,我个人生死早豁出去了,但老百姓可有爹娘有妻儿的,一个也不该让他们为我给误伤了。我就担心这个。(《朝天一棍》)
坦诚、默契
(奉命来行刺三师叔诸葛先生,想设法告知他自己的意思,双方对话。诸葛先生问他:“苏楼主好吗?听说他最近一直在青楼里没有下来?遽闻你已跟他结义,他杀戮太重,你何不去劝他一劝?”他望着桌上那一盘还未分出胜负的残棋)我已经好久没见着苏大哥了,他是江湖中人,‘金风细雨楼’大局全是他一力主持,有时候,就像一局棋子一般:在自己虚弱遇险的时候,反而要虚张声势,大开大杀,让对方慑于声势,不敢抢攻,才能望在以攻代守之中,喘得一口气。(停了一停)我师父常说:动的事物,难以看出虚实,一只马蜂的利器只不过是一根刺,要不是它飞动得快,就像地上平铺着一支针一样,不容易把人刺着。可是真正的大移大动,大起大落,反而是极静的,例如星移斗转、日升月落,无不在动,但却能令人恍然未觉。(“有道理。”诸葛先生银眉一蹙,指了指棋盘,道,“就像一盘棋局里:车是车、马是马、帅是帅,必要时,帅可作车用,马可作车使,但在平时,各有各的规范,才是长期作战和生存的打算。苏梦枕南征北伐、屡生战端,也许为的不过是掩饰自己的困境。不过,身为副楼主的白愁飞,为何又要招朋结党、多生事端?”)惊雷总是要在无声处听得,好话总是要在刀丛里寻获;招摇生事,树大招风,在一些人身上是件愚行,但在一些人身上反而是明智之举。大动就是静,大巧反而拙。一个艺高胆大、聪明才智的人,就像一把锥子跟一堆钝器都放在口袋里一般,迟早会割破布袋露出锋芒——但所谓‘迟早’,那是可迟可早的事;有些人能等,有些人不能。把姿势扳高一些,当然会给人当做箭靶,但既能成箭靶,就成了明显的目标,想要扬名立万,这无疑是条捷径。不然,想要沉潜应战,也得要沉潜得起才成;否则,江湖后浪逐前浪,武林新叶摧落叶,小成小败,不成器局,死了丧了败了亡了,也没人知、无人晓。对一些人来说,一生宁愿匆匆也不愿淡淡,即使从笑由人到骂由人至笑骂由人,只要率性而为、大痛大快,则又何如!(《惊艳一枪》)
(奉命来行刺三师叔诸葛先生,想设法告知他自己的意思,双方对话。诸葛先生表示他之前所说有道理,又表示:“正如下棋一样,有时候,要部署杀局,少不免要用一两子冲锋陷阵,去吸引敌方注意,才能伏下妙着。‘六分半堂’看似已给‘金风细雨楼’打得只有招架之能,但绝不可轻视。”)棋局里有极高明的一着:那就是到了重大关头,不惜弃子;‘六分半堂’是壮士断腕,弃的是总堂主雷损,但他们的实力、势力和潜力,全都因而保全了下来。主事的狄飞惊,曾低了那么多年的头能活在‘六分半堂’,而今熬出了头,所谓:‘隐忍多年,所谋必大’,那是个绝世人物,是绝不轻敌的。要看对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应该要看他的敌人;他有什么样的敌人,他自己就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朋友难得,敌人更为可贵。(《惊艳一枪》)
(奉命来行刺三师叔诸葛先生,想设法告知他自己的意思,双方对话。诸葛先生表示他之前所说有道理,又表示:“棋局里的一些妙招、伏子,开始下子时往往不知其为何,直至走了数步,或走数十招后,甚至在招紧关头之际,才会见招妙用来,‘迷天七圣’看来已全给‘六分半堂’联合‘金风细雨楼’所打垮,你看关七还能不能再起?会不会复出?”)关七还没有死,只要他还没死,一切都是可能的。事实上,关七忽然销声匿迹,也是好事:因为‘迷天七圣’已升腾过急,根摇树倒,在所难免。大凡人为之事,无论争强斗胜,游戏赌博,必有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有规矩法则必有打破规矩法则的方法和人。不破不立,是庸才也。能破不能称雄,要能立才能成大器。人要可破可立才能算人杰,而到最后还是回到无破无立,这才是圆融的境界,同时也自成一个规矩——直至其他的人来打破这个规矩。关七这样如同‘死’了一次,他自己打破了自己所立的规矩,只要他人不死,心不死,大可以也还可以重新来过、从头来过。(“有道理。”诸葛先生说,“那就像重新再下一盘棋。可是你师父是有用之身、绝艺之才,何以不重出江湖,为国效力?”)人各有志,不能相强。有些人认为要决杀千里、横行万里,才算威风过瘾;有的人喜欢要权恃势、翻覆云雨,才算大成大就;但有人只是闲种花草忙看月,朝听鸟喧晚参禅,就是天下最自在的事了。家师身体不好,而且对外间江湖恩怨、世情冲突,很不以为然。他如此性情,与其料理乾坤,不如采菊东篱更适其性。(《惊艳一枪》)
(奉命来行刺三师叔诸葛先生,想设法告知他自己的意思,双方对话。诸葛先生表示他之前所说有道理,抚髯道:“你刚才说过: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敌人,你看我会有什么样的敌人?”)师叔是为国为民、大仁大义的人,你们的敌人,当然就是国敌民仇,其他普通的敌人,你老还不会放在眼里!就像四位高足,四位名捕师兄,他们持正卫道,跟一切无法无天的盗贼对敌,那是‘公敌’,而不是他们个人的‘私敌’。为天下对敌者可敬,为私利对敌者可鄙。你们的敌人,通常也是百姓的‘头号大敌’,也即是‘天敌’——这才是不易收拾,不好对付的大敌。因为你们的敌人厉害,所以非大成,即大败,成者遗泽万民,败者尸骨无存,故而敌对之过程,愈发可歌可泣、可敬可羡!(“有道理。”诸葛先生一杯干尽杯中酒,“你自己呢?一个剑侠、一名刀客,要无情断情才能练得成绝世之剑、惊世之刀,你师父说你天性多情,绝情刀法、无情剑法练不成,却练成了‘仁剑仁刀’,这却可以刀仗剑持道行于天下吗?!”)仁者,二人相与耳。人与人之间相处,本来就是有情有义的。如果为了要练刀法剑招,而先得绝情绝义,首先便当不成人了,还当什么剑侠刀客?却是可笑而已!人在世间,首先得要当成一个人,除此之外,铁匠的当打铁,教书的当识字,当官吏的当为民做事,要做刀客剑侠的才去练好他们的刀刀剑剑。如果连人都当不成,为绝招绝学去断情绝义,那岂不是并非人使绝招、人施刀剑,而是为绝招所御,为刀剑所奴役?(王小石展开白如小石的贝齿一笑道)的确,在江湖上,做人要做得相当坚强才能当得成人;在武林中,早已变成友无挚友,敌无死敌,甚至乎敌友不分,敌就是友,友就是敌。可是,当一个人的可贵,也在于他是不是几经波澜历经折磨还能是一个人——或许,我眼中无敌,所以我‘无敌’(“好!好个无敌!”诸葛先生拍案叱道,“有道理!”)(《惊艳一枪》)
清醒,正气凛然,伶牙俐齿
(为救唐宝牛方恨少,王小石暗里跟“四大名捕”等人合作。他本人闯入了“别野别墅”,用一弓三矢对准了蔡京。蔡京紧张的同时,也跟他谈条件,表示要他归顺自己,自己绝对不计较他这些,在场的同党都表示蔡京是个怎么怎么好的好人。蔡京叹息:“你年少气盛,不辨忠奸,不信事实,枉了好身手,不肯弃暗投明,确令老夫抱憾。”王小石笑道)你要我相信你?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凭这里的人?这里的人在你得势时为你说话,他日若你失势了呢?还会不会为你说话?(他这几句话下去,堂里的人都噤了声。不一会,又阿谀奉承、詈言詈语此起彼落。蔡京的手一挥,大家才真正的住了口)这些人在这里,才会为你说话,你真的要问,到外边问去,跟老百姓打探打探去,看谁相信你?哪个维护你?还有什么人会说你的好话?(王小石又一笑,露出珍珠一般洁白的贝齿)你怀奸植党,布列朝廷,威福在手,舞智御人,把兵权、宗室、国用、商旅、盐泽、赋调、尹牧等政事,全抓在手,交亲信揽权,你正是大权在握,他们当然都会为你说话,有朝一日,你失权失势,这些人就一定会用你对付人的方法来对付你!(《朝天一棍》)
(为救唐宝牛方恨少,王小石暗里跟“四大名捕”等人合作。他本人闯入了“别野别墅”,用一弓三矢对准了蔡京。王小石表示蔡京是大权在握这些人才为你说话,若是失权失势了,这些人一定会立刻翻脸。蔡京一晒:“我对付人?我问心无愧,作事不悔。”)不愧是你没有廉耻之心,不悔是你无反省之力。不愧不悔有何了不起?只要厚颜凶谲的人,都说自己不悔无愧!你没对付人?嘿!方轸向有风骨,不肯为你所用,向皇上指责你的过失,弹劾你气焰嚣张、颠倒纪纲,你就把他削籍流放岭南,并派人将他刺杀在那儿。你这叫……以德报怨!?(蔡京冷哼一声:“我原要重用方轸。那是他太不识抬举。”)好,我就当他和你是个人恩怨。可是,刘逵呢?他只不过不想与你同流合污,你加害于他,借苏州一起盗铸钱案,强把刘逵乃至他亲戚章延入罪,派开封府尹李孝寿审讯,迫着他株连千余人,而当中刑求强抑致死者三倍于此数。你却还嫌处理太宽,特派御史萧服、沈畸去换了李孝寿。萧、沈二位御史,却很有良知,曾感叹的说:当天子耳目,怎可附会权要,以杀人求富贵!他们当天就释放七百多名受冤的人。(蔡京哼道,“这不就好了吗?我换了人就是要开释受冤的人。”)你说的倒好听。这一放,萧服御史就给你调去羁管处州,沈畸御史则贬到信州,都有去无回。章延更给流放海岛,尸骨全无!还有章宰?(“章宰?”蔡京倒一时想不起是谁:“……什么章宰?”王小石怒道)你害人太多,早已忘了给你害得家破人亡的苦主姓名了。章宰是狱吏,他对你私自更改‘盐钞法’,高兴废钞便废钞,喜欢发行新钞就印新钞,危害至大,所以上奏除情。你一气之下,不但怒夺其官,还让他黥脸刺字,全家为奴,发配边疆。(蔡京倒是有点迷糊的样子:“有这样的事吗?我倒记不起了。你记心倒好,一一为我记住,难为你了。”)你少给我装糊涂!章宰的事,你记不得,长溪瑶人因受不了你苛政暴怔,起事生事,你下令把瑶人全抓起来杀头。荆南郡守马城马大人只不过告诉你:瑶人分有多族,生事的仅是一族,不必滥杀无辜,激起民愤。你非但下令照杀不误,还要赐绢赏银,按级升迁,以致官兵以杀人为乐,跟瑶族结下深仇。这事你总记得吧?马城大人只不过说了几句正义的话,你罢了他的官,还害了他全家,他的儿女全变成你家奴、妾侍,你可会惜英雄、重英雄啊!(《朝天一棍》)
(为救唐宝牛方恨少,王小石暗里跟“四大名捕”等人合作。他本人闯入了“别野别墅”,用一弓三矢对准了蔡京。蔡京紧张的同时,也跟他谈条件,表示要他归顺自己,自己绝对不计较他这些。王小石提到了蔡京的各种为人不齿的事情,蔡京道:“这些都是我们朝政大事,你们这些草野莽民怎么懂!我若不得殿堂大臣支持,我若非待朝中同僚恩深德厚,我这个位子,怎可能十年如一日,风大雨大,都丝毫不受动摇?”王小石道)屹立不动,树大根深,那确是你的本领。他们不是不反你,只是反不了你。你把稍有良知的群臣不是杀头就是贬谪,不是驱逐就是流放,朝廷才会良将忠臣尽为汝所空!你还把反对变法的全当作奸党处理,刻石立碑,立‘奸党碑’,却为自己建数以千计的‘长生祠’!如此造孽,天理何在!你能容人?你的变法只不过全为了自己。你还要赶尽杀绝,明令禁止宗室与奸党子孙成婚,以致酿成多少悲剧!刚才出手分你们的心之女子,她之所以会予人卖落青楼,她父母异离沦落,就是你的‘德政’一手促成的!你这是现眼报,只要有对付你的事,她一向不遗余力。(蔡京强笑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什么好了……最重要的是敬请你挽好你的弓、把稳你的箭……别别一个失手,大家都……”王小石冷晒道)不是大家,只是你!我来得了这儿,早已豁出去了。我们生下来,就是以有限的生命跟无尽的时空搏斗——而我却选定了你!(《朝天一棍》)
(为救唐宝牛方恨少,王小石暗里跟“四大名捕”等人合作。他本人闯入了“别野别墅”,用一弓三矢对准了蔡京。与蔡京各种对话,提到了他各种为人不齿的事情,蔡京生恐王小石毁诺、变卦,忙道:“王大侠可事先约好,我布在菜市口、破板门的人一旦住了手,只要把犯人放了,你就不会……杀我的,王大侠可是大侠,说过的后可算数吧?”王小石笑道)你少来用话挤兑我。你奸我也一样可以用诈,你不要让我有藉口就是了。——就算我不杀你,我可没保证过不伤你。(蔡京悚然:“你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敢伤我……!?”王小石哈哈笑道)有什么不敢的?四年前我就要杀了你,结果只杀了你的狐群狗党傅宗书。我只要重伤了你,让你自己伤重而死,我就既不算亲手杀你,也不算违诺了,是不?(蔡京可变了脸色,再也无法镇定从容了:“你你你这样……可是……?……你这是耍赖……”)我本就是无赖!我是无奈才跟你耍泼赖!(王小石道)现在言归正传,你要我不伤你,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蔡京忙道:“别说一件事,纵十件、百件,我全都答允。”)我也不要你答允千件百件,你只要应承我:今天劫法场的人,绝不敢去追究查办。(蔡京忙不迭的道:“这个当然没问题……”可是他马上生了警惕:他本来就想先敷衍着,答应了再说,只要一旦脱身,那又是另一回事了。但他又随即想到,要是允诺得太过轻易,王小石必然不信,所以故意显示为难的说:“……不过,这件事闹开了,只怕人也伤亡了不少,完全不……那个……在皇上那儿不好交待,刑部那头……也没了面子。”)你可以追究,但只追究主事的人(他昂然道)——我就是主事人。(《朝天一棍》)
(为救唐宝牛方恨少,王小石暗里跟“四大名捕”等人合作。他本人闯入了“别野别墅”,用一弓三矢对准了蔡京。与蔡京各种对话,提到了他各种为人不齿的事情,还跟他谈条件,表示自己是主事人,要追究只能追究他一人。王小石要蔡京得说话算数,蔡京表示自己说话一定算数。王小石森然道)那也不到你不算数。你下矫诏杀害忠良、伪称变法、乃至搜刮公款、营私牟利的种种情事,我辈搜集资料已久,你以假诏诛杀元桔旧党同僚,还不放过他们子孙,兴大狱,罗织罪名。你一向无耻变节,排挤忠彦,稍不附从,则诬以罪。奸臣作恶,古已有之,但大宋江山,就得断送你一人手里,你之怙恶不悛,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你别以为暗中造孽,天下不知——你至少有七道伪诏矫旨在我的手上!(蔡京这次倒真的蓦然吃了一大惊,“你……你们……你们这干逆贼——!”王小石冷诮地道)谁才是逆?谁才是贼?皇帝的诏书圣旨,你都胆敢作伪私代,只要你一不守信约,我会着人呈到圣上那儿去,就算你有通天本领,看皇上这次还烙了印一般信你不!(《朝天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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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中王小石之所以偏离主题之原因
《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的确从《群龙之首》,有意偏离以王小石为发展中心的角度来撰写。
我这样写,大概是因为从《群龙之首》那年起,我对「王小石式」的那一种:执著与自在并存,善良与强大同行,热爱与无求契合,真诚与精明齐现的生活态度,而在我写作生涯的现实遭遇上,遇到了冲击和矛盾,无法摆平,因为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所以只好先回避著写,以旁枝节叶中推衍,像交响乐一般时把副旋律加强,以致暂时淹没主题。
但主题仍是主体。
只要我重拾了那种(王小石的)心情,我就一定会写下去。
——温瑞安
终于写完了“群龙之首”,我很开心。这是“说英雄·谁是英雄”系例的第6部,故事转笔,舍王小石而叙戚少商。我在22年前(74年)刚到台湾念大学一年级时,系“四大名捕会京师”中第三个名捕铁手的故事中,就出现了戚少商这人物。那时候我在马来西亚成立了当地第一大的诗社“天狼星”,旋又在台初创“神州文社”,意兴方豪。然后又在11年前(85年)再写戚少商于“逆冰寒”一书中,那时正值我在台蒙受冤狱,逃亡天下,连根拨起,寄居香江,重新振作草创“朋友工作室”之际。而今又写戚少商(95-96年)——我对他,他对我,都似特别有感情有因缘。
——《群龙之首》后记 温瑞安
王小石,天衣居士许笑一的弟子,样貌年轻俊秀、干净明朗,天性醇厚。背负挽留神剑,左手大隔空相思刀,右手大凌空销魂剑,一身武功无人能敌。其样貌年轻俊秀、干净明朗,天性醇厚。他有王者之气、侠者之气,是自在门第三代弟子中的翘楚,却也淡泊名利,只想要来京城“试一试”。
王小石结识苏梦枕后任金风细雨楼三当家,蔡京逼迫王小石刺杀诸葛神侯,王小石杀了蔡京爪牙傅宗书后逃亡在外。后元十三限杀了许笑一和织女,小石头回京找元十三限报仇,不久之后白愁飞背叛苏梦枕,王小石又助苏梦枕复仇击杀白愁飞,后受托于大哥苏梦枕接手金风细雨楼成为楼主,后来为救方恨少和唐宝牛劫法场,把金风细雨楼托付给了戚少商,逃亡江湖。
最新修订时间:2024-12-23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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